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立即照办,行至桌前臻满茶水恭敬递给沈御楼。
沈御楼笑着接过一饮而尽。
反复三次后我站在沈御楼面前,诧异道:“沈叔,我以前听我爷说拜师入道都需要给师傅磕头,为何我只敬你三杯茶水便算是入了门,要不然我给你再给你磕几个头吧,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给你磕头那是应当应分的事情。”
一语落地我便双膝一弯准备给沈御楼磕头,可没想到身形还未下落,沈御楼竟然匆忙上前将我搀扶住。
随即有些慌乱道:“别人拜师需要下跪,你拜师不需要!”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的看着沈御楼问道。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别问,从今天你我便是你师傅,但你还是叫我沈叔,师傅二字的因果我承受不起。”沈御楼沉声说道。
沈御楼的话让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想继续追问,沈御楼直接抢先道:“入道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应是由简入繁的过程,从明日起你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我开始训练你的体能,晚上六点我会教授你道教心法,根据你学习程度逐渐加深。”
“那中间这段时间干什么?”我看着沈御楼问道。
“你年纪尚幼,自然要学习课堂知识,虽说顾老爷子在你九岁之前教你识文断字,但远不及你应学知识,所以从明日开始你就去上学,学堂就在是非堂北边三百米的位置,入学手续我已经给你办好。”沈御楼语重心长道。
原以为沈御楼是在跟我开玩笑,可没想到第二天他果然按照先前计划开始对我进行管教。
早上五点起床泡半个小时冷水浴,随后在我手脚绑上沙袋让我围着院子跑五公里,等跑完步后天色已经大亮,吃过饭他便送我前去上学。
等放学之后回到家写完作业沈御楼便开始教授我道门术数。
沈御楼教授的本领十分繁杂,五行八卦、河洛九星、风水奇门、医药丹学、历史文物皆在其中。
一开始我对于这些知识并不感兴趣,只想让他赶紧教授我如何消灭邪祟的法门。
可沈御楼却说这些知识是道教基本,就如同建造高楼一般,若是没有打造好地基又如何能够将大楼盖起。
我自觉沈御楼说的有些道理,于是从那开始便潜心学习,没想到随着年龄增长我对这些道门术数越来越感兴趣,甚至上课的时候也会偷偷研究其中的数术。
沈御楼讲述的道法虽说晦涩难懂,但我却听得津津有味,只是沈御楼在教授之前曾给我立下规矩,在学校中断然不可展露半分道门术数,如若不然便不再教授。
虽说不知沈御楼用意为何,但他肯定是为我好,所以在学校中我从来没有使用过半点道术。
其实就算是我想用也无的放矢,因为沈御楼教授的道法大多是心法和杂学知识,实践性的术法却从来没有教授过。
就这么过了大概六年时间,在我十五岁准备上高中的前一天沈御楼将我叫到面前,说六年时间已经教会了我所有道门中的心法和杂学知识,而且我的体魄也已经几乎达到成年人的标准,所以接下来他准备教授我真正的道门术法。
据沈御楼所言之所以六年之间不曾教授我任何术法一共有两个原因。
其一是道家注重根基,若根基不稳即便是学习术法也无法融会贯通。
其二是我身劫未至,太早学习也没多大用处,如今我已经年满十五,不久第二次身劫便会落下,现在让我开始学习也是为了能够让我自保。
果不其然,从那天开始沈御楼就摒弃先前的道法杂学,开始教授真正的道门术法。
沈御楼说道门术法一共分为三门,九法隶属其间,三门分别是破力、指诀和修身。
拳术、兵刃和硬气隶属破力一门,结印、布阵和符咒隶属指诀一门,养气、通精和请神隶属修身一门。
三门九法若是融会贯通便可纵行江湖,不仅能够自保,也能够帮助世间百姓消灾避难。
自知身劫将至后我便更加潜心跟随沈御楼学习术法。
原本需要三年才能够学完的术法我仅用了两年的时间便已经融会贯通。
从那开始我就一直期待着身劫将至,我倒并非是嫌自己活的太久,只是想实践一番。
毕竟自从学了术法之后我也只是在沈御楼面前操练过,却从未真正与邪祟煞灵交过手。
原以为我很快便能够亲身实践,可一等便是半年时间,直到高三上半年期末我才终于等到了第二次身劫。
当时是高中最后一年,学业比较紧张,再者沈御楼教授的术法我已经全部学会,所以我选择了住校,准备为来年考大学做准备。
那天正好是周末,大部分走读学生已经回家,只剩下我们十几个同学在教室自习。
下课铃一响我便起身前去厕所方便,等回来的时候发现教室中的同学全部都围在一起,还在高声讨论着什么。
“有钱就是好,楚欣她家早就给她找好了后路,听说高中毕业就去外国留学,现在她放假就开着跑车出去浪,没事还开个直播,听说她每个月光直播收入就有好几万块钱。”
“这几万块钱楚欣根本放不到眼里,听说前几天过生日她爸给她买了一条钻石项链,听说好几百万,哎,就是她脖子上戴的这一条,这人和人真是不能比,有些人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像咱们这种人只能留在学校好好学习,可就算是学得再好也比不上人家啊。”
听了一会儿我才明白他们正在看手机上的直播,而直播的主人公正是我们班的同学楚欣。
楚欣跟我是三年同班,仗着家里有钱为人比较高傲,不仅在班中有名在整个学校也是风云人物。
不光是因为她家中有钱,更因为她长得漂亮,学校里也有一些富商官宦子弟,抢破头去追求她,可她却从来不看在眼里。
对于这种依仗家里的人我从来都是嗤之以鼻,所以也跟她很少接触,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别人家几辈子的积累凭什么输给你十年寒窗,这楚欣家再有钱也是他们祖上一分一分挣得,这跟楚欣可没有半毛钱关系,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我站在人群外逗留片刻后朝着人群方向说道。
“镇林,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楚欣可是我女神,我不许你这么说她!”话音刚落韩平阳便拿着手机从人群中走出。
韩平阳家境在我们班中也算是不错,他父亲是当地建筑公司的老板,也算是家财万贯。
从入学开始他就喜欢上了楚欣,足足追了她两年半的时间。
可在这其间楚欣连正眼都没瞧过他一眼,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一直帮着楚欣说话,当真是到达了舔狗的一定境界。
我不屑跟韩平阳争执,刚想转身朝着座位方向走去,岂料韩平阳来了劲,拉扯住我衣衫将手机往我面前一放,厉声道:“我命令你向楚欣道歉,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闻听此言我心中不屑冷笑,韩平阳虽说身材不算瘦弱,但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在沈御楼手下练习拳术兵刃数年时间,别说一个高中生,就算是三五个成年人也近不了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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