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
第16节

作者: 慕容余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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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野俊从小樽旅馆出来,走进菊子家,和菊子交易情报。他把在路口发现保镖死了的情况跟菊子描述了一番。菊子倒是坦然,说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死了就死了吧,优胜劣汰,这是必然。小野俊茫然地点头。菊子命令小野俊今后要听她指挥,小野俊不同意,说自己自由散漫惯了。菊子问小野俊,那你喜欢钱吗?小野俊领会菊子的意思,忙说,菊子小姐,您有事尽管吩咐,我一定照办。

  日期:2021-04-11 15:49:52
  蔡永山在办公室收拾文件,准备下班,沈唐匆匆走进来。
  蔡永山:这么快就回来了?是有急事吧。

  沈唐:哥,我杀人了。
  蔡永山一惊:你说啥?
  沈唐向蔡永山描述了到依兰后发生的一切,蔡永山问,有人看见吗?
  沈唐答非所问:我也不想杀他,是他逼我的。
  蔡永山安抚:没有人看见,那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件事到此为止。

  蔡永山向沈唐了解小野俊的情况,沈唐说小野俊根本不靠谱,这个人浪的很,推门碰上他正在跟**鬼混,真是丧气,不然也不会发生后来杀人的事。蔡永山觉得小野俊是个单身汉,这种事可以理解。沈唐觉得小野俊没有那么简单。
  蔡永山:说说看。
  沈唐:我打听到,他经常去找一个叫小金凤的**。
  蔡永山:小野俊获取情报,有他自己的路子。
  蔡永山听说小野俊跟沈唐回到了哈尔滨,立即去找他。小野俊正在家喝酒,看见蔡永山进来,立即起身让座。
  蔡永山问小野俊:依兰县城那边有什么情况?
  小野俊:那种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太危险了,不是为了生活,我才不会去。
  蔡永山:以前可从来你没听你发这样的牢骚。
  小野俊从包里掏出一叠资料递给蔡永山。
  蔡永山接过来翻看着:这都是些没有价值的东西。

  小野俊:永山君,你可不能这么说,这可是我花钱买来的。
  蔡永山把资料递给小野俊:你看看谁愿意出钱,你就卖给谁吧。
  小野俊:蔡科长,可怜、可怜我吧,我三天没吃饭了。
  蔡永山笑:又三天没吃饭了?
  小野俊不好意思地笑。
  蔡永山掏出几张票子递给小野俊。
  小野俊点头哈腰:谢谢蔡科长,谢谢蔡科长。
  蔡永山:这些钱不是白给你的,你有时间再去一趟依兰县城,***在那一带活动,你去给我摸清楚。你应该明白,我要的是有价值的情报。
  小野俊:什么时候动身?
  蔡永山:等我通知。
  日期:2021-04-12 09:39:47

  沈巍被黑石次郎召唤到黑石机关议事。黑石次郎懊丧地说,这次“烬灭作战”行动失败了,驻扎在四块石的抗联队伍打了我们一个伏击后,转移的无影无踪。沈巍满脸疑惑,难道他们事前得到了消息?黑石次郎怀疑行动前已经泄密。沈巍觉得这不可能,丨警丨察大队凌晨出发的时候,才把作战方案部署下去。黑石次郎说宪兵队这边绝对不会出现泄漏的情况。沈巍提示黑石次郎,也许菊子和毒药师会知道情况。黑石次郎认为这不可能,如果菊子和毒药师了解内情,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结局。沈巍想起蔡永山知道有这个计划,并不知道详情,因没有证据证明蔡永山泄密,不愿妄下结论。黑石次郎说,最莫名其妙的是菊子的保镖被杀了。沈巍表示会安排依兰丨警丨察署尽快破案。黑石次郎摇头,说菊子的身份不能泄露,这件事还是让宪兵队来处理。黑石次郎怀疑泄密者是铁锤,让沈巍尽快彻查。

