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似乎把他当成了你。可是我知道,那是交易,一种很卑劣的交易,也利用了你弟弟的稚气和冲动。但是,我必须想你陈述我的观点,那是商人的交易,就像买卖商品一样,与你们男人买欢一样。事实也证明,他同样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快感与幸福,相反还让你对我产生了敌意,为此,我一直忏悔,一直。”
汉浩浩真难相信,李非居然能十分清晰的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而且讲述得一点都不别扭,而且还有一种潜在的振振有辞,好像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爱他而做的,反而让让汉浩浩觉得愧疚似的。
“还想了解什么呢?我的灵魂都是你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一切。”李非说。
汉浩浩突然问:“你说的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是不是真实的呢?”
李非呵呵一乐,“你也真可爱,那是逗你开心的呢?怀什么孩子啊?我在和你之前,我已经采取了措施了的?嘻嘻,真是一个木头人。”
汉浩浩又想到了化验单的事,又问:“你说的化验单的事呢?到底是为何?”
李非仰头说:“呵呵,这个呀,是真的呢?你可能很难理解,警方把这个化验单拿出来的时候,问我,怎么里面的体液和汉威的不同呢?我心里面很清楚,那不就是你的吗?”李非咯咯地笑个不停,汉浩浩却浑身发冷。李非继续说:“我自己才知道,我经历了这么多的男人,只有你让我的身体展开了,就像某种植物见到了稀罕的阳光一样,突然间就怒放了,哪怕是怒放完就是,但是毕竟享受到了生命中最珍贵的潮水。我面对你,我就是植物,你就是太阳。那天夜里虽然你是懵懵懂懂之中进入的,你就是上天赐予我的,你就是上帝配置给我的,我享受到了,体味到了,我在昏迷的时候想,就是当场死去,我也一生无憾了。我已经为你开放过了。所以,我将那张化验单珍藏起来了,每一次拿出来我都有一种冲动,**就会湿漉漉的,现在也是如此……”
汉浩浩觉得李非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他实在不愿意这张化验单放在她的手里,就像她手里长期攥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剑,随时会要了他的命一样。他鼓足了勇气说:“你知道我的感受吗?”
李非给他酒杯里加满了酒,关切地问:“你说呀,我愿意分享属于你的一切。”
汉浩浩说:“你手里的化验单,我感觉像一把随时都将刺向我的利剑……”
李非走到他的身后,轻轻地拥抱了他,说:“哦,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过,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拉着汉浩浩的手,两人一起进了她的卧室。一边走,她一边说:“现在,只要你能理解我,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要拒绝我,我保留这个东西还有什么意义呢?”她拉开抽屉,将里面的那张化验单拿出来,撕成了碎片,然后将碎片扔出了窗外,之间碎纸片纷纷扬扬的飘落,像冬天某夜飘落的雪花那般优美,一段埋藏在汉浩浩心里的阴影就此敞亮了。
李非垫脚站在汉浩浩面前,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浑身筛糠一般的颤抖。汉浩浩明白,面前的这个女人内心真的爱上他了。
两人回到餐桌上,李非的眼神就更加缠绵了。一边给汉浩浩夹菜,一边说:“快吃吧,然后到镇上去走一走,完善你的宏伟方案。”女人就是这样,一旦钟情于某一个男人,就会不顾一切的围绕在男人身边,早已将自己的一切都遗忘在脑后了。
现在的问题是汉浩浩,他的内心同样不能宁静下来,他清楚,韵貂蝉的心里也会和李非一样。更让他忧心的还有韵书记,自己的现在拥有的一切,自己能昧着良心说与他没有关系吗?倘若他知晓了自己背叛了他的爱女,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情形呢?
小镇的夜景其实也是很令人向往的,稀疏的街灯,漫步的年轻人,开放的茶馆茶楼,悠闲自得的散步老者,街面玩耍的呀呀学语的孩童,一种超脱的宁静市井图。李非在夜幕之下挽着汉浩浩的胳膊,俨然情人和夫妻,好在镇子上的人对这位新来的镇长还不熟悉,没有人上来搭讪。经过一家幽静茶楼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喊声:“汉浩浩,是汉浩浩吗?”弄得李非慌忙将手放下了。
两人回过头去,看看谁在招呼。茶楼里走出来一个中年汉子。汉浩浩迎了上去,说道:“刘副部长?你在这里啊?”
刘副部长却说:“叫什么部长不部长的,还是叫刘叔叔来得亲切。”
汉浩浩又说:“刘叔叔好。”
刘副部长侧目看了身边花枝招展的李非,不由得说:“这不是李非李镇长吗?你们原来也认识啊?你们不是都刚刚上任吗?”
李非也说:“刘副部长好。”
汉浩浩连忙解释说:“李镇长是韵貂蝉的同学呢?我们以前就认识的,现在我们正在联手做一个项目,所以来看看镇上的夜景,顺便也了解一下这里餐饮经营情况。”
刘副部长说:“哦,是这样啊。就是说现在你们还在工作啊?不错,年轻人就是应该上进。”
汉浩浩好奇地问:“刘副部长,你在这里喝茶啊?”
刘副部长说:“哪有闲工夫喝茶啊?这不是下一届县运会就要开幕了吗?我们在研究体育方面的事情呢?对啦,你现在也算是安定下来了,象棋队的事情,恐怕我就得交给你了。你们今晚还有好久能完,我们今晚能谈谈具体的事情吗?”
汉浩浩看了李非一眼,说道:“可以的,我们把这一条街道看完,就可以了,你在这家茶楼等我,我一会和李镇长过来看你吧?”
刘副部长说:“嗯,好的,那你们先忙吧?我在里面和别人先商议其他的工作。”
汉浩浩和李非继续向前街道的另一头走去,一路上,李非好奇地问:“你和组织部的刘副部长好像很熟悉呀?”
“嗯,是的。在韵貂蝉家认识的。”汉浩浩说:“你可能不清楚我们家和韵书记家是世交吧,韵书记当年在我爸的厂里面做过车间主任呢。”
李非说:“哦,是这样啊,也难怪你和韵家这样近乎,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啊?”
“不光是这样呢?我现在的工作也是因为韵书记才定下来的。”汉浩浩说。
“这样说来,你是欠下了韵家的了?”李非问道。
“应该这样说,我欠韵书记很多的呢?就像欠你一样。”汉浩浩这样说。
“是吗?是不是因为你工作的事儿,韵书记出了钱也出了力啊?所以你的内心一直有一种歉疚的感觉?”李非是何等的冰雪聪明。
“你怎么知道的?”汉浩浩问道。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这样的呀?”李非问道。
“是啊,所以我很忧虑。”汉浩浩说。
“没有什么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该来的就回来,该去的也都会去。生活中很多的事情都会这样的。”李非高深莫测地说。
汉浩浩不想在这方面继续说下去,而是改换了一个话题:“我看了这个狭长的镇子,要是开发成为一条古镇老街,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你看啊,从县城的西大门出来,沿途都开发成为‘镇域经济连片生态园’经济带,这一端的终点就这条古镇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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