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郎觉看到一个政府军士兵呆站在那里,手上抓着一把美金不知所措,抬手一枪就把他解决了。令手下将剩下五人的军装全部扒光,裸身绑了起来。这震住了全场。
在邻国,不管哪一边的人,还是很崇尚正义和原则的,这就是常挂在嘴边的规矩二字。
依坎不甘落后,拧着枪也在自己人中收索,看到逃兵之一跪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叠美金,就举枪走了过去。
逃兵大呼冤枉,说这是苟小武先前收买他给的钱,猴子在一边点头,表示看见他主动拿出来的,再说地上抓的钱也没这么齐整呀?见状,另一个逃兵也赶紧摸出一叠美金交给依坎。
苟小武见各方已把自己的人都收拾完毕,还是没人理他,几十个枪口倒是全部对着他。三方的头目已在茶台边喝上了,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似的。他手里尴尬地拿着把枪,一丝都不敢动弹,怕遭到瞬间全覆盖、筛网型弹毙。
岩过这招厉害,用时间耗着他,苟小武的精神很快就彻底崩溃失控了。
他亢奋地大叫一声,抬手刚举起枪,“砰!”的一声,手枪离奇地飞出十几米以外。他的右手臂被震麻了,但表面毫发无伤。子丨弹丨是阿冰在300米以外制高点射出的。
依坎和郎觉对岩过点头称赞,这枪法、这时机完美得无可挑剔。三方在场的人也都收起枪来,把苟小武当落水狗围观。
在邻国这个地方,脸面比性命都重要。岩过是在故意打他的脸,摧毁他的自信;对一个反正会死的罪犯来说,要他开**代出需要的东西,这是必须的功课。何况这一路走来,这两方一有机会就在互亮肌肉,接下来也该我们展示一下实力了。
苟小武狼狈不堪,抱着手臂绝望地叫到:“你们不能这样玩我,有本事直接给我来个痛快点的……”
岩过冷冷道:“你配吗?你是我们国家的杀人潜逃犯,你必须经过法律审判。痛快的?还以为自己是英雄好汉吗?就你那点德行、那点所谓的武术,别把吹牛当真啦。”
这是激将法,也引得大家一阵笑声。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般羞辱苟小武哪里受得了?在邻国这个土地上,就算现在饶他不死,以后也没法混了,仅是一个笑料而已。苟小武哪怕是要回去死,也不愿把架子被砸散在这里,他当众向岩过提出一个条件:
“你说我的武术不行,如果能和你们的人当众过把手,输赢我都心甘情愿跟你们回去,告诉你们想要的东西……”
“真的?”,岩过见对方上钩,故作认真地问。
“绝不反悔。”苟小武抱拳致礼,做出很江湖的样子。
“好,你选人吧。不过……”,岩过指着身后的阿火补充道:“我和他你就别选了,我俩只会必杀技,不是武术,出手就会致人死命,没法和你过手。”
依坎有点蒙圈,再除开外面的狙击手阿冰,这哪里还有人呀?
这时,跪在茶台前参茶的阿慧缓缓起身,走向大厅中间。刚才那一阵动静,早就把赌场服务员们吓得卷在角落里发抖,拉都拉不起来。按T族的习俗,阿慧只有主动代劳了。
这下依坎明白啦。他从第一次见到阿慧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感觉好面熟,像一个人,言行同样的高贵矜持、美丽有礼……
身后冒出个声音打断他的思绪,猴子跳出来抗议道:“弄啊(大叔呀),我们T族家没有女人代男人打的规矩,你要是实在没人了,我们这还有八个扑冒(小伙子)呢……”
岩过没理会他,拿眼看向依坎。
依坎起身上去就一巴掌:“如昂啦(疯啦)?你弄(大叔)也是T族家人,这样对他说话没大没小,乱了规矩。再说这是别人国家的事,刚才没给你说清楚吗?”
猴子知错,过来给岩过深深鞠躬道歉,弯腰退着下去了。
阿慧来到大厅中间,把筒裙撩起扎在腰间,也抱拳环众道:“小女子偶尔学了一点武术,在此献丑啦!”
阿火操着双手观望,他和阿慧常在训练时交手,知道她的底子完全不在自己之下。也就是说如果阿慧打不过的,自己也胜不了。
基地那边大屏幕上清楚展现了这一幕,阿慧耳麦里传出:“小妹,你给我小心点……”
阿慧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阿姐,你就看清楚了,都给我录下来。”
邻国大男子主义盛行,郎觉的人感到不可思议,也急于想看到结果。
这边苟小武傻眼了,这不还是玩我嘛?让我跟一个小女子打,什么意思呀?打赢了胜之不武,打输了还不如不打。但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也只有这样啦。
苟小武端起架子说道:“看你是个女人,我先让你三招,你先请吧。”
阿慧看着一脸横肉、满头染着黄发、30多岁的苟小武,鄙视地说:“不要废话多,你要让的话,半招就把你废了,这是给你扳回点面子的最后机会。”
“小小年纪,牙尖嘴利,我看你有多大本事?”被激怒的苟小武说完拼尽全力,一个饿虎扑食、架起双拳冲上去。
阿慧虚式以待并不动弹,待他三步冲拢右拳直奔面门时,阿慧还是不闪不档,眼看拳头就到了她鼻尖,全场倒吸一口冷气。
阿慧知道这是一个虚招,刚才他右臂已被枪震伤,根本没有攻击力量。对方是在逼她做出避让动作后,好用左摆拳一击轰倒自己。既然知道下一招在哪里,应该对付起来不难,但阿慧偏偏还就不放过攻来的那只右手,既然来了,虚实皆接。
腿比手长,那个右直拳像永远也到不了目的地一般:阿慧的左脚已经踢起,在苟小武右腋下用脚背一击:咯的一声,右肩关节拉开了。现场基本上没谁看清这个动作,是什么时候启动、什么时候击中。因为太隐秘、太快捷;更主要的是没人想到,一个女子会这样以攻对攻、后发先至地接招。
苟小武左摆拳已经启动收不回来了,吃亏在先的他脸痛得抽搐,动作不免大大走形;但也管不了啦,要是这一拳薅不着,也要用前冲力和更大的体质,把对方碰撞扑倒,了不起来个两败俱伤。这已经是很无赖的打法了。
眼见着苟小武连拳带人,像一块厚重的门板向右侧扑扫过来。阿慧还是一点不避让,只是收回的左脚放回左后,右脚稍微前置做成道门坎,双掌合一,棚在他左肘下顺力向上一划,左摆拳乖乖地跟着向上走去,脚下在阿慧弓出的右膝上一跘,整个身体都朝一个方向平飞出去。
尽管还是没有多少人看清楚,现场已经有人惊呼喝彩了。
岩过和阿火没吭声,他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见阿慧棚起的双掌,突然转腕像蛇一样翻起,缠抓住苟小武的左肘往下猛力一拽,使他滑行的身板迅速下沉,刚收回的左腿突又起膝,反力向对方胃部顶击去。这下,苟小武前天吃下的东西都喷出来了。但这还没有完……
就在苟小武疼痛挣扎、反弹浮起背板时,阿慧左脚不等落地,右脚已单跃鹤形升空,双手固定稳住肘尖,借下冲之力准确地砸在苟小武左肩甲骨上。又是一道骨裂声,苟小武像剪翅的乌鸦,面门触底扑放在地上;此时已是双臂被废、面前一滩污血和满地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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