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1-04-04 08:01:51
贝子章泰、总督蔡毓荣率领满汉大军在当地土司的帮助下,顺利渡过北盘江,进入晴隆县境。晴隆县向西四十里处,有一个名叫江西坡的地方,此地位于晴隆县和普安县之间,这里地势险峻,曲折盘旋,一条小路绕山而上,形如螺纹,是个防守的好地方。吴将线緎领败兵逃到这里,整顿军马,准备固守。
这时,吴军后方专门送来三十多条战象增援。线緎决心利用战象的威力布下伏兵,认真打一场阻击战。
二月初八,贝子章泰率清军进至江西坡。线緎在贝子章泰眼里是败军之将,不值一提,他下令三军饱餐后立即出击,准备一举拔除这个据点。章泰手下兵马以八旗兵为主,堪称精锐。清军挟连胜之威,步骑并进,向吴军阵地发起猛烈冲击。
开头进展颇为顺利,清军遭遇的抵抗并不猛烈,不知不觉,清军骑兵纵马前突,争先立功,大有一口拿下吴军阵地之势。谁知在山路隐蔽处,线緎早已埋伏下战象,等清军一进入视野,线緎一声令下,几十头战象结阵而出,瞬间堵塞狭窄的山道。
日期:2021-04-04 09:24:31
清军大惊,虽然此前也有清兵遭遇过战象,却从没有在这样的战场条件下遇到。更何况三十多头战象并列齐冲,一人一马的空隙也不曾留下,正面完全无法迎战。
比清军更吃惊的是胯下战马,这些战马虽训练有素,但哪见过这等规模的巨象,惊吓之下,回头狂奔,任凭骑兵怎样驾驭都无能为力。冲回的战马冲乱后方清军阵脚,吴军乘势以借象阵掩杀。人马互相践踏,又有战象冲击,清军有组织的抵抗随即奔溃,只剩下战场上四处逃命的溃兵。
吴军乘胜追击,忙着收割人头,清军大败,逃了大半天才收拢溃兵。战后清点,清军此战死尸到处堆积,阵亡者中,只有十分之二直接死于吴军之手,其他都是死于大象踩踏,人马互踩,争相逃命自己人误伤。
几天后,章泰整合败兵,又得到增援,清军向江西坡再次发起进攻。这次章泰吸取了教训,兵分三路进攻。吴军又驱使大象下山交战,两军从中午激战到傍晚,失去了奇袭的突然性和地形的加持,战象威力大减。战斗力较弱的吴军终于支持不住,丢弃了江西坡阵地,大败而逃。
日期:2021-04-04 10:01:32
线緎引败兵向西一口气逃到云南曲靖,遭遇清军赖塔所部,又被击溃,线緎率残部逃往昆明。
康熙二十年三月,还在四川的勇略将军赵良栋率清军南进。他以西宁总兵李芳述为前锋,携其子宁夏总兵赵弘灿等,南下经雅州、大相岭,长驱直入,一举收复建昌。
吴将马宝为牵制四川清军进攻云南,在川南地区大肆侵扰。继攻陷遵义之后,又北上转攻叙州、泸州等地。圣祖谕令赵良栋所部急速南进云南,不要理会四川的吴军。
赵良栋率部刚离开建昌南下,还留在四川的吴将胡国柱又从背后进犯建昌,结果被将军佛尼勒击败。
四月,贝子章泰率部进抵云南曲靖,与赖塔所部会师。
日期:2021-04-04 10:04:12
读完南北朝历史,有一番感慨,遂写一部短篇小说,希望它能成为北朝历史的缩影。(注:花木兰所属的国家就是鲜卑人建立的北魏,木兰从军征讨柔然。)
《敕勒歌》
简介:
北魏朝的京兆王拓跋浑在征讨柔然的战争中,与他的副手斛律将军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因为拓跋浑的推荐,斛律将军受到皇上赏识,地位日渐上升,皇上临终时,斛律将军被定为托孤首辅大臣。
新继位的幼帝生性骄横,好淫乐,与他的亲叔拓跋浑有矛盾。拓跋浑担心幼帝坐稳皇位后报复自己,因而借着与斛律将军喝酒的机会,用言语试探对方,暗示他放弃幼帝,另选贤能之人为帝。但是斛律将军却说,只要他一天不死,就一定帮助幼帝坐稳皇位,以报效皇上知遇之恩。
既然事已至此,无法回头,拓跋浑不禁犯难了,他,到底该怎么办呢?
一
夕阳西下,在京都平城的皇城里,北魏朝廷的大小官员都还在忙碌着,因为一天以后,就要为刚驾崩不久的北魏武帝举行隆重的出殡葬礼了。
距离宫城不远处位置的京兆王府,专门负责京畿防务的太傅领太尉、京兆王拓跋浑,刚用完晚膳,两位婢女在为他穿戴孝服,他准备前往太庙,为刚逝去不久的魏武帝—也就是他的皇兄,守灵。
正欲动身,大殿外忽然传来嘈杂声,接着,便有王府内侍引进来几位外披锦袍,内置铠甲的健壮人物。
这几人都是跟随京兆王多年的心腹将领,凡遇重要事可以不必通报直接入府。其实,京兆王的年龄并不大,才三十岁出头。
他们一见京兆王就吵嚷着说:“听说大王和其他几个亲王,毫无缘由就要被调出京城任外州刺史,有这回事吗?”“大王你若真走了,留下我们怎么办?”京兆王还未回答,又有人说:“大王千万不能走,这恐怕是斛律老奴与幼帝密谋的调虎离山之计,否则,刘宋皇室之祸,就在眼前。”
京兆王当然知道他指的“祸”的含义,而且这还是前不久才发生的事:定都建康的南朝刘宋政权,只因为无端猜忌,新即位的幼主就对自己的至亲骨肉大加杀戮,最终导致皇室宗族伤亡殆尽。
京兆王似早已料到自己的部下沉不住气,他面色平静地训斥着部下:“都慌个什么,这不还没出事吗,你们这样吵吵嚷嚷,只怕没事也要弄出事来,记住!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沉住气。”
众将一听,感觉京兆王已有主意,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京兆王命令说:“你们现在都马上回去,各自管好自己的队伍,记住,要做到外松内紧,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调走一兵一卒!”
于是,众将都领命告退。
二
夜幕降临,月上柳梢。皇宫的大殿、苑囿、观堂及其它各处,无一不挂满了祭奠用的白幡、灵旗。在太庙祭坛最高处的主祭位置上,京兆王跪坐那里闭目静神。一抹月光静悄悄地映照在他的孝服上,显出淡淡的黄色。谁也不知,他此刻在想什么。
其实,在京兆王平静外表的掩饰下,内心却在翻江倒海思绪满怀。他目前最担忧的是,登基才五六天,年仅十五岁的小皇帝拓跋攸。这位幼帝是已故先皇北魏武帝的长子,他的亲侄。但是一想起这位侄子以前的种种表现,他心中就不踏实。
他还清楚记得,半年前的一天,他从战场上得胜归来,皇上一高兴,特地在皇家林苑里为他摆下宴席接风洗尘,还特许他这位同胞皇弟在林苑内玩赏半日。
当京兆王由宫内宦官陪着在苑内各处兴致勃勃地游览时,却在苑中一处较隐秘的地方,看到了令他颇为吃惊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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