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笨,邢立岩简单的一句话,他就从中读出了他的意思。
依照邢立岩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守着一个男人几个小时,而且还为了一个男人三番五次的给他打电话。
别以为他蠢,他聪明着呢!
邢立岩沉默,没应声。
“我去!不会吧!邢大爷,你竟然和一个女人待在一起,不对,和一个中了药的女人待在一起!”
“药效已经过了。”邢立岩冷冷的回道,意思就是药效过了,她没中药。
容禾快被自己这个兄弟气笑:“不是,大哥,现在是讨论她药效的时候吗?女人诶!你竟然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在他们这些人眼里,邢立岩就是壕无人“性”!30岁了,身边却连个女人都没有,就连特助和秘书都要用男的。
就这么一个男人,竟然还是帝都那些名媛争先恐后想嫁的人。
可现在他知道了什么,那被判定不喜欢女人的邢立岩,竟然和一个女人待在一起。
“她马上会成为我太太。”邢立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容禾脑子里激起惊涛骇浪。
他...是不是想的太少了些,否则怎么可能话题跳那么快。
“石头,你在开玩笑吗?”不确定的问道。
“你觉得我是个玩笑吗?”
“不不不不不,当然不是。”及时认怂,下一秒又是一条英雄好汉。
“别废话,告诉我,她在凉水里浸泡了三个小时,药效退了,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什么损坏?”邢立岩微微蹙眉,冷声道。
容禾愣了一下才回答:“你傻吗?泡三个小时,马上就要做你老婆了,干嘛不帮人家。”
“不是时候。”
去你大爷的不是时候!不是时候你找人家姑娘干嘛?
“那姑娘多大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问道。
“比你大。”
你大爷的!!!!!!
这邢立岩是不把他气死不罢休吗?
“说正事!”
“得得得得。您是大爷。我马上给你寄一个快递,是实验室里的一些试验药,对身体没坏处。她刚刚强制性压制住了身体里的药性,所以肯定会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损坏。但吃了我给的药,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邢立岩不由挑眉,目的达到。
“多寄些,我允许你下个月回国。”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略带威胁。
“好的大爷,谢谢大爷!”容禾知道自己又被坑了,但还是笑着道了谢。
要知道,能离开A洲这个鬼地方,让他干啥都行!
邢立岩没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伸手探了探陆枋的额头,体温已经渐渐正常。
邢立岩没走,就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睡熟的陆枋。
卧室里一片寂静,风徐徐的吹动窗帘,动了谁的发,谁的心......
翌日。
陆枋在一阵吵闹中醒来。
她感觉自己脑子还有些不清醒,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她有些犯恶心。
陆枋双眼无神的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于昨晚的记忆,她记的断断续续。
她唯一记得的,就是将沈尔凯给敲晕了,至于之后的事情,她记不太清楚。
昨晚的事,一定是沈家父子俩给她做的局,而她......自己送上门的蠢货!
一开始她就该想到,就沈家的性子,怎么可能那么耐心的等她回去,还好心的给她准备牛奶甜点。
她昨晚在沈家只喝过那杯牛奶,喝完后突然就觉得头晕目眩,手脚渐渐无力。
她不是没看过电视剧,自己怎么了心里很清楚,但她没想到药效那么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侵蚀了她的脑神经。
想到昨晚的事,陆枋顿觉烦躁。大力的抓了下自己的长发,谁知头上却传来一阵痛意。
“嘶~”头上的痛感让她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气。
昨晚沈尔凯将她抱进房间后,用力的将她仍在了床上,所以疼痛感让她有片刻的清醒。
挣扎着起身,却逃不过沈尔凯的桎梏。
两人在争打之间,沈尔凯将她推倒,然后她的后脑勺生生的撞到了桌沿,一股灼痛感让她愈发清醒,挥着拳头打像沈尔凯。
尽管她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药效愈发猛烈,她觉得渐渐使不上力。
就在沈尔凯伸手想脱她衣服时,陆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来的力气,抓过一边的高台灯就冲沈尔凯头上砸去。
沈尔凯被砸的一愣神,鲜血渐渐沿着额角流向地面,他的身体也倒了下去。
沈尔凯一倒,陆枋觉得自己瞬间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地。
后来的事....陆枋垂眸,脑海里闪过一抹身影。
邢立岩...昨晚最后见到的,是他的身影,看来是他救了自己......
陆枋转头打量着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很陌生,也不是沈家。
她曾经被迫去沈尔凯的房间参观过,所以记得他的卧室是什么样的。沈家别的卧室她也打扫过,很显然也不是。
那自己现在是在哪?
忍住头上传来的痛意,艰难起身,想出房间去看看。
刚一起身,陆枋觉得身体传来一股凉意,从头到脚。
就在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时,门在这时候从外面被打开。
陆枋听到声响瞬间抬头,看着门口站着的人,呆愣数秒,突然反应过来。
“卧槽!”一声惊呼,跑上床扯过被子捂好身体。
邢立岩只觉着眼前闪过一抹白花花的身影,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急忙转身。
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你的衣服不能穿了,新的衣服马上送来。”丢下一句话,门口的男人落荒而逃。
陆枋还沉浸在刚才惊悚的一幕中,半晌没回过神来。
她的衣服为什么不能穿了?她为什么光着身子?
难道......昨晚最后还是让沈尔凯得逞了吗?
陆枋慌忙的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异样,那些小电影里看过的感受也没有。
既然什么也没发生,那自己为什么会不着寸缕?!
想到刚才自己就那么大赤赤的站在那,被邢立岩撞了个正着,她就想死!
能让她死吗?她已经不能见人了!
丢人啊!
陆枋沉浸在羞愤之中,突然,她猛的抬头。
撩起被子往里面看了看,确实什么也没穿。可是......是谁给她脱的衣服?
想到这,陆枋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整个别墅里就她和邢立岩,她都不记得昨晚的事了,那就排除了是她自己脱掉的可能。
可如果不是她自己脱的......
不!一定不是邢立岩,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脱她的衣服。
一定是邢立岩找了钟点工阿姨替她换的,一定是!
收起有些怪异的情绪,陆枋窝在被子里,等着邢立岩让人给她送衣服来。
此时别墅外闹哄哄的声音没有小下来的意思,因为太吵,所以听不清在吵些什么。
不过会在邢立岩的别墅外吵架的人,多少有些奇怪。
陆枋现在顾不上去看热闹,她现在只想快点穿上衣服,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邢立岩站在陆枋的房门口,手里提着一袋衣服,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他以为陆枋还没醒,所以才会门也不敲的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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