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我们什么也没看到。”其中一人颤颤巍巍的摆着手,头摇得像拨浪鼓。
“对对对对,我们今晚就是来陪张少吃饭的,别的什么也不知道。”其他几人纷纷附和道。
邢家他们都不敢惹,更不用说张家了。
而且平日里虽然张浩对他们慷慨大方,但他的性格阴晴不定,报复心极强。
若是他们做的有什么不如他意的地方,等待他们的,只会是残忍的报复。
所以平时他们唯一会做的,就是拍张浩的马屁。而张浩对于他们的阿谀奉承也觉得自在。
可此时的张浩,一门心思沉浸在邢立岩给他的耻辱中,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
“你们都给我滚!”一声怒吼,包厢里的人争先恐后的逃出包厢,就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被张浩推倒的女人,此时正一副潸然欲泣的可怜模样,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下来又怕被张浩打骂。
“浩哥......”娇弱甜腻的委屈声响起,拉回了张浩的理智。
他现在在这里气什么,他们张家难道还怕了他邢立岩不成。只要他稍加一些措词,就能让他爸将邢立岩的公司收购,或者是让邢立岩的公司直接破产。
他们张家有的是手段,为什么要怕一个只活在传闻中的男人!
想到这,张浩顿觉豁然开朗,一把搂住一旁的女人。
“还是你最乖,走,好好陪陪本少爷!”张浩一边对女人上下其手,一边猥琐的笑着。
包厢灯一关,门一锁,不一会儿整个包厢内就传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娇喘声。
而这一切,全部落到了角落里正闪着微弱灯光的一个针型监视器里。
许向农随着邢立岩出了八号包厢,经理正抱着邢立岩的衣服等着门外。
见两人出来,恭敬的冲邢立岩欠了欠身,然后笑着冲许向农点了个头。
许向农本就知道万喜背后的老板是邢立岩,所以对于经理的态度并没有什么不悦。
“何经理,晚上好啊,刚才都忘了和你打招呼。”许向农笑看着万喜的经理何路。
何路礼貌的点头示意。
“邢先生,去一号吗?”
“恩。”邢立岩应道,脸上难掩倦色。
许向农有些疑惑他们在说什么,正想问时,却见经理已经打开了电梯,箭头往上。
“石头,我们这是去哪?”许向农不解的问道。
“吃饭。”
许向农闻言反应过来,邢立岩从乌渺市赶回帝都,需要四五个小时,还不加在乘机前的路程。
所以他应该是没有时间吃晚饭的。
想不到自己在石头心中这么重要!!!
“石头,你的胃有没有痛?”许向农有些紧张的问道。
“无碍。”
邢立岩垂眸,想到了陆枋。
陆枋在别墅时,每天都会给他做一些温补的食物,那段时间他的胃从未痛过。
以至于陆枋走的这几天,他也没发现自己的胃出现什么问题。
“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走进包厢,许向农突然神经兮兮的看着邢立岩。
邢立岩放好衣服坐下,坐姿优雅端正。
“石头,你前段时间干嘛了?我上个星期接到保险公司的电话,和我商谈车辆维修的事情。那辆车我不是放在你公司地下车库了吗,怎么会突然车辆受损严重?”许向农有些痛心疾首,他那车可是他最爱的其中一辆。
而且别看他平时大手大脚,其实家里给他的零花钱并不多,他的钱大多数都是跟着邢立岩投资赚的。
“救人。”邢立岩没有多余的解释,很明显的不想多说。
“救人?救什么人?”许向农有一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邢立岩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冷声开口:“不想吃就滚蛋,碍眼!”
许向农被一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猛喝一口。
“石头,枋姐呢?”
“走了。”
“走?去哪了?”许向农惊奇问道。
他可是调查过陆枋的,就她那个情况,在邢立岩家待着是最好的。
“你很闲?”
“不不不,我很忙!”
忍住疑问,许向农觉得自己还不想死的太快。
一顿饭就在静谧中度过,吃完饭,许向农满足的靠在椅子上。
“石头,你这是要和张家闹僵啊?”看着一旁吃的风轻云淡的人,许向农忍不住问道。
张家虽然只在帝都末端,但人家毕竟和邢氏也是有合作。抛开张浩那嚣张跋扈的性子,其实他爹也挺不错的。
“张怀仁不是那个蠢货,知道什么是可行与不可行。”邢立岩口中的张怀仁,就是张浩的父亲。
张家从事建筑业,与邢氏有很多项目上的往来。其实以邢立岩的性子,断不会接触他。但张怀仁做生意还算实诚,是在商场上难得的慈善家,所以邢立岩难得的和他应酬过几次。
若不是有那么个败家儿子,张怀仁可能不会有让人诟病的东西。
许向农心想也是,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张浩是那个德行呢?
“石头,你今天来这并不是为了赴约吧?”
“某些蠢货,上赶着给别人做乐子。”邢立岩淡淡开口,嫌弃之意尽显。
许向农被这话弄得一愣,很快会意:“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对,我记得我好像是许老爷子的干孙子。”不同于许向农的一点就着,邢立岩面不改色的说道。
许向农一愣,才反应过来邢立岩是什么意思。
帝都名门贵族数不胜数,但要说最为瞩目的,估计就是近几年崛起的邢家,还有一些根深蒂固的名门望族,许家与程家。
许家家规森严,到了许向农这一代,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嫡孙。
许老爷子早年与邢家老爷子交好,只不过一人从商,一人从政。
都说商人无利不起早,许老爷子与邢家交好,并不是看中了他们在政界的地位,而是单纯的佩服邢老爷子的为人。
所以本会毫无交集的两人,却成了挚交。
当年邢家出事,上面把消息瞒的禁,许家也是在邢老爷子出殡的时候才知道。
政界上的事情许老爷子不了解,也帮不上邢家什么忙。
邢立岩父母去世时,许老爷子曾调查过他们的死亡是否有什么疑点,谁知越往下调查,牵扯的就越多。
邢家虽然表面上是商人,可只有他们这些亲近的人才知道,邢家背后牵扯的政界中人,是他们这些真正的商人不能企及的。
本想若是不能调查背后的真相,那替邢老爷子守好公司,也算是帮一把了。可谁知邢妙兰性子烈,说什么也不想麻烦他。
他知道邢妙兰随了邢老爷子,只要她决定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索性也就罢了,只是在背地里偷偷帮着姑侄,也安排了人在背后保护他们。
邢家夫妇死亡另有隐情,那邢家剩下的人就不可能置身安全之中。
也是那时候开始,许老爷子执意让许向农的爹将邢立岩认作干儿子,可邢立岩不答应。
许老爷子只好退而求其次,既然邢立岩不答应认个干爹干妈,那他就让他认个干爷爷。
这样既不亲昵,又有那层关系在。
至少在外人眼里,邢立岩就是许家的干孙子,背后有许家罩着,想找邢氏的麻烦也得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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