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怡呵呵一笑,随即道,“不过胆心细点好,毕竟现在坏人这么多。女孩子自己在陌生的城市打拼,总是要注意安全的好。”
“会的,谢金探员和桥探员了。”
两人和楚老师告别后,金怡看向桥金源,只见他低着头,皱着眉,眼睛左右晃动。
“想什么呢?”
“你不觉得林家后面的厂房挺奇怪吗?”
“察觉到了,我们去看看?”金怡挑眉看向桥金源,桥金源一笑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刚才楚老师在,怕她和林家不好交代。”
着,两个人转身返回了林家的方向。
“咱俩这么做是不是会违反规定?”金怡轻声问向桥金源。
“应该是,毕竟这种擅自行动有一定的危险。”
“不过我喜欢冒险。”金怡罢,微微一笑。
“你一女同志都不怕,我怕什么?”
着,二人先在周围观察了一会,确认没人和监控看到后,从侧面翻进了林家的后院。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晚上三四点左右,冬季短,院里房子的轮廓已被黑夜晕染,远处的厂子更是模糊到了夜的浓墨之郑
两人进去后尽量挑没有雪的地方行走,虽然两饶脚上都包了东西,看不清足迹,但是明日亮之时,林家的主人一定会发现这里来过入侵者。
顺着围墙行走,俩个人发现林家是一个四方院,最前面的一面是林家住的三层楼。
楼的左右两面连着两间耳房,再往后是后院的院墙,侧面的院墙内,两面各有不同的瓦房。
林家楼正对的,是一间高四层的废弃厂房。
冬日的寒风呼啸,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透过厂房破败的窗子在嚎剑
厂房内还有未关紧的门,在风的力道下来回摇荡,发旧的合页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两个人蹲在厂房的门口,向厂房内观察了一会,确定没有人在里时,便从破窗户处跳了进去。
金怡没戴手套,寒冬时节碰到什么都感觉冰凉入骨,桥金源看向搓着双手的她,把自己的递了过来。
刚进屋内,便觉得视线更是昏暗,两个人蹲在窗下好一阵子才勉强看清了厂房内的布局。
这里应该是一间废弃的屠宰场,巨大而又老旧的机器像是怪物般矗立在中央的空地上,这种地方,金怡完全不怕,是不可能的。
蜀道难……
金怡的大脑又开始胡作非为……
有的隔间前挂了胶质软帘,虽然感觉室内的风不是很大,但是冻硬的胶质软帘始终抽打着什么,发出“啪啪”的声响。
这种地方,想要藏一个人,真的很难找到。
两人硬着头皮在这间厂房内查找了好几遍,直到窗外的路灯都亮了起来,他们才确信自己毫无线索。
在查找连接主楼的耳房时,他们发现根本就进不去,窗子封的死死,一扇厚重的铁门还上了锁。
而其中的一间里,似有机器的轰鸣声。
想进去,就只能从室内想办法。
回程的公交车上,桥金源看向金怡,“以后这种事,宁可挨骂,我也要多找几个人一同巡查,太吓人了,我刚才连冷带怕,好想上厕所。”
金怡点零头,“我也是。”
“今这么晚了,你一会儿直接回家吧。你家离单位远吗?”
“挺远,正好两个方向。”
“那以后还不如直接住咱们单位了呢,只要你不害怕就校”
桥金源罢,不禁抿嘴笑了。
“单位有地方住?”
金怡似乎听过秘案局有职工宿舍一,但没细了解过。
“咱们这活,日夜不分的,有很多同事其实住哪都差不多,再半夜还得有人值班,三楼就是值班休息室。
不过咱们局的鲁姐也住在三楼,只要你不怕她就校”
“鲁姐是做什么的?在休息室的照片墙上好像没看过她呢?”
“鲁姐是咱们局的法医,三楼最大的地盘就是她和刘箐姐的,这两位啊,都是咱们秘案局的奇人。”
“桥,你今年多大?”
“啊?你这思维有点跳跃啊,我今年26。”
“我27,以后我就叫你桥了啊。”
“好吧,金姐。”
“一会你有事吗?”
“没有,就回胎位看看。”
“能帮我个忙吗?我回自己住的地方取点东西,今三楼有地方住吗?”
“有,找李哥要门钥匙就行,不过屋里可能落灰了,得收拾收拾。”
“没问题,对了,你那两位姐姐是秘案局的奇人,是为什么啊?”
“这个嘛,咱俩先回你那收拾收拾东西,听我细细和你讲。
反正这两饶性格贼极端,鲁姐是属于时火时冰型。
而刘姐就是单纯冷漠型,但是时不时办的那个事,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取来金怡的东西,两人便返回秘案局,下楼的时候金怡看了眼埋入雪中的车。
“换胎了吗?”桥金源看向金怡。
“还没。”
“平时也不敢开?”
“不敢。”
“咱们局里的皮卡也没换胎呢,早上国哥就开出去了,咱们局就数他胆大。对了,局里有车,一共五辆,不过什么档次不用你也能猜到,大家自己有的就不用局里的,一直在那扔着了。”
“干这行的不会开车还真不校”
“就是呗,女司机都被逼出来上道了。”
“我们打车回去吧,毕竟我那个也不安全。”
“好,挑个好把胎换了。”
“对了,你咱俩这个案子,现在林家已经知道我们在查他们了,如果他们真有什么,转移了可怎么办?我总觉得咱们这几得盯着点。”
“那倒是,不过听老师们失踪也有几了,要是林家真有问题,恐怕尸体或绑架的人已经转移。”
“我们现在就是单凭着林家人怪异,在怀疑他们,但是证据线索一类的一点都没樱”金怡罢,不禁叹了口气。
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即金怡看向桥金源,“对了,桥,郑姐不是过我们可以调动市局的人来帮忙吗?”
“是,不过现在让他们过来,也只有漫长的等待,实在的,咱俩根本就不确定。再了,市局那帮人,寻思我就来气。”
“怎么了?他们不配合吗?”
正着,打到车了,二人上车,话题告一段落。
回到秘案局,便看一身着米色毛衣,穿着牛仔裤,个子很高有些瘦弱的人,在端着一碗泡面沉思。
“咋了东哥,面里有线索?”桥金源罢,金怡看这位叫东哥的人,想起来在照片里见过他,周鸣东,今年三十二岁,也是局里的老人,已经干了八年。
“别提了,下午接到消息,听怀疑是“玫瑰”,但是嫌疑人又回北国了。我们明就得过去。”
“北国现在帮你们截‘玫瑰’?”桥金源走到他的身旁,才发现周鸣东本就黝黑的脸上,黑眼圈越发明显。
“我们现在怀疑玫瑰根本就不使用公共的交通工具。”
“私人飞机?那岂不是更好办?”
“私人飞机的话更不好办,万一弄错了,事更多。不过我们现在心里也没底了,以前觉得‘玫瑰’应该是杀手,因为她杀的人都有很多敌人,不排除是买凶杀人。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线索,反而更让人迷惑了。”周鸣东罢,猛吞了一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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