潜心学习一段时间后,三舅见我都夸我灵性又增长一层,还说准备根据我学习进度,再准备传授我更高阶的功夫。
话接上文说道,自从三舅给汪部长布升迁阵,助他升迁成功以来,汪部长都成了师傅的忠实拥趸。
凡是开工庆典,重大政策,都邀请三舅做参谋。因为前番汪老的感情培养,现在三舅俨然成了汪氏家族的“金牌顾问”。
从三舅口中得知,汪部长还有一个弟弟,叫汪宇城。
就是大名鼎鼎的我们洛城西南冠县着名企业‘紫泰矿业’的老总。
紫泰矿业可是我们当地的龙头产业,几乎垄断了我们全国的百分之八十稀有金属,钼矿的开采权。
最小的妹妹,正是我们隔壁省的副省长,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我说呢,为什么三舅和汪老走的这么近,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经营在里面。
都说世间人生如棋,有人是下棋之人,有人甘愿给别人当棋子,而有人是想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景州新区的开发,如期进行,其他事项据说也在稳步推进中,这段时间上面下达一些新的政策调整,可能涉及到开发方案的微调。
二师兄张逸尘有些事情,需要和几个股东合伙人相商。于是也邀请三舅我们一起去把关。
我们一行人轻车简从,在一起开了碰头会,还在沙盘模型里面。展望了景州未来二十年后的美好景象。
二师兄还说,要在核心CBD 区域,给三舅和我专门在定制一个道场。
三舅依然波澜不惊,其实我看得出来,二师兄也颇得三舅的器重。倒是感觉对大师兄,大师姐有所距离感。
对了,上次拜师宴,大师兄关海潮,有事没有来得及赴宴,是因为他当时去美国考察旅游地产的路上。
还特地给三舅和我打来电话表示歉意。同时又送了一辆崭新的奔驰越野车。
所以现在三舅的各地行宫里头,劳斯莱斯,悍马。奔驰,宝马。奥迪,法拉利,陆巡,别克都光亮地停在那里。
等待着载着它的主人,全国各地,就近随用。
这两年来给三舅当司机的过程中,我也学会了更多驾驶礼仪,和复杂路段的驾驶技巧。
这次景州新区的开发项目里,大师兄关海潮的安泰恒丰地产,也占有百分之十八的股份。
因为安泰恒丰目前总部在西津办公,所以有时候不是特别重要的事项需要面对面相商,他一般都没时间过来。
确实太忙了,一年时间都是满世界飞来飞去。
马上他的企业又到了一年一度盛会-年会的时候。
因为大师兄为人豁达,人脉关系广博,所以晚会也是各界名流齐聚一堂,好不热闹。
这次年会,当然三舅是VVIP,很早就收到了大师兄的邀请函。
因为我的外语水平,颇得大师兄首肯,所以他邀请我做他身边的首席贴身翻译。
我跟在他的身边,接待着不同部委的领导,高校的教授,商界名流,国外使节,各界名媛,集团CEO 商会主席等等。
经过大场合的历练,我越来越感觉游刃有余了。
晚宴结束后,因为我是三舅的贴身司机,所以我没有饮酒,我秉承着严格的职业操守,就是工作期间,绝对滴酒不沾!
长期健身习武,修炼大小周天,调息养神,让我看起来虽然不是特别高大,但是肌肉结实,爆发力强。
返回西津,大师兄安排的旗下‘天幕安澜国际大酒店’时候,路上我就感觉气氛微微不对。
下了高速,以我职业敏感,和心灵感应,我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车辆向西边拐弯以后,就是一段森林公园的比较幽静的道路。
因为晚宴三舅开心,众人劝酒,多饮了几杯。就感觉想去卫生间。
我就导航到离的最近的卫生间,我把奔驰越野车的车门一锁。就搀扶着三舅往卫生间走去。
正在我们马上走进男卫生间门口的时候,突然一道亮眼的金属光芒闪了过来。
我惯性本能反应,把三舅往后拉了一把,然后右手护在他的胸前,把他按在墙上,我顺势贴墙倾听动静。
三秒后,我看着地上露出两个套着头套的脑袋影子,我先把三舅放到墙边背光角落,确定他暂时安全后。
我后背紧靠转弯处墙壁,飞起一脚,朝着走在前面的黑影头部踢了过去。
只听哎呀一声,他手里的砍刀落地,我紧逼上前,一个箭步抓住他的脑袋,顺手一个拦脖子后坠,把他掀翻在地,又对着他下巴一个飞膝,把他击晕。
我顺手捡起来他丢下的砍刀,后撤两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另一个黑衣人已经挥刀砍向我的头顶。
我顺势来了一个泰山格挡,只听彭铃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感觉火星闪迸,我感觉来者不善,这是致人死地的刀法。
我回首手抽刀后,来了一个连环斩,护住头部,再接着一个回旋踢,踢掉了第二个黑衣人手里的刀。
他的手里没了兵器,看着拿刀的我,自然没了底气,然后他一边后退,一边往着左右方向的竹林跑去。
因为目前敌我情况不明,三舅又喝醉了,不宜恋战。
我左手握钢刀,右手把三舅的两个胳膊往我的肩膀一甩,我提前按动智能车锁钥匙,打开车门,就飞速背着三舅,往奔驰越野车方向狂奔......
我飞奔向越野车。
快速把三舅放入车内后座,火速帮他系好安全带。
时间紧迫,此地不宜久留。
我又闪身钻进驾驶室,飞速朝着天幕安澜酒店驶去。
路上我又联络了大师兄,简短几句,通了口气。
他说已经安排人手,马上亲自来到天幕安澜酒店。
我们车到达天幕安澜酒店时候,停车场门口已经有四个精壮的黑衣男子,在入口守候了。
来两个人上前,帮我一起把三舅送入提前安置好的总统套房。
我把车钥匙,交给其中北边离我最近的一名平头男子,他去专用VIP内部安保停车场停车。
我把三舅安顿妥当,又全身扫了一眼,发现没有受伤,只是右手有一点擦破皮。
我从酒店的医药箱里,取出碘伏,酒精为三舅擦拭了伤口,又撕开一块创可贴,给他创面贴上。
把三舅放到高档圆床后,我才退身子轻轻关上了房门。
当我走出内室,大师兄关海潮也正推门而入。
他脸色急匆地问我:“向东,仙师有没有受重伤?”
我伸出右手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然后我拉着大师兄的左边胳膊,把他引领到西边茶室,大师兄进去以后,我快身反锁了房门。
我对着焦急表情的大师兄说:“刚才我给仙师做了初步检查,身体没有受重伤,只有右手擦破。我已经给他做了消毒处理,目前无大碍。”
大师兄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然后,大师兄又关心我的情况。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脱去大衣外套,随手放在了茶室旁边的椅背上。这时候我才发现大衣的右手胳膊处,有一道长约9厘米的整齐口子。
右腿膝盖地方,也有摩擦地上沙子留下的一道磨砂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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