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
第10节

作者: 愚子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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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呢,你们老家背后小山丘上的地门龙神,有些地方叫地脉龙神,或者如我们经常口中所说的,土地公公。”封平和我分析完,说到。
  “你的意思,就是一种灵体?”我问到。
  “这个东西,很难说。”封平抓了抓脑袋,“在极佳的风水结穴处,本就有一些动物的,它们在那里干啥,说得玄乎一点是吸收日月风水精华,修炼自身,以期以后能成仙成灵,说得直白一点,可能那个地方,水质干净空气清新吧。”
  “不用吃东西的?”我很难想象风水穴能有啥食物,能让一些动物一待就是几十年。
  “我们人类从食物中获取的到底是啥?”封平反问我。
  阳光中含有很多微量元素,发射到地球促进动植物的生长,人类就从动植物中获取这些微量元素来维持生命。反过来说,如果人类能直接从空气中获取这些微量元素,达到身体所需的收支平衡的话,就不用吃东西了。
  我在一本书上看到一个小故事,说的是,南北朝时代,战乱纷飞,有一家人准备到外地亲戚家躲避战乱,临走之际,犯难了,原因在于有个一岁的小女孩,带走吧,有可能死于外地,甚至被当做食物。最终,父亲痛下决心,把这个小女孩放到枯井中。两年之后,父母回来了,准备好祭祀物品后,到枯井把女儿的尸骨捡起来。到了枯井之后发现,女儿没死,身体不见生长,趴在地上,脖子伸得老长,一呼一吸。把女儿捞出枯井之后的几个月时间,小女孩一吃东西就吐,反而继续那种方式的呼吸就能维持身体的需要。

  这就叫“龟息”,还有道家一直推崇的“胎息”,甚至“辟谷”等方式,可能最核心的方式就在于直接从空气中吸取微量元素,达到身体需求的一个平衡。
  “至于,待在风水穴处的,到底是灵体或者是动物我就不得而知了,甚至动物能否进化为灵体,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只能确定的是,在你们四人面前展示的是一个灵体的形象。”封平这么解释。

  “有蜕变之说吗?”我问到。
  “何解?”封平很好奇。
  说到这个问题,我首先得解释一下,龙这种生物,至于到底存不存在,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马小星所写的《龙——一种未明的生物》,看完之后,各位看官自有结论,我想讲的是,关于民间蛇修炼成龙的看法。
  龙生九子,一种解释是,十万昆仑在研究《山海经》所得出的结论为,十王共治的一个王朝,传于后世,变味了,这种解释是很有见地的。
  我的理解为,龙这种生物,生性淫乱,可能雌性龙比较少见吧,龙就跟很多动物交配,跟牛、马、蛇、龟等等,其后代就是各种奇形怪状的动物。交配的方式,我个人比较倾向于,龙在雷雨天气,借助水蒸气的上升,在天空中撒下精子,精子进入各种动物体内,因为龙的基因强大,从而导致一些动物变异。在众多化龙的传说中,鱼和蛇的传说是最多的,我的理解是这两种动物的基因跟龙能高度契合吧。

  那么就涉及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了,蛇化龙,怎么化,怎么修炼?我的理解是,它本身不会修炼,机缘巧合之下吸入龙的DNA,因为龙的DNA特别强大,强大到能改变一些生物的本体,然后蛇就开始沉睡,变异。变异的过程就像毛毛虫化蝶的道理一样。

  “你想说的是,在风水穴之处,有些动物会因为吸入一些物质导致身体变异,甚至死后成为灵体?”封平问到。
  “是,要不然怎么去解释小山丘上那个石棺材。”我回答。
  “为啥棺材里没有骸骨?”封平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不知道,可能这个世界上真有现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吧。”自此,我和封平就此事的讨论告一段落。
  现在,我家背后小山丘顶上的半球体,正在慢慢的被周围沙石回填,我多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填成什么样子了……
  日期:2021-03-31 17:12:21
  黄鳝精
  我爸小时候也是天上窜水里游的狠角色。秋天的时候,水稻已经秋收,我爸为了改善一家人的生活,经常到田里去捉黄鳝泥鳅,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在一洼水里捞到好多的鱼虾。时间的选择一般是晴天的午后,背上竹兜,一个人就去周围田里转悠。有一天我爸看到田坎下有个洞,洞口得有碗口大小的样子,而且洞口是湿润的,证明里面有活物,这几天还在附近活动觅食。我爸胆肥啊,也不管里面住的是黄鳝还是蛇,甚至是妖魔鬼怪,挽起袖子就开始挖洞。向里挖了十几公分之后,我爸更兴奋了,因为洞口的直径还是碗口般大小,丝毫没变窄,这就证明里面的活物不小啊,说不定是一条大黄鳝,能卖钱呢。

  我爸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好久都没这种感觉了,因为我爸在这两三年的时间里,田里、河里捞了不少的鱼虾螃蟹之类的,如果遇到龙的话,估计都被我爸捞出来抽筋了。如果鱼虾个头小的话,就拿回家改善生活,遇到个头大的、卖相好的,还能到镇上换点钱贴补家用。
  于是我爸就继续开始掏洞,突然,我爸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似乎有东西从洞里飞了出来,随即,我爸转过身,看到了让他终生难忘的场景:一条黄鳝,是的,黄鳝,筷子长短粗细的黄鳝,立在田坎上,这个洞离那个田坎有两米多的距离,刚才那条黄鳝“嗖”的一下蹿过去了,还像蛇一样,就那么立在田坎上,两颗眼珠子仿佛冒着寒气一般盯着我爸,眼神中似乎有嘲笑、似乎是冷笑,反正说不明道不清的玩味。在我爸的意识中,能立起身子来的爬行软体动物,好像就只有蛇了,一般的蛇,立起身的高度跟身体长度比例非常有限,现在这条筷子大小的黄鳝居然像鸡冠蛇一样挺得直直的身体。我爸盯着那条黄鳝几秒钟的光景,眼睛一黑,倒在田里。

  等我爸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奶奶坐在床边流眼泪,另外二奶奶在屋里念叨着啥。
  说起二奶奶,她是我奶奶的妹妹,终身未嫁,自我奶奶嫁给我爷爷之后的两年时间就搬过来住了。平时也不干农活的,在我的印象中,我们几个孙子辈对二奶奶都有畏惧的情绪,因为二奶奶几乎终日不出她的小屋子。由于光线不足,白天进去都得掌着煤油灯,吃饭时,也不出屋,都是我父辈们给她端过去。印象中,我还给她端过饭,当时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走进她的小黑屋,喊了一声二奶奶,她躺在床上,答应了一声,然后我双手颤抖着把碗递给她之后,就疯一般的跑出了屋子。

  但二奶奶身上有件事特别怪,我记得小时候,有一天,我胳膊上长了个包,不痛不痒的,我妈发现之后就把我领到二奶奶身边,然后她开始嘴里念叨着啥,现在想起来,应该是送神离开之类的咒语吧,念了十几分钟,末了,用她的口水在我那个肉包上涂抹了一下,就说没事了。果然,过了半小时,我胳膊上的包神奇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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