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追魂人——我的惊悚诡异的人生经历》
第37节

作者: 中秋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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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戏厅还是那样烟雾缭绕,吵吵嚷嚷。我刚要跨进游戏厅,就感觉聚魂符在剧烈抖动,我立刻明白了,他是惧怕门里供奉的关圣人,不敢进门。我和老六一商量,由老六进入游戏厅,将女老板引到窗子外能看清的地方,我让阴魂在外面看一下就行。
  老六进入游戏厅,买了一块钱的游戏币,选了一处靠近窗子的游戏机,假装投币,然后,开始大声喊人,“吃币了,老板,过来看一下。”
  女老板闻讯走了过来,检查了一下游戏机,说可以正常用了,就回去吧台了。
  常明的阴魂隔着玻璃,看了又看,他很惊讶,当晚抢劫杀人的人就是这个女的没错;他又有些疑虑,这个女人虽然相貌相同和凶手相同,但眉宇间却没有凶手那满脸强大的杀气,只有和善、温柔。常明的阴魂也弄不明白了。
  离开游戏厅,我们回到了布置法台的地方,我掐诀念咒,送走了常明的阴魂,愿他一路走好,下辈子找个百善之家。
  世界上有相貌如此像的人?我记得有个哲人曾经说过,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何况是人呢?
  在回家的路上,我眉毛紧锁,一直在思考这件事。老六知道我还在想女老板的事,开导我道:“别想了,根据时间证据,女老板不可能是凶犯,除非她会分身术。”
  分身术?我的脑袋中突然灵光一闪,记得上大学时看过一本小说,古龙写的,好像叫陆小凤传奇,其中有一个故事叫铁鞋大盗,两个孪生兄弟同时出去作案,一时之间,大家都以为大盗神出鬼没,轻功无双。他们如果一人被捕入狱,另一人就在外作案,以此互相开脱。我暗想,可没有可能,女老板也是孪生姐妹,长得极其相似,外人分辨不出来。
  我把我的想法和老六一说,老六立马赞成我的说法,具体是不是孪生姐妹,我们可以让倪哥查一查户籍。对,就这么办,明天去找倪佳强,我打定主意。
  今天忙了一整天,老六和我从县城到家来回跑,都很乏。老六躺在炕上,一沾枕头,就呼噜打得雷鸣似的。我既有些困得睁不开眼睛,又被他的呼噜搅得睡不着,最后不知什么时候,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突然,我感觉门“吱扭”响了一声,一股阴风吹过,抬头一看,常明的阴魂进了屋。我问他,怎么回事?你不是去转世轮回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阴魂告诉我,让我明天注意点,说我有血光之灾。
  我吓了一跳,一骨碌起了身,汗已经湿透内衣。我向四周看了看,黑漆漆的,老六的呼噜声还在,原来是场梦。我心里想,不管是不是真的,还是小心为妙。觉已经没有了,我起了炕,摸到手电,照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三点了,再有半个小时左右,天就亮了。我一个人出了屋,躺在屋外的长凳上,看着满头的繁星,我思绪万千。都说地上的每个人在天上都有一颗属于自己的命星,通过命星,可以预示人的生老病死、沉浮起落,不知道那颗星是我的,那颗星是关白的,想到关白,我还真有些想她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日期:2020-10-17 15:51:51
  萨满追魂人(45)

  小镇风波(6) 躲过一劫
  早上八点多,我和老六吃完早饭,骑着自行车,就向乡里赶去。回想昨天常明的阴魂给我托的梦,本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想法,我做了一些安全措施,思来想去,我将家里唯一的武器带了出来,夏天看庄稼的红缨枪。这把红缨枪可是历史悠久,是我们家的传家物件,具体那代传下来的,已无从考证,平时不用时,都是套在一个黄布袋子里的。据奶奶说,她小的时候,就看到过爷爷的爷爷拿过它,当年爷爷年轻时,也曾拿着它斗过土匪,还刺过附近有名的土匪头子一撮毛的屁股。它的枪头被擦得锃亮,红缨鲜红,腊木的杆,柔韧而结实。

  看到我拿着红缨枪,老六的精气神立马又上来了,他可不愿意错过打击我的机会,“三哥,你是要去耍把式?”
  我没好气地说道,“不仅练把式,我还要耍猴呢。”老六好像听不懂我的话外音,很认真地问,“猴在哪里?”
  我是真的干不过他,看着他那蠢样,我苦笑了笑,指着老六说,“这不猴正在骑自行车呢。”
  如我所愿,在我毒舌的攻击下,老六闭了嘴,他猛蹬着自行车。世界真的安静了,现在是农忙时节,这又是乡村公路,除了我和老六,路上我们就没有碰到其他人。
  这条路有一段大下坡,约有一公里左右,在临近乡政府那边,自行车不用费力,顺着坡就放下去了,车速都非常快。每次到这里,我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控制不住摔倒或撞上东西。和以往一样,老六顺着坡将自行车向下放,由于速度太快,老六时不时捏一下车闸。当自行车快到坡底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前面有根东西在阳光下闪了一下。不好,是根金属线,我的汗立马就下来了,大声喊着:“快刹车!快刹车!”自己也双手把着后座,双脚着地,使劲拖着地,呲呲声响起,我感觉脚都有些烫。老六不知道状况,但他知道一定有事,也猛捏着车闸,自行车由于惯性太大,失去了平衡,倒了下去,我们就和车子一起一溜烟地滑了出去,二十几米后,我和老六停了下来,自行车已经进了路边的排水沟里,车轮还在快速地转着。

  “三哥,啥情况?”老六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嘟囔着,他的脸抢掉了一块皮,通红通红的,还渗着淡黄色的液体。我估计现在他还感觉不到疼,不然不能这么淡定。老六指着我的手说道:“三哥,流血啦,手背。”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左手背划开了一个口子,足有一厘米长,鲜血顺着无名指向下淌。看着手上的伤口,我笑了,这也算应了常明阴魂的梦,受点小伤,躲过一劫。
  老六看着我的表情,懵了,问道:“三哥,你怎么了?受伤了还笑,脑袋瓜子摔坏啦?”
  我没有回答老六的话,而是站了起来,向后面走去。拦路的是一根金属软线,两端系在路边的树上,一米半高,幸亏倒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用手扽了扽,金属线非常结实,我走下路面,开始解那根金属线,绳结是一种很特殊的结,我以前没有见识过。费了好大劲,才解开金属线,我将金属线盘成一团,装入兜里,心也落了地,不会再有人受到伤害啦。
  老六看到后,立马吓傻了,这根线要是没有被发现,以那金属线的高度,正好是他脖子的位置,以下坡的速度,那还不得斩首呀!呆了半天,他才骂出来,“这是哪个王八犊子干的,让老子抓住他,非剥了他的皮。”
  我没有吱声,而是保持高度戒备。我四周仔细观察了很多遍,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发现。我用手绢把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这时候,疼劲上来了,腿和腰都疼,手疼得最厉害,手上的肉都在跳。我瘸着去看了看自行车,车把歪了,车前轮也变形了,再骑是不可能了,我把它推进了路外的玉米地里,返回后捡起红缨枪,招呼老六继续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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