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瞪向李峰,叶箫语气淡淡地说:
“所以你这是不打自招吗?”
李峰抽着烟肆无忌惮地说:
“你把杨洪哥和我哥打进医院在先,而且还抢了他俩的野灵芝王,哥几个毒死你家牲口有什么问题?”
一直没开口的杨武冷冷一笑,伸出了两根手指头直截了当地补充说:
“二十万了事,否则就不只是毒死牲口那么简单了。”
方琴早被吓瘫在床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说:
“叶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赶紧出去解决吧,这里可是村卫生室,出了事更难收场。”
李观棋一向对身为弃婿的叶箫无感,如今有叶箫吸引杨武等人的注意力,她索性也顺着方琴的意思说:
“我要为病人输液了,你们要闹就滚出去闹,如果不小心碰坏村卫生室的东西,后果自负!”
叶箫很清楚方琴的情况根本就不是简单输液就可以缓解的,正好要出去采药,于是就对杨武等人不紧不慢地说:
“想要钱就跟我出来吧!”
叶祸水见杨武等人来势汹汹,忙一把将叶箫拉住,寒声说:
“杨武,李峰,我们家是不会赔钱的!
“我可以不计较我家的牲口被毒死,但如果你们敢伤害到我家兄弟,我就立刻报警……”
“咣当!”
叶祸水话音未落,杨武突然一脚狠狠踢在诊桌上,上蹿下跳地咒骂:
“叶祸水,你尽管报警吧。
“但是老子可以保证的是,警车抵达龙井村之前,姓叶的野种肯定会被打残,你也肯定会被哥几个轮番睡一遍!”
“你找死!”
叶箫勃然大怒,也不怕吓到叶祸水和方琴了,说话间猛地冲上去就是一脚。
“嘭——”
伴着一声闷响,毫无招架之力的杨武已经如断线的风筝那般倒飞出卫生室的大门。
“姓叶的野种,你连武哥都敢打,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李峰和叶箫同龄,从小就以欺负叶箫为乐,根本没意识到如今的叶箫早不是他可以拿捏的,叫骂出声的同时已经和另外几个在场的村霸一起出手。
“阿猫阿狗也敢在我面前叫唤?”
叶箫毫不客气,三拳两脚就将他们全都打得嗷嗷直叫。
杨武近两年一直在镇上混,自以为是龙井村第一狠人,得知叶箫今早的壮举之后不信邪,于是就纠集了李峰等人回村报复。
仰面摔在门外的他只感觉腹部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怎么也爬不起来,但他依旧对李峰等人有信心,以为叶箫再能打也不可能扛得住李峰等人的围攻。
但亲眼看到李峰等人连一招都没接住就也被叶箫打出门摔得横七竖八之后,他顿时就怂了,忙战战兢兢地威胁说:
“叶箫,你知道老子这几年在镇上跟谁混吗?你敢打老子,我大哥绝不会放过你……”
“我没兴趣知道,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的是,你大哥赶来龙井村之前,你别想当新郎了。”
杨武再过几天就要结婚的消息早已在村里传开,叶箫说话间索性将卫生室的门带上,然后冲上去暴力一脚踹中他的裤裆。
“啊……”
杨武吃痛,发出杀猪般的哀嚎,整个人就仿佛皮球一般贴地倒滑而出,重重砸在十步开外的花池上,尘土飞扬。
“妈啊……”
仿佛油炸小龙虾一般蜷缩在地死死捂住自己的裤裆,杨武的惨叫声更加撕心裂肺。
叶箫迎上去抬脚踩在他的身上,目露凶光,一字一顿地质问:
“还要把我打残吗?还要欺负我姐吗?”
“……”
李峰等其他躺在地上哀嚎的村霸们彻底被吓破了胆,大气也没敢出一口。
但杨武却怒火中烧,目眦欲裂地叫骂:
“啊……叶箫,你竟敢废老子?老子就算拼了命也会让我大哥报复你、报复你全家的!妈啊,疼死老子了啊……”
“很好!”
叶箫无所畏惧,索性一脚踢断他的腿,然后弯腰从他身上拿出手机摔到他脸上:
“现在就给你大哥打电话吧,我真的很好奇他怎么报复我全家!”
一不做二不休!
叶箫已经打算好了,杨武口中的大哥不来也就算了,要是敢来,他就当着杨武的面把那个所谓的大哥也一并废掉,让杨武杨洪一家、让李军李峰一家、让整个龙井村都不敢再像以前一样欺负他家。
“你……”
见叶箫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杨武顿时就怂了。
作为一个小弟,他显然很有自知之明,吓唬吓唬也就算了,真要打电话求救,这大晚上的,他拜的大哥来救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打?”
叶箫蛮横地用杨武的指纹解锁了手机,漫不经心地说:
“你大哥叫什么名字?我帮你打这个电话。”
一通翻找,叶箫很快就在杨武的通话记录里找到一个备注“狗哥”的号码,不禁面露不屑之色,冷笑连连地说:
“你的大哥该不会就是狼狗吧?难道你不知道他今早才被我打过?难道你不知道他连自己的车都送给我了?”
杨武的大哥确实是狼狗,不过今早狼狗和陈大海来龙井村找茬的事杨武还不知道,当时在场的杨、李两家人也都不认识狼狗。
而且杨武中午就杀气腾腾地回龙井村报复叶箫了,同样不知道狼狗送车巴结叶箫的事。
见叶箫满脸戏谑,他顿时就接受不了了,忍痛恶狠狠地叫骂:
“姓叶的小野种,你吹牛也不怕闪了舌头,狗哥可是背靠东海虎头帮的大佬……”
都不等杨武把话说完,叶箫直接免提拨通了狼狗的电话。
电话里,平时对杨武打骂毫不客气的狼狗非常反常地笑着说:
“杨武,你丫的祖坟冒青烟了,居然能有幸和箫哥一个村!
“我已经拜他当大哥,听说你正好回村里老家办事了,赶紧替我准备些好烟好酒去孝敬他……”
懒得听狼狗把话说完,叶箫冷冰冰地说:
“孝敬我?你的小弟正带人要把我打残呢!”
“箫……箫哥?”
电话里的狼狗冷不防听到叶箫的说话声,顿时就吓得语无伦次起来:
“箫哥息怒,这肯定是误会一场,那个杨武不过就是我名下一个小弟的小弟而已,根本就不算是我的人……”
狼狗一番话还没说完,叶箫直接就挂了电话。
再次将手机扔到杨武脸上,叶箫冷笑连连地说:
“听到了吧,狼狗好像不是你的大哥呢,你还是重新叫人吧!”
“……”
杨武彻底傻眼了,支支吾吾了半天索性含泪将眼睛闭上。
“想装死?惹了老子哪有那么容易就过去?”
叶箫猛地一脚又踢断了他的肋骨,语气陡然拔高:
“你他妈倒是继续叫人啊,如果今晚叫不来大哥替你撑腰,我就继续拿你开刀!”
“妈啊……”
断骨之痛让杨武再次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
但就在这时,伴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三十多个村民从四面八方喊打喊杀地冲来,赫然就是杨家和李家的其他人。
为首的中年男人抡着一把菜刀,骂得最凶,正是杨武和杨洪的父亲杨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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