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吸引来不少大老爷们不善的目光。
　　特么带俩小妞吃个馆子，瞅把你得瑟的，是不是打算在这儿吃几个大腰子补完了，一会还要来个双飞？
　　远非对于大伙**果的嫉妒只当不见，掏出一包黄鹤楼1916，敲了敲抽得意地抽出一棵叼在嘴上。
　　王佳佳一看这烟的牌子立刻暗骂，真踏马败家子，活该被骗二十八万，居然抽一百一包的烟，还不给本小主来一根！
　　见她伸手要烟，远非也不介意，直接递了一根过去，然后……拍拍兜，一摊手——没火。
　　王佳佳也没火，瞪了王远非眼，转头想问老板要火，远非先一步摇头，起身一屁股坐到于晓光那桌子。

　　这要上戏了！
　　王佳佳和刘苇婷全都知道王远非没憋好屁，这坐过去绝对不是借火这么简单。两对眸子齐刷刷看了过去。
　　远非皱皱眉，咳了一声，哥在这演戏呢，你们配合一下行不？
　　两女也知道这么看，准定把人看毛了，赶忙转回头继续吃菜。
　　“哥们，借个火。”远非大咧咧地对于晓光说道。
　　于晓光昨晚在镇上跟几个人打麻将，一开始手气不错，赢了几千，后来手风渐渐不顺。
　　那帮犊子玩艺儿，动不动憋一杠，出来准砸他头上，更可气的有个傻雕居然弄个闷混儿，一把砸掉他一千。
　　到今天上午，他带的那一万多全特么输个干净，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
　　喝着闷酒上着火，突然看到一个陌生还有几分眼熟的家伙坐到他面来前借火。

　　他瞪着熬夜再加上喝多酒，双重血红的眼睛看了远非一眼，心想你特带两个小女表子，跟我面前装什么逼？
　　正要发作，对面这货好像很识趣地，把手里的烟递过一棵，看到这根烟还有对方那一口白牙，让他火气消了不少。
　　掏**机给自己点上，不愧是一百多一盒的烟，味道真挺香。
　　随手把火机递给王远非道：“混得不错啊，一会儿是不是要跟她俩去钟点房啊……”
　　眼神瞄向王佳佳和刘苇婷的筷子腿，后半句不用明说，脸上的邪笑够露骨了。
　　远非脸上突然露出十分无奈地苦笑：“哥，你不知道……唉，一天十来次，真累啊！”
　　一天十几次，我擦！
　　周围几桌竖着耳朵听王远非吹牛逼的老爷们，差点没气吐血。
　　你有两个妞，想怎么试戏就怎么试戏，只要你愿意，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她们会用三十种招式侍候你，这还吵吵累？

　　我们这些老婆长得个像四四方方枕头一样的男人，每天过的什么日子，你懂么？
　　为啥跑来喝羊汤，说起来全是眼泪啊。
　　这话就隔着几步坐着的两女当然也听到了。
　　“你过来！”
　　王佳佳气得叫道。
　　“等会说哈。”王远非朝于晓光做个报歉的表情，拿着火机赶忙回到两女身边。
　　这两位可是关键的托儿，必须安抚住不能让她俩坏事。
　　啪，打火机给王佳佳把烟点上。
　　“我就跟人家说几句话，你急啥？”王远非道。

　　能不急吗，姑奶奶啥时一天跟你十几次了？你在外面装逼是你的事，拿姑奶奶的名节当卫生纸，这也太不摇个碧莲了！
　　王佳佳正要猛喷，远非突然竖起一根指头，低声道：“装作啥也听不见，一百块怎么样？”
　　“五百。”刘苇婷立刻坐地起价。
　　“二百。”远非果断还价。
　　“一人三百。”王佳佳眼珠一转，嘴上占点便宜，又不是真掉块肉。
　　“行。坐这儿别给我捣蛋。”远非一咬牙，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票子骗不了流氓。
　　装成安抚两女几句，他起身坐回于晓光身边还了火机，讪讪地道：“别见笑啊两，丫头这脾气也是够了。”
　　于晓光嗤的声，“哥们你这是自找啊，包养的话图个自己舒坦，让她们给你服务，你这么拼犯得着吗？”
　　“我要是你，直接赶走，换两个新货。”
　　“蛤？”远非一脸被误会模样，“啥包养，你可太瞧得起我了。”
　　“那是怎么个意思？”
　　于晓光有点奇怪地看向两女，这两妞不像有钱的富婆，那穿戴打扮，哪像包养得起小白脸的模样。
　　“实际上也算她俩养我吧。”远非又拿出一支烟给于晓光，然后不见外地给自己倒了一盅白酒。
　　一口闷了，主动吐起苦水。
　　“哥们你听说过网络直播吧？就是我们表演，然后客人打赏的那种。”
　　“难道，你们……是干那种事的人？”于晓光瞪大了眼睛。
　　做为一个老司机
　　，虽然他从没去过大城市，对城里人玩啥可一点不陌生。
　　现在兴起的一种直播，可以看到男女在直播间表演***，他还在网上见过这种视频。
　　别说，他真是羡慕死那个男主播了，可以一对二，一对三，还有钱拿。
　　怪不得这小子说一天十几次，受不了呢，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对，没错！我们就是做这工作的。”王远非拼命点头。
　　“苦啊，可是为了钱，也得硬挺……我也知道这工作是吃青春饭的，过不了一年我就得累得一身病，……你看我买了那么多药？”
　　“唉，我能理解。”于晓光默默点头，心里狂呼，这正是老子梦寐以求的工作啊！
　　这么漂亮的妹子不但免费，还能免费更换，完事还挣钱，整得好还有打赏！
　　上哪去找这么好的工作？

　　怪不得老妹总说，所有挣大钱的生意都写在法律辞典里呢。
　　老子现在穷成这样了，要是能找个这样的活儿，随便干上几个月，了解行业规则，有了钱就招人自己做，到时老子手底下一大票女主播，想睡谁就睡谁。
　　嘿嘿，到时候谁还敢瞧不起老子？
　　越想越美，挺了挺胸努力摆出一副勇猛的姿态说：“兄弟你们那还招人吗？”
　　远非楞了一下，茫然道：“招人干嘛？”
　　“做大做强啊！”于晓光一副远眼卓实的口吻道：“你想想，你一个人一天才能播几小时？”
　　“她俩是没事儿，多累都能坚持，可是你身体受不了啊。”
　　“她俩闲着不是一种资源浪费吗？”
　　“如果再能找一个人，和你交替上场，这不光能把生意做大，还能玩出更多花样，面向更多的顾客。对不对？”
　　远非一脸纠结，闷了半天，才开口道：“你是说，……除了男女搭配，还要捡肥皂？”
　　噗！于晓光一口白酒喷了出来。
　　你真特么敢想，哥做不到啊！

　　“不，不，就是男女搭配就行。”
　　远非想了想，脸上慢慢泛出喜色，“哦，这样的话，我去跟她俩商量商量，不知道她们能同意不。”
　　“行，我等你消息！”
　　于晓光面带期望地看王远非走了回去，两女表情似乎很不高兴，对着他又掐又踢。
　　打得他脸孔扭曲，都快惨叫出来了，唉，这兄弟受苦了。
　　好一会，王远非苦着脸走回来，于
　　晓光忙问：“怎么样？”
　　“她俩勉强同意了，但是……”
　　“但是啥？你说。”
　　“但是我这人有点笨，怕你来了再把她俩带跑了，到时我可咋整。哥，你别生气啊，我就是笨，我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