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一点:酒鬼北京往事》
第37节

作者: 酒鬼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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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还调皮地冲我眨了一下眼,汗!
  “切!嚣张,看我一会儿怎么喝翻你!”
  我想我已经习惯了赵北挽住我的胳膊了,丝毫没有觉得尴尬,不过上了出租,赵北就松开了,可能意识到了不妥。
  北京五月已经很暖和了,后海的酒吧生意也好了起来,我们找了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赵北说喝啤酒太撑了,红酒也是觉得没什么兴趣,于是我们要了一瓶JONHY WALKER,赵北要了可乐对着喝,我还是要了些冰块,喝纯的。
  庆丰一直说酒不能混着喝,我一直不以为然。今天有了体会,可能是不在状态,感觉似乎没过多久就意识模糊了。后来提起这事,庆丰老说笑话我,说应该早听他的话,我还是不以为然,反驳他说那天和混着喝没关系,主要是状态不好。

  扯的有点远了,废话有点多哈,废话多呢,主要是因为我想不起来那晚后来都怎么回事了,所以不知道怎么写。要是一下略过这天晚上不写又觉得不大好,要写吧,那天确实是没什么意识了,怎么还能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写出来只能是自相矛盾,所以只能扯扯废话,带过这一段。
  我想诸位看到这儿已经要开始骂人了,说酒鬼肯定是现在也喝多了,说话怎么这么罗嗦。我也觉得自己是有点罗嗦,算了,还是直接点吧——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头疼欲裂,左边胳膊也很难受,动了一下,没挪动,转过了头去看,赵北压着我的左臂!
  日期:2008-11-20 22:30:00
  终于还是忍不住喝了酒。喝了酒果然不一样,文丝如,那个鼻涕,一样狂涌!如果不是鼻涕,估计能写的更多些,没办法,不得不时不时擦鼻涕!
  我觉得我的思维停止了几秒,然后是疯狂地搜索记忆,遗憾的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喝多到丧失记忆的事情,发生过几次,不过我一般也就是和朋友在一起才会喝多,所以没出过什么事情。昨晚怎么回事,现在死活想不起来,就有点麻烦了。
  我用右手掀开了自己这侧的被子,我靠!身子是光着的!

  我知道,只要我掀开赵北那一侧的被子,一切都可以揭晓,我却不敢。一是怕惊醒赵北,我还没准备好面对她,另外一个是掀开被子后的两个结果我都难以接受。要赵北没穿衣服,那多半是发生了,那我岂不是对不起赵北?那以后怎么办?就算这个不考虑,都对不起她了,自己还完全不记得,岂不是亏大了?要是赵北穿着衣服,那可能还好,不过如果真是那样,我想我会觉得有点失望。唉!这种心态,只有一个词能完美的评价——男人啊!

  北京五月的天亮得很早,我没有这么早起过床,不能判断现在是几点。转过了头,赵北头冲着我,双手抱住了我的胳膊,面色恬静,睡得正香,头发散乱着,有些耷拉在脸上。我的左小臂被赵北的脖子压着,有点发麻,感觉不出赵北有没有穿衣服。
  头更疼了,我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了赵北,自己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吵醒了她招呼都不知道怎么打,难道还能问她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吗?
  我也侧了身子躺着,仔细的看着赵北,睡着的她也让我心动!洁白的脸颊,红红的双唇,挺直而精致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嗯?睫毛,光线有点暗,赵北又侧了身子躺着,看不清楚,我凑近了仔细看了看,赵北的脸上好像有泪痕。
  我靠!这下傻眼了!看来情况不妙啊。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还是想不起丝毫昨晚发生的事情!
  左边胳膊更麻了,我难受的不行,忍不住又试了一下能不能拔出来,结果一动,赵北就有所惊觉,皱了一下眉,还好没有醒过来。我是一身冷汗!忙停了动作,胳膊就当不要了吧。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自己尽量舒服点。

