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将房门关上,这一次我没有着急回床上,而是守在房门后面,打算房门要是再被敲响我便第一时间打开。
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敲门声响起。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昨晚一宿没睡觉我这里出现了错觉,房门外根本就没人敲门。
滞定稍许,我便准备走开,可我刚一转身,那本消停的敲门声兀地传了过来。
闻声,我倏地一怔。
紧接着,我猛地一个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房门给打开了。
让我惊骇的是,房门外空空如也,哪里有半个人影?
一阵冷风袭来,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心神已然失措到了极致。
“怎么会这样?明明听见有人在敲门的!”
我颤颤巍巍地嘀咕着,一脸的不敢置信。
就在我惊愣之际,不远处的房门突然打开了来,老王头披着件长褂从屋内走出。
见我愣在原地,老王头一诧,不解地问道:“庆子,这大清早的你站在门前发什么呆?”
我缓过神来,紧步到老王头跟前,战战兢兢地说:“王爷爷,刚刚一直有人在敲我的房门!”
说这话的时候,我顺势左顾右盼了一番,神情中带着骇恐。
老王头觑了觑眼,状作沉思。
好半响后,他舒展开眉头,道:“我说庆子啊,怎么从葛村回来后,你就疑神疑鬼了起来?昨晚你说狗窝中有人脸,今早你又说有人在敲你房门.....”
话至此处,老王头无奈地叹了叹气。
不难看出,老王头并不相信我所说,可我这里偏又拿不出证据。
静默之余,老王头说道:“庆子,你快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看你是觉没有睡够,都起黑眼圈了。”
言罢,老王头也不等我回应,径直便朝茅厕走了去。
我伫在原地,内心久久无法平息。
“难道真是我听错了?”
悄声嘀咕了一句后,我回到了房中,因为太过疲乏,我刚躺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许是见我睡的很沉,老王头便也没有叫我吃饭。
屋外的天,极为的阴沉,厚重的乌云压得很低很低,俨然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简单吃了些东西后,我便随处逛了起来。
老王头的手中还忙有不少事情,所以也没理顾我什么。
我一个人在竹林中逛着,可走着走着,我突然顿住了脚步,接着转头朝身后看去。
就在刚刚,我听到自己的身后有脚步声。
“没人?”
我张望了一番,哪里见得半分人影?
这一刻,竹林中有冷风吹袭,竹木摇曳,枯叶蹁跹而落。
我杵愣着,但觉全身凛寒不已,汗毛尽皆直竖。
吞咽了口吐沫后,我再不敢闲逛什么,忙地回到了院子中。
老王头正在编织着竹篓,见我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他忍不住问道:“庆子,你没事吧?”
我愣了愣,本想着给老王头说有人在跟踪我,可稍想了想后,我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来我这里要是如此说的话,只会让老王头认为我脑子出了问题。
“王爷爷,我没事。”
简单回应了一句后,我便匆匆进了屋子。
屋子里有些暗,我从抽屉中拿出火柴将桌角的蜡烛点亮。
伴随着光亮映照开来,我那不安的心方才稍稍平缓了一些,可还不等我心神彻底稳定下来,那本亮着的蜡烛兀地熄灭。
“噗!”
我的耳畔清晰无比地回荡着这样的声音。
这声音我听得真真切切,我极为笃定,就在刚刚,有人将蜡烛给吹熄了。
只是,房间中就我一个人,哪又是谁吹灭蜡烛的?
想到这里,我哪里还定安的下来?全身上下都起满了鸡皮疙瘩,都说人点烛鬼吹灯,难道我遇见鬼了?
迟疑半分,我忙地提步,打算去找老王头。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里刚有所动作,房门竟“嘭”的一声关上。
突来的一幕,直把我吓了个半死,额头的冷汗涔涔地往外冒。
我不敢逗留,可去开房门的时候却怎么也打不开,给我的感觉,此时房门外就好像有人死死拉着门把一般。
情急之下,我忍不住地大声惊叫了起来:“王爷爷....”
不多时,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庆子,你怎么了?”
老王头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也没拖沓,直接回应说:“王爷爷,门打不开了!”
“打不开?”
老王头一诧:“门是从里面锁着的,你就在屋子里,怎么会打不开?”
我抿了抿嘴,有心想要解释些什么,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就在这时,原本暗沉的屋子突然变得亮堂了起来,借着烛光,我清晰地看见房门上面落显着一道影子。
这影子,并不是我的。
见状,我整个人都呆滞了住,心突突地跳着,就差没蹦出来了。
这一刻,我全身上下都瑟瑟发抖了起来,适才那蜡烛明明熄灭了,怎会突然亮起?还有,房门上映现的影子又是谁的?
我呼吸变得无比的急促,窒息的感觉油然而出。
惊愣之余,我缓缓转过身,可入目之下,唯有那一根燃烧的正旺的蜡烛。
“咚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庆子!你没事吧?快把门打开!”
我醒转过来,连地靠到房门前,低眼一看,发现门栓竟是插好了的。
“这....”
我愣住,满脸的不可思议,骇恐宛如涛浪一般席卷而来。
我清晰的记得,适才门是自己关过去的,更为诡异的是,现如今门栓都是上好了的。
“怎么会这样?”
我战战兢兢出声,难以置信地看着门栓。
此时,老王头还在门外不停地敲着门,房门嘭嘭的响着,就差没被老王头给敲坏了。
好半响后,我这里方才缓过神来。
我将门栓拔掉,轻轻一拉房门便打开了。
老王头一脸焦急地错身进屋,迷惑不解地看着我道:“庆子,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我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适才所发生的事情。
蜡烛被人吹熄了,而后又点着了,房门自己关上就连门栓都插好了,但这一切都不是我所做。
见我久久都没开口,老王头脸上的疑惑来的更为浓烈了一些。
他觑了觑眼,打量着我说:“怎么?你小子该不会又遇到什么怪事了吧?”
我满心苦郁,可偏又无处诉说,告诉给老王头,他只会认为我这里是在胡思乱想。
稍顿了顿,我回应道:“王爷爷,我没事,忘记门栓没取了!”
说着,我挠了挠头,佯装出一副痴愣模样。
老王头无奈的撇了撇嘴:“你这小子,不就是去了趟葛村吗?怎么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言罢,老王头轻声叹了叹,转而便离开了去。
见状,我哪里还敢在屋子中多逗留什么,连忙朝老王头追去,可我刚走没两步,那本敞开的房门,竟在一阵吱吱呀呀的声响下关上了。
与此同时,我听到有脚步声从屋子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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