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
第46节

作者: 慕容余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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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21-09-16 09:32:52
  老柳掌握了范斯布藏身之处,让李三用迷药迷倒王小鱼,把范斯布转移到一处老宅的地下室,准备从蔡永山那里拿到自己的黑材料,再把范斯布交给丨警丨察厅,从而除掉蔡永山。
  晚上,蔡永山和金亚萍在出租屋等待周政委回电报,却迟迟等不到消息。蔡永山抱怨,关键时候掉链子,总是联系不畅。金亚萍解释,可能是山上的信号不好。等待上级回电的空隙,蔡永山和金亚萍谈起了范斯布。蔡永山觉得范斯布应该救,但风险太大了,一旦出现意外,可能会搭上性命。冒这么大的风险,是不是值得?金亚萍说,救范斯布也是在救东北的劳苦百姓,救中国。蔡永山不解,说你也太夸张了吧。金亚萍解释给蔡永山听,我们被日本法西斯侵略,国际上却很少有人知道日本关东军的在东北枪杀掠夺,推行“三光作战”的暴行,我们在国际上没有话语权,国际上听不到我们的音声。而范斯布一旦摆脱日本人的控制,就会在国际上发声,揭露日本法西斯的罪行。

  日期:2021-09-16 09:36:02
  接收电报的时间到了,金亚萍操作着电台,抄录电文。之后,在一串数字下写着:家属迷路,去向不明。
  得知范斯布出事了,蔡永山、金亚萍感到意外。蔡永山让金亚萍回家,早点休息。他要去范斯布藏匿的地方查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金亚萍疑问,已经封城了,哨卡盘查的严,你能出得了城?蔡永山说,有一条小路可以出城,不过非常难走,要翻过一道陡峭的悬崖。
  金亚萍说:我知道有一条路可以走,不用翻越悬崖。
  蔡永山问:哪条路?
  金亚萍:城东北角有个地方叫野猪林,可以出城。
  蔡永山摇头:你说的野猪林那边,日军正在架设铁丝网,大批日军在施工工地监督,根本无法通过。
  日期:2021-09-16 09:37:38
  唯一出城的路就是要翻越悬崖,但悬崖下有日军巡逻,此路也是非常危险。金亚萍坚持要和蔡永山一起去。蔡永山不同意,他认为金亚萍去,只会添乱,不但不起作用,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金亚萍铁了心要去,蔡永山只好答应。
  蔡永山在路边“借了”一辆轿车,开走。

  金亚萍在路口等蔡永山,看见蔡永山开车过来,询问是谁的车,蔡永山说这车是沈巍夫人的。金亚萍提醒蔡永山要小心。蔡永山笑笑,说借车这种事他最拿手,做黑车司机的时候,车都是从路边借来的。金亚萍开玩笑,说你原来是个“贼”啊。
  日期:2021-09-16 09:40:54
  蔡永山把自己车上的绳索放进“借来”的车上,和金亚萍上车,朝出城的悬崖方向驶去。一路无语,蔡永山开车来到悬崖附近的一处密林,停车。
  金亚萍有些紧张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蔡永山下车走到后备箱,取出两套绳索,递给走过来的金亚萍一套。金亚萍把绳索背在身上,和蔡永山向密林深处走。
  悬崖边,一队日军巡逻兵沿着悬崖下的小路向蔡永山、金亚萍这边走来。
  蔡永山发现巡逻的日军士兵,拽着金亚萍躲进树林中的一个窝棚。
  日军巡逻兵没有察觉蔡永山、金亚萍,渐渐走远。
  日期:2021-09-16 09:44:04
  金亚萍看着窝棚里的杂物,对蔡永山说这里好像有人居住。蔡永山没理会金亚萍的话,带着她快速向悬崖边走。

  一个哑巴背着一个袋子从密林出来,朝窝棚走,发现蔡永山、金亚萍从他居住的窝棚走出来,愣了片刻,发现蔡永山金亚萍走远,转身跑到日军哨卡,向日军呜呜呀呀地比比划划地汇报。
  日军头目似乎听懂了哑巴的描述,掏出几张纸币塞给哑巴,带上日军小分队,朝窝棚的方向急速跑去。
  日期:2021-09-24 11:17:14
  蔡永山、金亚萍来到悬崖边,正准备攀登悬崖,一队日军端着枪跑来。蔡永山发现异常,伸手拉着金亚萍快速隐蔽。日军散开,四下搜索。眼看日军头目就要搜索到蔡永山、金亚萍隐蔽处,哑巴从远处跑到日军头目跟前,掏出纸币呜呜丫丫地说着什么,日军头目抬手抽了哑巴一耳光,哑巴突然发怒,从腰里抽出柴刀,扑上日军头目,日军头目后退两步,哑巴窜上去一刀砍在日军头目的肩膀上,日军头目疼的哇哇大叫倒在地上。身边的日军士兵刚要朝哑巴举枪,哑巴一闪身,手里的砍刀一闪,将这个日军士兵的头砍下,其他日军举枪向哑巴开枪,哑巴中弹,倒下死了。

