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生很快就把面具摘了,他长得还真帅,但是那张脸象是整过的。
这下要轮到我摘面具了,我只能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没摘,黄娟指着我的面具,示意我把面具拿下来。
我一咬牙,不停地摇头。
这下那个瑗妹就生气了,她立刻指着我不高兴地说道:“你是怎么服务的啊?要你摘你就得摘,你们要听话,我们是来花钱的。”
她见我仍假装听不见,于是伸手就要来帮我取面具。
我刚想用手挡住,黄娟忽然说:“瑗妹,算了,不要为难他了,我觉得这样还好,摘了面具看到他的长相我反而有压力,我第一次来还不习惯。”
这个瑗妹就这样放过我了,当时我对岳母的好感油然而生,这女人在家里虽然霸道,但现在看来她是很善解人意的。
于是黄娟拿起酒杯喝起酒来,现在这么说我是个公关男生,于是连忙配合给她酒杯倒酒。
一会我们就喝了大半瓶XO,这时瑗妹就带着那个公关生去了隔壁的一个小包房,其实他俩就是去整那件事去了。
这种房中房虽然隔音效果还可以,但我们还是能够听到里面欢愉的声音,这让我跟黄娟非常难堪,于是我俩拚命地喝酒。
我以前是不喝酒的,因此喝了几杯就晕了,黄娟比我喝得多有些醉意,脸蛋更加红晕。
她突然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然后又楼着我的腰,我就像触电一样,身体马上就僵化了,直直地坐在沙发上。
最后,我没有办法,只好慢慢地把手放在黄娟的纤腰上,在她的指引下,慢慢地下移,放在她的大腿根部。
当时我感觉特别的异样,兴奋,恐惧、享受、抵触却又期待……各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心头交织着,加上酒精的作用,让我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忽然,黄娟抱着我的腰站了起来。
她把我带到了另一个小房子里。
柔和的灯光,舒适的大床,我的心都要蹦出来了,不知道如何是好,想跑却又移不动脚步。
我俩很快走到了床边上,我坐了下来,黄娟勾着我的脖子轻轻地坐在我的腿上,闻着她的体香,我有些意乱情迷,都是那该死的酒精在起作用。
黄娟把她那细而长的手指放在了我的胸上,我想要拒她,却被她轻轻地有手挡住。
最后心一横,我想,反正戴着面具,她又没要求我取下面具,不如逢场作戏,先应付她再说。
我虽然觉得有很深的罪恶感,但是只要我不说,我想,它就会成为我一生的秘密了。
这下我就壮着胆子颤颤惊惊地隔着外衣把手放在了黄娟的波波上,那一下,我整个人都要软塌下来了,我有种前所未有的激动,身体也发生了变化。
就在这时,黄娟忽然抬起手,迅速地揭下了我的面具……
没想到黄娟居然扯下了我的面具,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我,整张脸就全部在她的面前暴露了。
一个子我傻了,愣在那里,甚至我的手还放在她的波波上忘记抽回来。
黄娟也一怔,本来喝了酒脸就红,这下脸更红了,红得跟擦了红丹粉一样。
她先看了下我,发现自己还坐在我的腿上,忙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
我想她好奇揭开我的面具也是想看看我到底够不够格跟她干那种事,可没有想到是我。
这时,黄娟挥手就是一记耳光重重地抽在我的脸上,嘴里还骂道:“畜生”。
黄娟这一巴掌,我一点都没有恨她的意思,心里好害怕好难为情,我就往门后面躲,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她。
黄娟很快地把狗面具丢给我,命令我戴上,也许她看到我非常尴尬,更重要的是不想看见我的脸。
接着黄娟用命令的语气告诉我,叫我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要我把工作辞了。
我哪敢不同意,便使劲的点头。
这下黄娟整理了一下裙子就走出去了,我听到她和瑗妹说了几句话,意思有些累了,然后她们就去结账离开了。
看着她俩走了,我这才从包间里走了出来,本想直接走安全出口,没有想到文姐叫住我塞给了我叁仟大洋,然后表扬了我,说我做得不错,说我不用打扫卫生了,直接做公关的服务生。
我有点受宠的感觉,没想到钱来得这么快,太容易了。
虽然有些动摇,但我还是摇摇头,然后下楼去了酒吧,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岗位。
这一个晚上我都是忐忑不安的,心里也堵得慌,不知道我的岳母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挤对我,所以做起事情来总是心不在焉的,不小心把茶水洒在客人身上,然后挨顿臭骂。不过我已经习惯,那些服务员也常常欺负我老实,经常对我骂骂咧咧的,有时他们被客人教训了也会找我出气,更本就没有把我当人看。
终于到了午夜两点了,我们也要打佯了,我想了好久要不要回去,因为我觉得岳母不会把这件事情跟女儿说。最后决定还是回家。
刚跨进大门,我就看到两母女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都是唬着脸,脸色都不太好,像是吵过架一样。
我佯装没有看见,对着她俩笑了笑。
就在这时,如玉嗖地一下子冲到我的面前扬起手就是一巴子。
家里本来人少安静况且这是凌晨两三点钟,只听到清脆的啪的声音。
这是我到她家里来第一次当着她母亲的面打我,我觉得特别难受,特别无地自容,前面在夜总会里就被黄娟结结实实地扇了一耳光,我觉得眼前这对母女把我的自尊彻底地给践踏了。
我不由自主地抚着自己的脸,忍着怒气用不相信的眼神盯着她们,如玉为什么要打我?我相信黄娟是不会把今晚的事情跟女儿说的。
如玉还不解气,又抬起脚向我踢来,还骂骂咧咧地说:“打的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
我尽力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再次盯着如玉。
这下如玉才用那冷冰冰的声音对我说“畜生,你是不是去夜总会做鸭了?”
听见如玉这么一说,我当即明白了黄娟把这个事情跟女儿说了,当时我都惊到了,想着她怎么跟自己的女儿说这事,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说出去有多丢脸?
不过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黄娟一定不会说是自己叫了服务,她肯定说碰巧看到的,或者说朋友叫的。
此时我看到眼前这对母女还真是好笑,我当时真恨不得揭开她们的真面目,把她们丑陋的嘴脸撕破。
我想了想还是不能这样做,于是我用诚恳的语气告诉如玉,我只不过是那里的服务生,只是酒店临时安排去凑人数,我只是扫地的,闲时端点茶水。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根本就不相信我,说我掉进了钱眼里,做这种下贱之事,说要跟我办离婚,否则给街坊邻舍知道了,她们的脸都没有地方放了。
我琢磨着,心想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正常,一个去找鸭,一个同性恋,你们却不觉得丢脸?可我又不敢说,这样惹怒了她们肯定要跟我离婚,甚至连化妆品公司的分红也会从此泡汤,到那时在花都,我可能真的就没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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