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两个医生的爱情故事[GL]》
第9节作者:
空常弯曲君
完成螺医生给我安排的工作,也过了十一点,看螺医生无暇顾我,便在一旁玩手机,给她拍照。对着电脑不知道多少个小时的螺医生仍是一脸认真,这种压力这种强度的工作我是拒绝的,所以一开始大学就没有报临床专业。有钱又如何,与付出的时间与精力不成正比,要是按时薪算,螺医生还不如我。过了零点,还没有要结束的迹象,我已经困到趴桌子,螺医生见我可怜兮兮,不得不暂停手上的活,先和我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早一些补完所有。
好不容易培训的人才,不用多浪费,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经常出现在她们办公室,她的小伙伴纷纷羡慕有这样铁的闺蜜,心虚的螺医生非常不好意思地解释是用大餐诓骗来的。为混淆视听,也带室友去加过几次,可谓费尽心机。
医院随处都是摄像头,使得我们必须规规矩矩到达停车场。雨已停,露天停放的小电驴湿透,螺医生取出尾箱的毛巾擦拭。出了视频监控区域的我有些些躁动,看着螺医生,紧身牛仔裤将她的腿型完全显示出来,忍不住伸出手,从螺医生大腿后游走,再慢慢往上,在她弯腰擦座鞍边缘的水珠时,恰到好处的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螺医生迅速送我一个大白眼,收好毛巾,将钥匙往我手里一塞:“你开。”
得逞的我笑嘻嘻开锁,调转车头,像与同事道别的口气:
“我先走啦——”,然后佯装要开车先走,五米后停下回头,等她走上前来。
“你敢——”螺医生的音调高了几度,“贱,害我走那么远。”说着扶着我的肩,跨坐好,双手环住我的腰,不轻不重掐住我的游泳圈,“走。”
雨后的午夜,骑着小电驴在B城飞驰。螺医生说很困,要眯一会,然后将额头轻轻靠着我的背,不一会儿就打起了盹。肩头的分量让我不自觉就挺直腰杆,以便螺医生睡得更舒服,连续十几个小时的工作,能多休息一秒都好。
那一个晚上,在我歪理邪说轰炸下,为了节省时间,为了奖励我,螺医生挣扎下终于同意,我们共浴。在狭小的卫生间淋浴,互相搓背,想想都好刺激。让她先进去洗,我去拿换洗的衣服。胳膊下夹着毛巾,抱着两人的睡衣,准备开门进去。手搭扶门把,看着毛玻璃透出来朦胧的身影,手缩了回去,油然而生不要进去打扰的念头。立在门外,瞥见一只小小的蚂蚁向卫生间的方向爬行,怎么可以打扰我的小仙女?屈指将它弹飞。
“你怎么还不进来?”螺医生的声音伴着花洒冲刷的水声将我的荷尔蒙激发,喷涌而出的欲望让我感受血液在血管里狂奔。
放好手上的物品,夺门而入,一把搂过螺医生的腰身,小腹贴紧,吻上她的唇。水蒸气弥漫,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在山谷、在险峰、在丘陵、在花园……指尖感受到渗出的泉水,探入那口深井,螺医生快站不住了,攀住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央求着:“到床上去……”
恋恋不舍地退出,飞快洗漱完毕。
后来的内容省略一千字。
日期:2020-08-31 22:06:17
作为公共卫生医生的我,在确定恋爱关系之前,对临床医生也是抱有很多美好的幻想。因为我喜欢的作者易白首大人,正巧那段时间在更的作品——《红绿灯》,写的就是女主和一个胸外女医生的故事,医生也就一度成为我的理想型。
螺医生的出现就让我有一种理想将要实现的感觉。然而,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只能感慨临床的套路太深,未来一段日子里少不了的几个关键词:
大病历
她们医院的低年资住院医师,日常要写作业。而螺医生这个人,完全就像放暑假的孩子,不到假期的最后几天从来不着急写作业,直到来不及做了,才要我帮忙。于是,我在外培训,还得抽时间帮她抄作业,一天内抄的大病历数堪比我整个大学与实习期的大病历数,而且要求我抄的字体要和她的字体差不多。( p_q)我好难……
早起
周末上午也是要查房的,就几乎等于没有周末。完完全全24小时都休的时间,一年中只有不到10天。(仅她们医院她们科室,不代表其他医生也是这样)
等
下班时间是不固定的,只有延长,没有提前。
妇科检查
公共卫生医师基本没机会临床实践这项检查,学习的时候仅停留在理论和模型。螺医生知道以后非常慷慨解囊的向我亲授这套技能,当然,我就是模特。实体给我操作的时候,我实在无法用语言行容我复杂的内心,不停地劝说自己,这是严肃的医学实习,不要想太多……哇喔,每天她要检阅多少年轻女孩子哟……会有人忍不住哼哼吗?嗯……想想都好刺激……
“啊!”有人用手在我小腹上压了一下。
“你发什么呆?”螺老师发现了开小差的学生。
“你怎么知道我发呆?”
“看你一脸丰富的表情……”老师手上双合诊的动作没有停。
三合诊我就拒绝了老师在我身上实践的要求。
轮到我上手实践的时候,愚钝的我真的无法集中精神……
保佑
每日内心虔诚祈愿:平平安安,顺顺利利。愿病人没有那么多,大家健健康康;愿病人素质高一些,解释一两遍就能明白很多病是不能完完全全治好的,明白不同治疗方案的优势与劣势,明白外面的地摊、电线杆上的神医神药都是骗人的,明白我们政策与制度的限制,明白有钱有有钱的治法没钱有没钱的治法,明白后遗症不是医疗事故……愿没有医闹,有疑问有不满大家按程序走流程;愿媒体客观公正报道,谁都不容易。
日期:2020-08-31 22:17:00
共浴的第二天,螺医生要去参加科室的酒局。这让我感觉很不是滋味,专业技术人员为什么要经常参加这样的活动?要是单纯吃饭就算了,还喝酒,而且经常是不友好的劝酒,螺医生入职时间短,耿直的性子又很在乎别人看法,导致她不敢拒绝任何来者,没有酒量的人,几杯下肚就头晕眼花。这样的酒桌文化我非常不喜欢,曾经也颇受其害,直到八项规定出台,和老一辈爱喝人士的退休,公司饭桌上温和许多,基本不会强行劝酒,甚至无酒。而螺医生参加的酒局就和以前没差,什么样的领导,居然能说出“不喝,说明这个人不真诚”,明明都是学医的,明明知道酒精对人体的危害,明明知道个体差异与耐受不同,非要人喝到醉醺醺,难道不影响第二天的工作吗?非常不理解她们医院这种文化,没人情味。
今晚来我这吗?她无暇回复。
形单影只的我无所适从,打开收音机,听着电台音乐,一边收拾房间。房里充斥着螺医生的痕迹,挂着几根掉发的头绳、还插在笔记本电脑上的U盘、只有她会爱吃的果冻、备用眼镜……在收拾房间这一方面,螺医生与我很像,绝不会每天做卫生,只有特别想做的时候和乱得已经看不下去的时候才思量去整整,而螺医生耐受乱的阈值比我高上一倍,于是经常是我无法忍受生活在一片凌乱之中,收拾残局,她坐享劳动成果。螺医生把她的懒归结于忙,信誓旦旦的扬言只要她休息够了,这些家务完全不在话下。也很能体谅医生工作忙,特别是去帮她加班以后,更能体会她工作的繁重。于是很自觉承担起绝大部分的家务劳动,给螺医生减轻生活上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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