  唉!这样和自己的记忆死磕都想不起来,那就算了吧!我非常非常小心的抬起我们俩中间的被子,赵北白皙的胳膊映入眼帘,不敢再多掀了,看样子形势不妙啊!
  赵北裸露的胳膊,脸上的泪痕,我自己又一丝不挂,让我不得不作最坏的打算。李江说过,赵北是个不错的选择,其实夏天和庆丰也都这么认为,只是他们知道我还是想等罗晴美,所以从来不怂恿我拿下赵北而已!我自己何尝又不知道,赵北这样的女孩,家境好,又美丽善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里,可以说是稀缺之极,关键还这么喜欢我。如果不是有罗晴美,我估计早就主动粘上去了,可是……罗晴美说她下个月回来,坚持了这么久,却在这时候犯了错,唉!现在是谁都不好交待了。我能怎么办呢?告诉赵北酒后无德?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伤害,就归咎于自己喝多了?我是喝多了,但是这是两回事,就这样一句带过,我对自己都无法交待!那我又能怎样?我没法和她在一起!唉,要是在古代就好了!

  我想起我过生日那天,赵北问我许下的什么心愿,我说我想回到古代,赵北问我为什么,我没告诉她,要是这事夏天或者庆丰、李江他们知道,估计马上就能猜到回到古代就可以多娶几个老婆,解决我现在的问题,其实不只是夏天他们,估计大多数男人都能想到。
  过生日那天,我真的很感动,要不是不敢承诺,差点就和赵北做了。后来又和赵北一起经历了更多,我一直想说不,却没有勇气,她那时是我难得的快乐和幸福!我想我还是太自私,舍不得说出口,我怕一说出口赵北就会离去,虽然我知道那只是时间问题。我自私地享受着赵北的爱和照顾,直到无限接近崩溃的边缘,直到我觉得那怕只是再多一分我就会不顾一切和赵北在一起,我害怕了,终于告诉赵北罗晴美的事情。赵北果然放手了,我也尽量不去见她,不敢招惹她,直到知道我工作的调动是她在帮忙,想请她吃顿饭,没想到再次的独处会有这样的结果,如今,我又该怎么面对她……

  天更亮了,赵北的脸变得清晰起来,我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抚摸她,还是怕惊醒她。我慢慢地躺平了身子,看着天花板,轻轻叹了口气,第一次有念头要戒酒。
  要是不喝酒,估计和赵北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想起当初对罗晴美也是因为我喝多了才表白的,真是成也酒,坏也酒!不由得想起罗晴美后来笑着给我描述我喝多了对她表白的情形,和她在一起之后我也经常喝酒,尤其两次考研究生期,我只要一学习到晚上,就会兴奋的睡不着,于是每天睡觉前都会喝点酒,让自己早点睡着,所以罗晴美叫我“酒鬼”。后来买了个手机可以录音,她还给我录制了一个专门的手机铃声“酒鬼,电话!”。从此,我名声在外,大家都叫我酒鬼。那是我爱的人给我录制的,再也不会有一模一样的铃声,我很喜欢,一直用到手机坏了。铃声没了,大家也忘了酒鬼的来历,却有更多人知道我叫酒鬼。赵北问过我为什么叫酒鬼,我没有告诉她,那是我和罗晴美最美好的回忆之一,只属于我和她,和谁我也不分享!她不在的日子里,支撑着我的就是这些美好的回忆,让我坚强,让我觉得多久的等待都是值得的!也就是这些记忆让我觉得所有寂寞的坚持也都是值得的!

  无数下班后空闲时间和无聊的周末,让我需要更多的酒才能让时间过的快些,终于我成了一个真的酒鬼。夏天说,如果评选21世纪最感人的情话,应该有一句应该是我说给罗晴美的——“这么多酒,都是为你而喝!”
  她就要回来了,想到这儿我还是忍不住开心,不过马上又觉得自己想得太远了,不要胡思乱想了,应该先解决目前的事情!我暗自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我总得面对。赵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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