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幕的逐渐降临,周文也换了岗后回到了队伍。他把所有头头都召集过来开会。
看着大家都信任的望着自己,等待自己的命令,周文心中暖洋洋的。一路昼伏夜行近十天,兄弟们都不知道要去哪里,要干什么,但全都是不闻不问、无怨无悔,默默执行着自己的每个命令。这样的信任,这样的依赖和服从,使周文的信心从未这样充满过,决心从未这样坚定过。
周文笑着望着大家,一个一个顺着叫道:“山子哥、师兄、大成、师弟、马叔、大柱、二嘎子、李虎、牛宝还有其他众位兄弟,我周文真心地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
一直以来,你们都不知道我到底要干什么?其实不是我不相信你们不说,而是真的不能说,因为有些事情,我也是模模糊糊,也要落实了,清楚了,才能说出来。
但是你们这份毫无保留的信赖和拥护,让我很感动也很难过。因为这样的事以后还可能发生。”
周文说到这里也有点黯然,没办法啊,穿越带来的弊病就是这个,没办法说啊!
妙花开口道:“师弟,你也别想那么多,不管怎样,我们的信任和情义都不会改变的。你也要相信大伙儿,这支队伍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不管现在还是将来,你就是我们的大脑,我们的头。
你说不说都是一个样,大家跟着你干就完了。何必自己难受。”
“是啊,阿文,俺们就是跟着你干就行了,不用觉得难受。”高小山带头,大家都纷纷安慰周文。
周文也收拾起了情绪,笑着说道:“谢谢你们,我怎么就突然多愁善感了呢?还是对明天的战斗有点儿紧张啊!”
大家一听明天有战斗,精神都是一震,天天都是伪装、潜伏,虽然没怨言,但心里也烦了不是?赶紧静下来等待周文的下文。
周文满意的点头说道:“我们这次来这里,就是要立个大功投过去。我今天监视车站,发现我等待的国民军的大官到了,而且他明天不会走,明天晚上会有骑兵来袭击,咱们就是要帮助他把敌人打退,护住他。你们说,这算不算大功?”
高小山问道:“大官,多大的官?是不是这边国民军的指挥官?”
周文笑道:“是所有国民军的最大长官。”
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妙花迟疑地说道:“是那个校长......”“对,就是他。”周文不等他说完就回答道。
妙花古怪的望着周文调侃道:“是佛主托梦给你的吧?”
周文笑出声来,说道:“对,就是佛主托梦给我的,以后我就这样解释。”
第二天,周文继续监视车站,那列火车依然停着,不断有军官从中间那节车厢进进出出,看样子,校长就在车上。
下午时分,监视的张晓平通话报告:“师兄,那列火车还停着,但火车头挂着另外一列火车走了,有天线的车厢还在。”
周文听了恍然大悟,原来火车头不在,所以晚上骑兵来袭时,才导致情况危机,因为想跑都跑不了啊!
周文看看时间,对所有人说道:“全体都准备吧,先吃干粮,等天黑后就运动到指定位置。
晚上9点钟,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群移动的草丛慢慢爬到东面离车站800米处的一个高坡上潜伏不动,这个小高地是周文早就看好的位置。
等到11点时,连车站都没有任何声音了。周文抬手下令,所有队员全都拿着兵工铲迅速爬到高坡下的空地上挖掘起来。
周文的打算是把高坡前几百米的空地都挖上直筒型的小洞,如果敌方骑兵速度太快冲了上来,这些能把马腿别断的小洞就是他们的噩梦。
不到一个小时,四周200米内都是密密麻麻的陷马洞。然后就是挖掘机枪阵地、迫击炮阵地、射击阵地。
凌晨3点钟,机场方向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不一会儿就火光冲天,在高坡上能看见火光映红了半边夜空。
车站上的那列火车车厢亮起了灯光,车站也开始忙乱起来。车厢前人影窜动,不断有人跳下车来。周文借着车站灯光,看到约有近两百人在列车前建立了简易的防御阵地。
转身用手语示意全体战斗准备。
凌晨4点,趴在地上的运输队员们,都感受到了地下传来的轻微震动,接着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连周文都开始有点紧张起来,毕竟平原上对抗骑兵,还不知道是多少骑兵,总是有点儿不踏实。
声音越来越近,大地都开始震动起来,一长溜的火把,一长溜起起伏伏的黑影,随着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像洪水般凶猛地扑了过来。
所有人都感觉透不过气来,都是嗓子发干,嘴唇发白。震撼,就是觉得震撼。这才是几百骑兵,要是几千几万,那又是一副怎样的情景啊!
500米、400米、300米,周文突然改趴为单腿跪姿,抬枪就打,子丨弹丨准确的击中目标,只见那人双手展开,倒翻着跌落马下。
一时之间枪炮声大作,6挺机枪喷出的子丨弹丨就像扫风雨一样,沿着骑兵队伍的前方一直扫到队伍中段,短短的停歇后又从中段回扫前方。
周文布置的机枪是集中一起,每挺机枪间隔不过一米,就是要利用密集弹雨,让敌人的前进速度降下来,方便长枪组更精准的射击。
长枪队员们一开枪后就都不紧张了,只管照着前头的射击。只见对方骑兵一批批倒下,又一批一批出现在视线之中。
渐渐的,上次在一线天射杀土匪的感觉又来了,越打越兴奋,越兴奋就越准。
刚开始一分钟时间,许大成的火炮已经打出十炮,炮炮命中骑兵集中的队伍中间,硬是把几百骑兵炸得队形大乱。
对方看见这个高坡火力凶猛,后队近两百骑自发的向高坡发起进攻,誓要把高地拿下。
这时队员们也发现对方骑在高速飞奔的马上开不了枪,就都是改用跪姿射击,视线更开阔,打得更准。
冲击高地的两百骑兵,在半路上就被六挺机枪把队伍打了个对穿。
接近200米时,体净的手榴 弹开始发威,在敌人前方不断爆炸,甚至有两人冲的太快,直接被手榴 弹砸下马来。
敌人脚下的战马也开始不断倒地,痛苦地鸣叫,不断有人惨叫着飞出,再重重地跌落在地上,然后被后面的马匹踩踏和再次踢飞。
带头军官大叫道:“小心,地下有陷马坑,啊!”才说完就被周文一枪毙命。
周文又再一次进入抢怪模式,全身心沉浸在射击中。已经不用眼睛瞄准了,而是凭着感觉在打。英七七步枪喷射出的火焰在欢快地跳跃着、欢唱着。基本可以忽略装弹的时间。
敌方骑兵开始慌了,有想继续冲的,有想调转马头回撤的,队形混乱不堪。
突然脚下不远处响起了密集的“嗒嗒嗒”声,早就潜伏多时的妙花带着行动组突然从侧面发起了攻击。
进攻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在七只装满100发弹鼓的汤姆逊冲锋 枪火力覆盖下,进攻高地的残余骑兵全部被歼灭,地上到处是受伤战马的哀鸣和悲嘶。
前后交战不超过四分钟,来袭的骑兵起码倒下四百多,残余的近百骑被吓坏了,拨马就逃,所有步枪手都站起来开始朝敌人背后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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