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五年三月二日
天气好坏。
这两天,我的心情随着天气时好时坏。真想哭。可是哭也不顶用。考不上高中小事,连初中毕业证也拿不到。去差班,多丢脸,白读那么久。
但想想,在这些日子里,如果不沉受些“打击”也不行。谁叫我没本事?忍吧。如果不忍,根本无心在学习,也无法听好每一堂课。如果没神没气的话,再也不能进步了。
早上,我的同桌叫我,我也懒得理睬。想起昨天下午的事,真叫人烦恼。说英语.语文数学不及格不能拿毕业证。
我的前同桌对我说:“你怎么连这么多门也不及格?真可惜,读了这么久连毕业证也拿不到。听了她的话我真想哭。
丘东说:“哎,我们以后通信好吗?”我点点头。她说:“到时你们那儿有什么好看的书,你就帮我买,好吗?”
我说:“你以后还读书,有什么时间看别的书,再加上五山那么小有什么好看的书。”我说的话不那么体贴,因为心境不同吧!
今早,在上课时,同桌对我提出了建议:“霞,我问你一个意见你同意吗?”我觉奇怪,以为她又讲昨下午毕业证的事。
她说:“我和你交换日记看好吗?”我不同意。问:“你几时写了日记,我不相信。”
她反问道:“你知道我没写?”
我相信了,有点想,想看她写什么东西。但又一想,她最多才写到几篇,心里又不愿意了。
这几天,我发觉陈兵好象和班花娟闹翻了,但闹得不僵。他对我的同桌好了点,因为班花不理他,少了个朋友,所以对我同桌好,又两人说话聊天了。
三月二十六日星期二阴
这几天的天气比以往更差了,浓雾覆盖着大地,使人困倦,头晕。谁都害怕这鬼天气,更害怕那,那脑膜炎。
二姐最忌讳我讲也讨厌我讲。我自己头晕感冒,就很有点心神不宁。讲给妈听,二姐姐就骂我。在她那儿不到一下午,我就被她骂了个没趣。
我和她的对话,几乎每一句都不顺她的意。
外甥女芳芳流鼻涕,我说她是不是感冒了?她听后脸色都变了:“说话没点分寸”。我不高兴。
她说:“你跟你的同学是不是也是这样说话的?”她这么一说,我就想起平日和丽梅的对话。和丽梅是好朋友但也有闹意见的时候。
昨天下午我和她又争执一番。她说跑步就是锻炼身体,常跑就会瘦。常间段不跑了反而肥。
“这些都是规律吗?”我问她。
“跑步就是锻炼身体瘦的人跑了也会肥吗?”
她说:“会,不相信你也去跑。”
“想肥想瘦都行?跑步有这么好的?”
她反驳到:“反正就是这样,谁知道怎么解释。”
她有点生气了,我也不敢争议了。因为我们试过,再争下去会闹得不愉快了。除开这些争论,我们也没闹过什么脾气。
三月二十八日星期四晴
这几天,我发觉自己也是“爱笑姑娘”。这是我的天性吗?我也确实爱笑。
上课也笑。老师都说过:“你们俩总是笑。”说我和同桌。
笑,似乎成了我现在的爱好。显得我是那么天真无邪那么无忧无虑的女孩。
记得五年级班主任陈老师写的评语:“你是个天真活泼可爱的女孩。”我觉得老师是不是给了过高的评价我?因为我觉得自己那时是一个天真的女孩,但不够活泼也不可爱。因为一直都自卑自己为什么是个女孩而不是个男孩?
在家里,我没有在学校笑得那么多。
在学校里,心情好的时候,每当同学说的话被吸引,就连老师说的词不恰当也会笑。有时笑得开心放肆了,老师就会觉得我们笑得莫名其妙的。她用警告的眼神望着我们,再笑就滚蛋站出去吧?
英语老师也用“警告”的眼神望着我们。我们也不敢这么放肆了。
笑,能消除人的一切烦恼吗?
还是回忆开心的事吧
八四年十二月十七日
星期一,我和同桌丘东东同学一起走。她给了一本《苍茫时分》山口百惠自传这本书我看。我看了不知有多高兴。如果她可以借给我拿回去看就好了。这本书把山口百惠一生的经历都写上去了,一定很好看。
十八日星期二,丘东把看了《苍茫时分》这本书说给我听,我觉得好听极了。大概是把山口百惠拍戏,认识山浦友和的,还有关于月经的事都写下来了。我依然很崇拜她,竟然在日记本里抄了一段又一段。其中一些关于恋爱的:我们俩第一次拍的影片是《绝唱》当我的整个身子挨近三浦友的胸部时,他的心跳是那么的快,我的心也在跳。这就是爱情吗?
二十一日星期五。晚上,使我感到高兴的事:我己把山口百惠的自传抄了大半,而且也满足了我的心。
阴阴天,下着毛毛细雨。有点冷。不知在什么时候起我己经对英语发生了兴趣。在日记里还写些英文。
有天下午,开校会。开学以来开过两次。有一次我和同桌拿了张英语纸条在那里读。因为开会太无聊太烦了,所以几张位的同学都在说话。
坐我们后面的男同学也跟我们说话。我觉得好笑,又有点不好意思。
陈兵跟自己的同桌钓鱼谢超源说:“英语的朋友怎么说?”
谢超源说:“不知道,叫她给你看。喂,给英语兵兵看。”
“喂什么,没礼貌。”
“好,陈兵的大姐,给英语的永远给他看。”
这时,我的心里害怕极了,脸热乎乎的。又过了一会儿。班花胡娟要我给英语纸条她看。我看她是故意的吧?又递了过去。男同学又说话了:“你看,她给英语纸条你看你还不接。”
娟娟.洁她们都笑了起来。这时,笑得我更加的脸红心跳,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发梦,梦见有一个“他”请我看电影:“阿霞,请你一号到电影院看电影。票号是十二行5号位。请按时到。我想,我该不该去呢?去吧,当然就是他了。我犹豫不决。又想到我的同桌,让她去,看看这个“他”到底是谁?
“叮铃铃,”闹钟响了起来,把我从梦中惊醒。一醒来还想起刚才的梦,觉得好笑。大概是这几天想看电影了吧?所以梦见有人请看电影。一号,刚好那天是元旦。
这个梦让我想起了一封信。这封信是我在五山读初中一年级时一个不认识的同校的男同学写的一封信。说他在做早操时天天都想见到我。害得我做广播体操也到处的看,看谁那么大胆写了那么讨厌的情书给我爸爸和三姐收到。意是我们家没有儿子,他要做爸爸的上门女婿。爸爸还以为我认识他,“审问”责怪我。我还厌恨爸爸发子狂,害得农村人家生活困难的想做干儿子过继给爸爸接养的意思。
还有,这本日记被姐姐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姐姐也是的,偷看别人日记,这是个人私事,她还好意思说给我听,说她看了我的日记。她写的信也不给我看的。
这一个星期,我在看《佩剑将军》是在学校图书馆借的。不知什么原因我连借两次书都借到。但我后面的男同学就借不到他要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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