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9-17 17:44:18
17.
“结果,手术效果非常不理想,癌细胞扩散到全身,没过一个星期,老人就去世了!”
“怎么会这样,太可惜了!”
“是啊,太可惜了!”何绍棠惋惜地摇摇头,“看到老人的儿子蹲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我的心都碎了,过了那么多年,这个事情都是我的一块心病。如果那时候我是主治,再果断一些,提前一段时间给老人做手术,也许老人就能活下来。哎,这个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那段时间,我也和你一样,意志特别消沉,甚至动了弃医转行的念头。我的指导老师看到这个样子,就开导我说,做医生的,对病人,要尽职尽责;对自己,要平稳心态,尽人事,听天命。把自己能做的做到最好,结果怎样,交给阎王爷去抉择。我听从导师的话,尽全力救治每一位病人,但是把自己的喜怒哀乐掩藏在内心深处。这么多年过来了,看了太多的悲欢离合,太多的生生死死,整个内心应经变得坚强无比。延飞,如果你想一直做医生这个行业,那么,送给你一句话。”
“什么?”
“对待病人,生前尽心,死后无悔!”
“我记住了!”
吃过午饭,我俩回到医院的ICU病房,护士站的桌面上,放在一大堆的喜糖喜烟。王赛男和几个小护士一边分糖,一边嘻嘻哈哈的说笑。
“姐姐,这是谁的喜糖啊?”我问王赛男。
“耳鼻喉科的赵大夫,她前两天结婚,刚刚度蜜月回来。小罗,给你块软糖,何大夫,给你块巧克力的。”王赛男递过来两块糖。
“挺好吃的,谢谢姐姐。”我把软糖含在嘴里,“对了,赵大夫的爱人是干什么的?”
“她老公是搞房地产的,家里特别有钱,据说,她的公公在go-vern-ment上班,是城建办公室的主任。”王赛男的八卦消息一向很准确。
“哦,挺不错的!”
“就是,赵大夫挺有本事的,嫁了一个有钱人,刚才来发喜糖,手上戴了一只大钻戒,那钻石足有大米粒那么大。”王赛男一脸的羡慕。
“真有钱!”
“就是!”
“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一本正经地对王赛男说。
“什么?”
“咱们医院的那些女大夫,特别是老一代的主任,老公基本都是局级干部,什么市人事局副局长,供电局局长,什么总经理,最狠的是妇科的刘主任,她老公是一军政委,自家独院的.. 中年的医生,35-40阶段的,老公要么是工商所所长,大学系主任,要么气象站站长,多少都负点责任,家家都有车. 年轻医生的老公大部分也都是名牌大学名牌系毕业,国企的科长,中直单位的办公室主任,院办主任.我挨个算了一算,就没有差的,最差的也是个医生. 女医生是不是个旺夫的职业呢? ”说完这番话,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发现护士站里的姐姐妹妹们,脸上多少都有些不自然。
相比女医生,护士的择偶档次就低好些,基本上就是司机,药代,业务员,工人等等。找到医生的都不多,最好的就是护士长了,她的老公是个营级军官,可是常年不在家,科里都谣传她和王副主任关系暧昧。
我不敢再说下去,不仅仅是因为在座的护士对我的话有所反感,还因为,何绍棠听到我说起女大夫择偶的这个话题,很落寞的离开了。
下午,我跟在何绍棠的身边,挖空心思讲了好几个笑话,她都没有笑。这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晚上,她值夜班,我早早的来到值班室,泡了一杯她最喜欢喝的菊花茶,摆在她的办公桌上。自己坐在一边,假装写病历,忐忑不安地等待她的到来。
2009-09-18 19:44:13
8.
不一会儿,何绍棠来了。她带着我查了次房,回到值班室,给我一大堆的病历本,让我帮她写。
写着写着,窗外响起隆隆的雷声,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何绍棠走到窗前,抱着肩膀往外看。我放下手中的笔,走到她的身后,探着脖子往窗外看,天空中乌云密布,狂风大作,转眼间大雨倾盆。我躲在何绍棠的身后,小声地对她说,“师傅,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何绍棠扭回头,有些诧异地看我。
“看这天气,猪八戒要来了!”
何绍棠“扑哧”一声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西游记》里,猪八戒一来就是狂风大作,乌云密布的!”
“你是真能闲扯!”何绍棠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我俩坐在值班室里闲聊,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我给她煮了一碗方便面。吃过面,她有些犯困。躺在单人床上休息,没多久,竟然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坐在她的对面,距离不到一米。她穿了一件淡绿色的丝绒T恤,紧身的那一种,紧裹着她那圆润丰满的丨乳丨房和肩膀。说实话,她的胸部真的很大,平时总是很挺拔地立在那里,而且丰满得恰到好处,是那种让男人看了就有欲望的程度。
我有好久好久没有摸过女人的胸部了,距离上一次摸袁丽丽的荷包蛋,已经有四五个月的时间。
我的心中做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决定铤而走险一把。我脱掉自己的外套,心里盘算着,借给她盖衣服的机会,轻轻摸一下她的丨乳丨房。
我双手提着衣服,来到她的跟前。她的脸颊瘦长而清秀,非常好看,好看之中,另有一股妩媚与风韵,更显得楚楚动人。她的五官极美,神色安然,纯洁得好像圣女。
我颤抖着双手,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正想趁机摸一摸她的丨乳丨房。
何绍棠却醒了,睡眼朦胧的看着我,瓮声瓮气地问我,“你在干嘛?”
我着实吓了一跳,急忙掩饰说,“您睡着了,我怕您着凉,给您盖件衣服!”
“你对我可真好!”我不知她是不是睡蒙了,还没有清醒过了。反正她伸出右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抚摸了两下。
那一刻,我进入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状态。在过去,袁丽丽总是喜欢摸我的脸颊。此时,我把何绍棠当成了袁丽丽。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双手抱住了何绍棠,她的身上有一种茉莉花般的芳香,让我有一种迷醉的感觉。于是,我亲吻她的嘴唇。她的嘴唇软绵绵的,有些湿润。
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开始拼命地挣扎。可是,她越挣扎,我就抱得越紧,后来她不再动弹,再后来,她也抱住了我。
我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不停的说“我爱你!”
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大,胸部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我知道她动了情,于是,把手伸进了她的奶罩里。哪里想到,就在手指触到她敏感部位的一刹那儿,她的身体好像触电一般抖了一下,拼命地推开了我,抡圆了胳膊,给了我一个超级响亮的大嘴巴。
我被她打蒙了。
“下 流!”她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值班室。
等我明白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进了ICU病房。我没有ICU病房的钥匙,一道铁门,把我和她隔在了两边。
我不敢声张,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坐在病房的门口,静静的等何绍棠出来,谁知道,左等不出来,右等也不出来,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我四处寻觅何绍棠的踪影。王赛男告诉我,她已经下夜班,离开医院了。
我十分扫兴,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住院部,打算回家休息一下,有什么事等明天何绍棠上班以后再说。
正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我舅舅。忽然间有种不祥的感觉。硬着头皮接听电话:“喂,舅舅,您有什么事吗?”
舅舅说:“你到我的眼科来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完了,完了,东窗事发了!”挂掉电话,我的心彻底的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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