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眼睛发光,在一旁对我不停地点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红姨说我不出台这件事儿搬了出来。
当然我说出来的时候心里也很清楚,马经理虽然很尊重红姨,但他更加看重红馆,唐爷的身份地位连一直以来飞扬跋扈的三少都不敢说个不字,马经理肯定不敢去招惹了。
果然马经理一脸苦相,他告诉我得罪了三少最多三少不来红馆了,得罪了唐爷那么大家都没有饭吃说不上还要死在大街上,唐爷是绝对不能去招惹的,如果我今天敢不去,那么大家都准备棺材吧,红馆今天晚上也不用开业了。
梅姐也是愣了一下,她是我师父,虽然没有教什么但是八卦的东西比较多,她连忙告诉我四大家族谁也惹不起,告诉我千万别说不字,说上一次有人敢拒绝四大家族直接被人当街泼丨硫丨酸了。还说这是我出头的天大机会,让我把握住。
我真的不想去,又说了几句不想出台,之后马经理突然笑了,然后说:“你是不是觉得唐爷找你是想要你?你呀,还是别把自己想得太高端了。唐爷是什么人?人家要的都是女学生,是明星,是模特。他会想要你这种夜店女么?唐爷一辈子调教过的女人比红馆里面的都多,你以为他会碰你?告诉你吧,雪宝宝他都没有碰过。”
我愣了一下,倒是想起唐爷昨天晚上一直都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对我也就是把手放在腿上,连胸都没有摸一下,对于雪姐也就是亲了几口,那还是兴致来了,更多的时候就是以一种洞察的眼神看着所有人跟吸着雪茄。
马经理说:“唐爷说了,让你去参加一个赌局,所以啊,你好好准备准备,漂亮点。晚上五点有司机到公司门口接你,这件事不是跟你商量,这关系到公司的生死。如果这一次你敢不去,那么今天我就把所有的保安都叫过来,你不是不想要出台么?我就让所有人都好好培训一下你。你考虑一下,去唐爷那里人家对你没有兴趣,如果要是真有兴趣那么你还真的是脱离苦海,以后也不用再在红馆装什么清纯无暇了。今天你敢说一个不字,我们就走着瞧。”
马经理的模样可不是开玩笑,他并没有再给我商量的余地,站起来对梅姐说:“她今天要是敢说不去,你也一起被玩,等着吧,你知道我老马一向是说话算数的。”
马经理说完直接摔门走了,我知道这一次我没有什么退路了。
梅姐看起来害怕了,她开始劝我,其实也说不上劝我,更多的是跟我讲道理。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四大家族,在梅姐断断续续地话中算是听明白了,唐王李赵四大家族在这个城市里面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罩得严严实实,唐爷是唐家的掌门人,三少不过是王家一个不争气的纨绔子弟,所以昨天三少才不敢在唐爷面前耍什么少爷脾气。
四大家族在这里的势力不用说了,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生意,除了那种路边的小店,稍微上点档次的生意都跟四大家族有关,包括红馆也有四大家族的股份。在这里如果没有四大家族点头,你想要做点生意难如登天。
我这样的女人对于四大家族来说连一根鸡毛都不算,马经理绝对不是吓唬我的,我要是敢拒绝唐爷那就是红馆不给唐爷面子,那么红馆也不用继续干下去了。马经理可不是什么善类,他说得出来做得出来我要是敢拒绝了,那么我跟梅姐今天都在劫难逃。
其实我也不敢拒绝,我早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更何况马经理说得没有错,人家唐爷勾一勾手指,什么学生明星都会往他的身上扑,我这样的女人在他的眼里肮脏不堪,他对我应该没有什么兴趣。
我又问了赌局,梅姐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告诉我了,这个赌局是上流社会的一个游戏。
上流社会我们不懂。
但我们这样的女人最懂人性。
男人是需要刺激的生物,女人是男人最好的刺激,却也是最廉价跟大众的刺激,任何男人都可以在女人的身上寻找到刺激,可上流社会就是要区别普通人的,否则怎么就叫上流社会呢?
李教授曾经说过,上流社会喜欢的是虐待跟同性,这一句话我相信,因为这些东西都不是普通人追求的刺激,所以它更加高端一些。
在上流社会中,那些个随时随地都可以得到的女人已经构成不了刺激了,他们总要去寻找一些其他的刺激点。在这些个夜晚中我听到过许多人说过许多奇怪的刺激,男人、丨毒丨品、人妖、狩猎,在他们的口中女人成了最不值钱的那种刺激。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上流社会就是要区别于下流社会,下流社会的刺激点如果上流社会也想要得到,那么不是自降身份么?
四大家族的族长都是什么人?富可敌国权力熏天,这些词放在他们的身上一点都不为过。他们这一辈子见过了太多的东西,任何东西对于见多识广的他们都很一般,等到女人与钱都无法满足他们的时候,催生了一个变态的赌局。
这个赌局的赌法并不固定,外面的传说各种各样,越穿越邪乎,但有一件事儿是肯定的,那就是每当参加赌局的这些人找到了一个爆点的时候,这个赌局就会开始。多少钱的输赢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关键是这个爆点一定要新奇。
梅姐给我讲了一个她唯一确定的赌局,那一场赌局是将红酒灌入套套中然后双方各让自己的手下交叉参加,每个人三十秒,谁把红酒弄出来谁算赢,最后是唐爷赢了。
我听到这个赌局的时候觉得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一直到梅姐停顿了半天之后对我说那就是雪姐出道的故事,因为那一场赌局她得到了唐爷的支持,所以才当上了红馆的一姐。
我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雪姐是怎么赢的,难道借助了什么工具么?
梅姐看我一头雾水,最终告诉我那一天雪姐是那个酒杯,而那场赌局一共有三十多个人参加,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才算结束,结束后雪姐直接去医院住了十多天。
我的脑袋嗡了一声,眼前是雪姐倒在一片鲜红的液体之中,而那些液体还在她雪白的身体中不停地涌出,白皙与猩红让她好像是一只倒在血泊中的羊羔,四周的魔鬼都在狰狞地笑着,都在欣赏着这场女人为了愉悦他们的献祭。
梅姐叹了口气说:“有的时候嫉妒雪宝儿当一姐,可是想一想,她对自己也够狠的,要是我可做不到。那一天雪宝儿据说有几十万进账,而这个游戏在那些个二代中流行过一次,据说每个酒杯的奖励都是一辆跑车,不过规则变成了谁弄破了谁买跑车。现在也没有了,这些有钱人就是不喜欢别人玩过的游戏。我们在他们的面前不过是一个个工具而已。”
雪姐是酒杯!一个在一个半小时不停地被撞击的酒杯。
我真的害怕了,恐惧划过我的肌肤。
如果让我经历雪姐那样的事儿,我还不如死了。
梅姐抓住了我的手,近乎哀求地说:“好妹妹,只要参加唐爷的赌局,几十万那都是保底的。而且只要唐爷肯碰你,你替代雪宝儿也不是不可能的。这是机会啊,这对于我们是难得的出头机会,你一定要抓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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