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去!”
顾砚歌一直都知道陆少然的痞性,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无耻到用巴黎的机票来you惑她!
哎,愿者上钩吧!
两人坐在陆少然骚包又惹眼的兰博基尼离开陆宅的时候,恰恰在黑漆雕花的铁门外,又遇见了陆凌邺。
顾砚歌对他半点好感都没有!
总觉得若不是他执意用什么‘在商言商’的口吻来对待自己,她也不会在公司遭受一天的白眼。
她知道是自己偏执,但总归有点气不过。
“小叔,这么快就走了?”
摇下车窗,陆少然笑看着陆凌邺打招呼。
黑色低调的劳斯莱斯车内,后窗缓缓降下,陆凌邺侧目,“嗯!”
他似乎……总是惜字如金!
“小叔,有空来玩啊,今晚我就不招待你了,这不,媳妇儿不开心,我带她去散散心!”
陆少然一边说一边显摆,好像就他有媳妇似的。
顾砚歌坐在副驾的位置,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察觉到陆凌邺的视线,她索性微微低头,以发丝遮住了半边脸。
“注意安全!”
陆凌邺俨然一副大家长的口吻,叮咛了一句后,车窗升起,黑色的劳斯眨眼绝尘而去。
车内,陆凌邺深沉的视线定格在手中的文件袋上,脸色阴郁。
“确定就是她?”
言毕,开车的简严从后视镜看着陆凌邺,“大哥,百分百确定!而且,我还查到,顾砚歌回国将近半年,期间又去了巴黎两次。每次都会在巴黎停留五到十天。”
陆凌邺倏地蹙眉,身上凛冽的气息更具窒迫感,“跟顾昕洺打个招呼,我要近半年来,顾砚歌所有的出入境记录。”
“没问题,大哥!”
顾砚歌……
没想到,五年前,是你……
夜宫,g市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总会。
顾砚歌穿着长裙,披着秀发,曼妙婉约的身段奥凸有致。
她被陆少然拉着来到夜宫,一入内就被震天响的音乐刺激的脑仁疼。
“陆少,您来了!”
显然,陆少然是这里的常客。
“嗯,把我的存酒拿到v8!”
“好的,陆少!”
顾砚歌甫一出现在夜宫的舞池附近,立时就引起了不少醉酒男人的打量。
她不施粉黛,素颜朝天,娇俏灵动,瞳仁若清泉澄澈,简洁又不失媚态。
穿过嘈杂的人群,上了二楼,好不容易坐在了v8包厢里面,砚歌糟心的说道,“陆少然,别装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你看你,本少爷今天专门带你出来的散心的,你这是要撵我走?”
闻言,顾砚歌好看的大眼睛漾着一圈儿讥诮:“你少来。夜宫是谁的地方,你以为我不知道?”
陆少然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好吧,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
“行了,跟我就别装了,这里没有外人,你赶紧跟他私会去吧。我自己在这坐会儿,晚一点我就回家了。”
顾砚歌催促着陆少然,而他不确定的眺着眼:“你自己可以?”
“放心吧,我都二十五了,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儿?!”
“呵,你还不如小孩儿呢!”
话落,陆少然一溜烟儿就跑了。
这给砚歌气得。
不过,总归是gay蜜之间的吵吵闹闹,反而有陆少然插科打诨,砚歌的心情倒是没那么低落了。
夜宫,是季晨开的。
至于这个季晨,和陆少然之间的分分合合,她在国外的时候,就耳熟能详了。
陆少然的取向的确不是女人,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毫无顾虑的嫁给他。
他要一个掩饰取向和保护季晨的借口,而她则需要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
外人看来,她顾砚歌肯定是祖坟冒青烟了,不然怎么会嫁给陆家的大少爷。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路走来,她都经历了什么……
顾砚歌窝在包厢的沙发里,本想放空自己,可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放弃自由,喜欢两个人,绑住的两个人……’
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让砚歌的嘴角立时泛起了嘲讽。
她想都不想就挂断,心烦意乱。
‘放弃自由,喜欢两个人……’
对方似乎不甘心就这样被挂了电话,很快铃声又响了起来。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砚歌按下了接听键:“喂,爸!”
顾宝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砚歌精致漂亮的脸蛋上也泛起了轻嘲。
“找我什么事?”
“怎么?现在你嫁到了陆家,就不打算认我这个爸了?没事就不能找你嘛!”
这番话,每次在电话中都会发生一次。
“有什么事你还是直说吧,我很忙!”
她态度疏离冷漠,完全没有父女间该有的热络。
对此,顾宝义似乎也习以为常。
他微微沉默了一声,便以命令式的语气说道,“我手里现在资金周转不开,你从陆家那边拿点钱给我。急用!”
闻言,顾砚歌都笑出了声,“爸,你凭什么认为我能从陆家拿出钱?还有,你资金周转不开,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顾砚歌,你别给脸不要脸!现在你发达了,就忘了老子对你的养育之恩吗?你想想,当初是谁供你上学,是谁……”
“你住口!”砚歌吼了一声,不停的深呼吸,却怎么也压制不住心底的愤怒:“你还好意思提以前?那我问你,我妈当初是怎么死的?我上学交不出学费的时候,你又在哪?当初我没钱交学费,我卖血供我自己。你现在资金短缺,你也可以这么做啊!”
“顾砚歌,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怎么能和你爸爸说这种话!”
电话突然被人夺走,尖锐的训斥传来,砚歌呼吸都颤抖了。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自己的家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柳清如,你没资格跟我说话!”
顾砚歌直接挂断,顺便关了机。
她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包房里面,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这就是她的父亲,一个标准的迎高踩低的暴发户。
当年……
那是砚歌最不愿意回想的过往。
她随手拿过茶几上的红酒,直接对瓶灌了起来。
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喝了多久。
顾砚歌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索性直接躺在了真皮沙发上。
她一个人,荒凉又孤独,蓦地想到了巴黎的小人儿,她心酸的流下了眼泪。
泪眼朦胧时,她仿佛看到一个人影,推门而入。
说不出的感觉,莫名熟悉。
顾砚歌被扶了起来,头重脚轻的靠在对方的怀里,“呃……少然,你这么快就完事了?呃!”
因为喝了太多,她说话时还接连打了几个酒嗝。
对方没说话,却用一双极具穿透力的眸子紧凝着她。
砚歌的意识已经离家出走,她推搡了两下,嘴里还在嘟囔,“你不用管用,去找季晨吧!我一会就回家!”
已经喝断片的砚歌,最后直接躺在人家的怀里呼呼大睡起来。
陆凌邺的俊脸上阴霾浮现,睨着门口眉眼闪烁的简严,道:“去把季晨的所有资料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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