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老妇人点点头,麻九会意一笑,继续说道:
“老妇人,您跟子孙生气上火,这样长期的焦躁恼怒,抑郁寡欢,使得您火气上扬,肝阴暗耗,肝阳上亢,造成您眩晕头痛。
长期的忧思烦躁,使您的睡眠很不好,造成神经严重的衰弱,脑血管收缩痉挛,挤压神经,诱发你的头痛。
出来散散心,看看蓝天白云,看看花草树木,听听鸟叫虫鸣,闻闻花香果香,转移一下您的注意力,就会减轻您的痛苦,您看小人说的对吗?”
“小郎中,你说的很有道理,老身今儿早上头特别疼,出来溜达溜达,这一会儿,好多了。你说的病因,老身也特别认可,可是,怎么治疗啊?”
闻听老妇人的问话,麻九胸有成竹的一笑,说道:
“老妇人,治疗方法很简单,也很独特,小子一会儿会给您出个偏方,现在,为了给您治病,小子需要弄一根柳条子,您看行吗?”
说完,麻九指了指远处水塘边的柳树,那儿有几株垂柳,长长的枝条很浓密。
闻听麻九的话,老妇人和两个婢女都是一愣,老妇人把目光投向了柳树,她想不明白自己的头疼病和柳树有什么关系,不过小郎中说了,她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麻九见老妇人点头同意了,便朝老妇人一抱拳,随后,快步走到水塘边,折了一根一米多长的粗柳条子,用手撸掉了叶子,一根柳条鞭子做成了。
看着麻九手中的柳条鞭子,老妇人仍然的一脸疑惑之色。
亭亭玉立穿红衣,
满身俊眉翠欲滴。
春吐白雪冬光棍,
鞭打督邮护河堤。
麻九回到原来的位置,把柳条鞭子放在了地上,看着满脸疑惑的老妇人,说道:
“您老要想彻底好病,小人给您老出个偏方,您老愿意按小人所说去做吗?
实际上,这不仅是为您治病,也是为了您的家族免遭灾难,还是为了通州的百姓打算。”
“小郎中,既然是为了家族兴旺,为了通州百姓,还能治头痛病,老身并不糊涂,何乐而不为呢?
你快说偏方吧,老身一定照你说的去做,绝不打折扣!”
“绝不打折扣?”麻九提高了声调,假装怀疑地将了老妇人一军。
老妇人闻言,耸动肩膀,示意两个婢女不用扶持了,随后,把有点深陷的眼睛一瞪,朝麻九大声说道:
“小郎中,老身几十年言必信行必果,做事丁是丁卯是卯,从未食言。”
看到老妇人坚决的态度,麻九不禁喜上眉梢,他赞许地朝老妇人点点头,说道:
“老妇人,其实小子的偏方很简单,不用药材,就是告诉您一种方法,一种能消除您胸中恶气的方法,让您主动消除引起头疼的根源。”
“不用药材?那太好了!那玩意见了就想吐。你说的偏方真的就是一种消除恶气的方法?”
“真的!老妇人,只需您动动手,痛骂一下就行了!”
“动手?痛骂?”
老妇人重复着麻九的关键词,同时,眨动着有些苍老的眼睛,突然,她眼睛一亮,说道:
“小郎中,难道你是叫老身管教儿孙?”
“老妇人,您真是绝顶聪明,小子给您出的偏方就是:您安插耳目,时刻监视儿孙的行为,一旦发现不良行为,立刻制止,并对他们进行体罚。
怎么体罚呢,实行家法,就用柳条鞭子打屁股就行,按照事件的恶劣程度,您就自己拿捏惩罚标准吧!”
哈哈哈······
闻听麻九的话,老妇人开心的笑了。
这下,老妇人终于知道柳条鞭子的用途了,她看了看麻九脚下的柳条鞭子,说道:
“小郎中,你的这个偏方真的很奇特,监视儿孙,发现他们做错了事,就打屁股!这很像平常百姓的做法啊!
不过,很有趣,很好玩,相信也一定很有效果,老身愿意照做!
这样也好,省得我总生暗气,省得这帮畜生总惹事生非,干伤天害理的事。
小郎中,老身就听你的,今晚老身就宣布家法,有错必罚!”
说完,老妇人晃荡晃荡脑袋,惊讶的说道:“嚯!真奇怪,老身的头现在感觉轻轻松松的,不再沉重了,也一点不疼了。”
麻九见状,朝老妇人笑笑,说道:“恭喜老妇人暂时摆脱了头痛,看来,良药难医冤孽病,心病还得心药医啊!”
闻言,老妇人重重的点点头。
头不疼了,老妇人双手一按太师椅的扶手,兴致勃勃的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两个婢女一见,连忙去搀扶,老夫人一摆手,表示不必搀扶了。
人的内心有了光明,身体也就有力量了!
老妇人终年被苦恼缠身,现今被麻九一席话斩断了苦恼,等于重生了。
她内心的正义感得到了释放,责任感得到了加强,良心得到了安慰,自然生出正能量了。
老妇人向前走了两步,就和麻九面对面了,由于激动,她并没有说话,也可能是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话语了,有些语塞,只是感激的望着麻九,并朝麻九微微地点着头。
此时,她已经变成旁边的花喜鹊了,麻九一时成了她的‘主人’。
麻九见状,内心一阵狂喜,老妇人的正义感已经被激活了,该吐露真情了。
想到这儿,麻九脸色一时变得严肃起来,他盯着老妇人,郑重的说道:
“老妇人,您现在就必须执行家法了!”
闻听麻九的话,老妇人就是一愣,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脸色也骤然严肃了,仿佛一下子见证了罪恶,浑身散发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她急促地喘息两下,开口说道:
“小郎中,你说什么?叫老身现在就执行家法?难道两个畜生是谁做了坏事吗?”
“老妇人,您猜测的不错,正是您的孙子刚刚又强占民女了!”
“小畜生又强占民女了?”
“不错!他刚刚在城西把一名年轻妇女掠进府内,而且还杀了人!”
“他还杀了人?”
“对!他杀了一名车老板,掠走了车上的年轻女子。”
麻九的话音未落,老妇人已经气得浑身颤抖起来,就见她眼皮一翻,倒了下去······
麻九赶忙过去,和两名婢女一起将老妇人从草地上扶坐起来,两名婢女又是呼喊,又是摇晃,弄了半天,老妇人依然耷拉着头,紧闭双眼,呼吸微弱。
麻九见状,叫两名婢女扶正老妇人的头,自己哈下腰,用拇指按压了一会儿老妇人的人中,这才将老妇人弄醒。
随着一声长叹,老妇人慢慢睁开了布满核桃纹的双眼。
两位婢女焦急的神色这才缓解了一些,两人都朝麻九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麻九虽然没有和她们的目光碰撞,但,依然感到了目光的火辣和多情。
少年风流,少女怀春。
深宅大院,痴情一片。
这话都是经过无数事例证明的。
醒来的老妇人两眼发呆,显然,是孙子的恶行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刺激,让她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
两名婢女们将老妇人搀扶扶起来,重新在太师椅上坐定,老妇人脸色发青,呼吸急促,浑身微颤,嘴角不断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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