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无妨,无妨。三行啊,既然你现在事儿比较多,那我也不添乱打搅了。我且先回县里,等过段时间我再来和你说说那个陵墓的事。
至于我养子养女的遗骨,仍然在你那里安放几天吧。等我安排好了后续之事,我再来领走。”
说完,李博教授从怀里掏出了纸和笔,写了一串号码交到了张三行手里,笑道:“三行啊,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要是有事,你就和我说。若是没事,你也可找我聊聊。”
张三行接过纸条,回道:“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少不得要叨扰教授您一番了,只是到时候教授您可别说不认识我啊。”
李博教授闻言,笑了笑,随后转身朝着村外走去。
一旁的李福来见状,慌忙迎了上去,恭声道:“李教授,我送送您!”
“不用了,不用了。李老板,不用送了,你还是先忙活自己的事去吧。”李博教授推辞道。
见状,李福来和他客气了几句,便任由李博教授自己一个人回去。
当李博教授走远了,张三行才连忙对着欧阳洛婉和李福来两人道:“母亲,福来哥,这里已经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可先回家等我,我过时便去。”
说到这,张三行顿了顿,盘算了片刻,接着道:“母亲,估计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福来哥和李镇长以及父亲需要大量补血之物,因此母亲你有空的时候做些准备。”
“补血之物?”
欧阳洛婉闻言,有些疑惑,问道:“三行,李镇长他们要补血之物干什么?就算要补血也是你啊。”
看到欧阳洛婉有些疑惑,张三行笑道:“母亲,李镇长他们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会大量用到鲜血。我怕他们身体难以承受,所以让您先准备着。”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行,这事儿我心中有数了。三行,你忙完了早些回来。”欧阳洛婉应了一声,而后和李福来一起朝着自己家里去了。
张三行见到他们已经走远了之后,才挥着背脊骨,持着朱砂笔重新冲进了李福来的院子,镇压那些怨气。
当张三行冲进院子,这个院子突然刮起狂风,狞笑连连,惨呼四起。
各种莫名奇妙的声音无根无源在张三行耳边鼓荡,一缕缕阴气在张三行身边环绕。
张三行见的此状,微微摇了摇头,叹道:“冤孽,冤孽啊。你们遭人毒手,含恨而死,这是你们的命不好,因此你们又何苦为难他人呢?”
感叹了一声,张三行才在院子中踏斗布罡,以道家符箓镇守四方,布下佛门往生大阵。以此来镇压这些怨气,防止它们作乱。
“午时已过,怨气当归,镇!”
张三行布好往生大阵,先是猛地一跺脚,而后高呼一声。跑到院子的房屋跟前,提着朱砂笔就在粉白的墙面上画起了一道道符箓。
鲜红的朱砂和粉白的墙面在这一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让人既觉得震人心魄,又觉得诡异至极,令人想直视又不敢直视。
做完这些,张三行又是从怀里掏出一张张云篆太虚符,贴在了每个窗户上。
这些云篆太虚符一贴到窗户,那些怨气立马爆动了起来,猛烈的挣扎冲击着,它们不甘就此被镇压封印,想冲开这些符箓逃离出去。
然而,正当这些怨气在猛烈冲击的时候,那些符箓便散发出一道道青光,朝着这些怨气笼罩而去。
于此同时,那座佛门往生大阵也在震动着,传出一缕缕佛喧声,缕缕金光和符箓上的青光遥相呼应,向着那些怨气散发出来的黑烟笼罩镇压而去。
“啊...”
这些怨气被符箓和大阵镇压后,大声吼了起来,凄厉的尖叫声不绝于耳,惨烈非常。
“哼,不知死活!”
张三行见状,冷哼一声。而后也不见他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高举手中的背脊骨,嘴里念叨了一些莫名的咒语,随后朝着四方连劈四下,四道绿色的光华瞬间从背脊骨冲出,冲到了那些怨气上。
四道绿色光华冲出来的瞬间,那些怨气发出的惨烈尖叫声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戛然而止。
随后,只见那四道绿芒缠绕上了那些非常凶猛的怨气上,将之打得灰飞湮灭。
灭除了几道凶猛的怨气,张三行才不慌不忙取下了手上的尸尊冥戒,将之抛在了内院大厅的桌上,在其旁边各自放上了两道符箓。
随后,张三行在整个院子转了一圈,确定没什么漏洞了,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朝着自己院子而去。
毕竟张三行最在乎的人乃是叶紫,他可不敢在这件事上大意。在他看来,哪怕是全村人都死光了,他都可以不在乎,但叶紫绝对不能有事。现在镇压在后院中的背脊骨和尸尊冥戒被取了出来,张三行自然要过去看看,免得出现意外。
在张三行出了这个院子后,放在桌上的那枚尸尊冥戒散发出一道道清亮如水的青光,将那些散乱的怨气吸入其中。
与此同时,在其内传出一声声震人心魄的经文声,这些经文声随后化作了一个个符号,传遍了整个院子,将张三行画下的符箓和布下的大阵牢牢连成了一片。
当这些怨气被冥戒吸收了一部分,被张三行打散了一部分之后,远在湘西省城一处荒凉阴暗之地。在一个老院子里面,有几个原本盘坐在地,紧闭双目不理外事的中年人忽然睁开了双眼。
眼中寒光四射,大声惊叫了起来道:“绿尸王?青尸王?有高人祭练了这等尸王插手此事?”
在这几人身前,放有数十个酒缸,酒缸里面赫然是那些孩童的尸体,其中有些酒缸里面竟然放着一颗颗孩童的内脏。
此时只见得这些酒缸里泡着的孩童,有四五个孩童竟然在酒缸内挣扎了起来,露出了长长的獠牙,张牙舞爪,甚是凶猛。没过多久,这些挣扎起来的孩童眉心开裂,流出了碧绿的尸水,和那些酒融合在了一起。
见到这一幕,几个中年人顿时大怒。连忙打开那些酒缸盖,将那些眉心开裂的孩童尸体取了出来,在其额头上贴了数张符箓。
随后,他们又从怀里取出数根细长的银针,用银针插遍了这些尸体的周身。
审视了一番,确定没啥漏洞了,这些人才将这些尸体又丢进了酒缸,继续让其在里面浸泡着。
做完这些事儿后,其中有一个中年人眉头紧皱,来来回回走了半响,暗自盘算了许久。自言自语道:“此事竟然有这等高人插手了?那他为何不直接全部打散那些怨气呢?难道他只是想给我们一个警告?”
另外一个中年人听到他的自语声,也是沉思了一会儿,而后才缓缓的道:“这个人的尸道秘法不俗,驭尸手段颇为了得,不过他应该是不想太过和我们结怨。
依照这些鬼尸刚刚的变化来看,那人绝对有能力打散所有的怨气。但他偏偏没有打散,反而只是打散了一些比较成熟的怨气,以此看来他也不太想插手此事。
或许我们谋算的那些人当中有个人是他朋友或者亲人之类的,他迫于无奈才给我们一个警告。此事我们暂且不用理会,那人应该只是个意外,想来他也不会找上门来和我们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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