  日期:2021-04-12 18:17:34
  沈巍回到丨警丨察厅,对蔡永山是铁锤的怀疑游移不定。想来想去,决定通过查看蔡永山是否有出城记录,和电台侦听两个方面来寻找线索。沈巍安排苏千美去办这两件事。很快,沈巍就知道了结果,在他拿到“烬灭作战”计划之后的时间段里,蔡永山没有出城记录,电台侦听方面也没有异常。沈巍暂时排除了蔡永山就是铁锤的嫌疑。就在此时,蔡永山走进来。
  沈巍问蔡永山:最近工作有什么进展?
  蔡永山说:我准备在依兰县城建立一个临时情报点,安排沈唐去依兰县城,从外围着手调查,就像渔网一样一步步向内收缩。
  沈巍点头: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苏千美阴阳怪气地:临时情报点,我看就算了吧。
  蔡永山不满地看着苏千美。
  苏千美:我觉得在依兰县城建立一个严密的情报系统,更合适,侦破***在依兰的地下组织,以防止***的地下组织向外传递情报。另外,我有个建议,对丨警丨察厅内部所有疑似***地下组织的嫌犯,都应彻底调查。
  蔡永山不高兴了:苏千美,你什么意思?

  苏千美反讥:侦办***的地下党啊,怎么我说错了吗。
  蔡永山:我收养了一个***的孩子,这件事我已经跟总监和黑石将军说清楚了,你说话注意点,不要夹枪带棒,有什么话,你直接挑明了说。
  苏千美:我说的已经够明确了,难道你听不懂吗。
  沈巍:行了,不要吵了。蔡科长是经受过严密审查的,我相信他是清白。

  蔡永山和苏千美相互怒视,仿佛对方就是死敌。
  日期:2021-04-13 23:25:11
  苏千美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办公室,问老柳,你想不想立功?老柳回答,科长您有事尽管吩咐,立功算您的,我跑跑腿,啥立功不立功的无所谓。老柳一惯装老好人,什么时候都是这个德行。苏千美在老柳耳边嘀咕了半天,老柳吃惊地问,这是沈总监的意思?苏千美摇头,老柳觉得,之前苏科长让他监视蔡永山,现在要调查蔡永山。这矛盾明显升级了。这件事未经沈总监同意,一旦被沈总监知道,会治罪于自己。老柳想到这,便对苏千美说,总监知道了,恐怕我的饭碗就保不住了。

  苏千美瞪着老柳:怎么,我说话不好使?
  老柳一脸为难:苏科长,你和蔡科长是兄妹,你俩闹点矛盾,也不至于怀疑蔡科长他是***吧。
  苏千美冰冷地: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如果能立大功,你说值不值得赌一把。
  老柳:这……
  苏千美:如果想干成大事,一个要毒,一个要狠。这不用我教你吧。
  老柳:科长,我明白了,确实值得赌一把。
  老柳故意在苏千美面前放低姿态,以示对长官的敬重。他巴不得苏千美下令除掉蔡永山。老柳觉得自己的腰板越来越直了,菊子和苏千美都在找自己调查蔡永山,让他感觉自己终于熬到了出头之日。他甚至幻想,不久的将来,扳倒蔡永山,自己就能坐上丨警丨察厅警务科科长的位子。
  日期:2021-04-14 17:17:18

  老柳按照苏千美的指示,戴着假面具去找小野俊。小野俊被老柳的假面具吓了一跳,有点六神无主。老柳掏出枪恐吓小野俊,你已经被自己盯上,随时都会被处死。小野俊有些慌,称自己是做情报生意的,你需要情报,我可以提供给你。老柳跟小野俊谈条件,只要他配合做一件事,以后就太平了。小野俊听完老柳的吩咐,有些不情愿。老柳用枪顶着小野俊的头,让他做选择,配合还是不配合?小野俊怕死,答应了老柳。老柳从怀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小野俊。让小野俊按照这份材料去执行。老柳临走时扔下一句话: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毁约是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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