  日期:2021-09-24 11:20:47
  日军头目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骂哑巴八嘎,随后带着手下的兵离开。蔡永山从隐蔽处出来,看着死去的哑巴,心情复杂。金亚萍痛斥日军杀死了无辜的哑巴。蔡永山捡起地上的纸币,告诉金亚萍,哑巴出卖了咱俩,这些纸币是假的,哑巴一定是发现是假币,感觉被骗了,来找鬼子理论。金亚萍觉得哑巴斩杀日军,也应当算是无名英雄,建议把哑巴埋了,曝尸荒野不好。
  蔡永山说:一旦日军巡逻回来,发现哑巴不见了,会加大搜查力度,那样的话,今晚咱俩的行动就会很危险。
  金亚萍无奈地看着哑巴。
  蔡永山拽着金亚萍的胳膊:会有人给哑巴收尸的,快走。
  日期:2021-09-24 11:23:03
  蔡永山、金亚萍来到悬崖下,利用绳索,开始攀登。不料,日军巡逻小分队半路折回,发现了悬在悬崖上的蔡永山、金亚萍,双方发生枪战。

  眼见蔡永山、金亚萍陷入险境,寻找范斯布的王小鱼闻听枪声,飞跑过来,向日军连续射击,打乱了日军。蔡永山和金亚萍快速下滑,来到地面。经过一番激烈的枪战,蔡永山、金亚萍带着王小鱼撤退到轿车前,准备乘车离开。不料,轿车出现故障,发动不起来。双方在轿车前展开枪战,轿车油箱被击中起火。蔡永山掩护金亚萍、王小鱼转移,不幸的是,王小鱼在后撤中负伤牺牲,蔡永山利用地形优势,经过一番激战,全歼日军巡逻小分队。

  王小鱼的牺牲让金亚萍深感不安,如果让许石头知道王小鱼牺牲了,会非常悲痛。原来,许石头和王小鱼是亲姐弟,许石头跟母姓。
  日期:2021-09-24 11:25:20
  黑石次郎接到电话,巡逻小分队十二名军人全部被袭死亡,愤怒地大骂八嘎八嘎。他下令丨警丨察厅彻查。菊子怀疑此案与蔡永山有关,黑石次郎不相信,他说蔡永山是经过严格审查的。菊子分析了一通,说只有蔡永山具备一人干掉十二个日军士兵的能力。黑石次郎让菊子暗中调查蔡永山。菊子秘密调阅丨警丨察厅所有男员工档案,发现老柳的资历最老,做了许多效忠皇军的事情。她找到老柳,向他询问,你认为是谁袭击了皇军?老柳意识到,这是一个借日本人除掉蔡永山的好机会,便说如果非让我怀疑某一个人,我怀疑警务科的蔡永山科长。

  菊子问:为什么是他?
  老柳:我也说不清楚,可能在丨警丨察厅里,蔡科长显得跟我们都不太一样吧?
  菊子追问:不一样?怎么不一样?
  老柳回答:这么说吧,如果我们都是农民,蔡科长就是教书先生。
  菊子点点头:我懂了,鹤立鸡群,是这意思吧。
  老柳连忙附和:差不多,差不多。

  菊子问:你觉得蔡永山有可能是铁锤吗?
  老柳答:很有可能。
  日期:2021-09-24 11:26:29
  菊子让老柳秘密监视蔡永山,找到蔡永山是铁锤的证据。老柳问菊子,她为什么会挑选自己来执行监视蔡永山的任务。菊子告诉老柳,我查看了你的档案。当年,你在执行“谷粮出荷”任务时,抓捕了七个违抗者,枪毙了五个。后来你调到丨警丨察厅,在历次抓捕地下党过程中,你一共击毙了十三人,我就是看好你这一点。老柳意识到有日本人为自己撑腰,有了菊子和宪兵队做靠山,日后便可平步青云。果然,菊子向老柳许诺,只要你完成任务,警务科科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老柳有些激动,一再向菊子表忠心,感谢皇军栽培,一定不辜负菊子小姐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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