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我被小白的话吓了一跳。
“至于你说你二叔的事情,我一时间也想不通,不过他既然态度如此强烈地想要阻止你砍树,那一定事出有因,或是听信了谁的话,你这些天倒是可以留意一下。”小白说道。
“小白,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我犹豫了一下说。
“问吧。”小白神色如常。
“你到底要我砍老槐树干什么,那里面有只白仙,我听到白仙的时候就想到了你的名字小白,我还以为是你呢,把我吓得一身冷汗。”我说道。
小白笑了笑,说道:“砍树的原因你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的,我现在不告诉你有我的理由,至于你提到这个白仙,不是已经躺在你家的锅里了吗?”
“嗯,说到这我还得谢谢你,正因为砍了树所以我才抓到了这只大刺猬,听说刺猬肉可以治胃病,正好我妈的胃病严重,也不知喝了这刺猬汤之后管不管用。”我说道。
“管用自然是管用。”小白脸色古怪道。“只不过不能让她喝得太多,肉更是要少吃,她现在病患在床,虚不受补,我劝你也不要太馋,不然晚上我可不帮你。”
“什么意思?”我一脸清纯地看向小白,小白则害羞地捶举起小拳头吧嗒吧嗒捶我的胸口。
见小白背过身子不理我,我从身后抱着她问道:“小白,我今晚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小白转过脸看向我的眼睛说道:“你真的那么想见我?”
“那是当然。”我说道。“你都是我的媳妇儿了,我怎么会不想见你,我爷爷和我妈一直都想要我娶个媳妇儿回家,给他们生个娃,你那么漂亮,他们要是看到了,肯定高兴坏了。”
小白的眼中闪过一抹黯然,她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的,我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让我想想,你不是白狐狸,不是白蛇,不是刺猬,又懂得风水之法,难道你是个活了几百年的女道士,所以你才有这般道行,不惜耗费精气神夜夜来找你的小相公?”
我的话让小白噗嗤一笑,她摩挲着我的脸,然后在我的眉眼上轻轻吻了一口,我不得不闭上眼睛,我以为小白又要来,正准备脱亵裤,可这身下一凉,我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我一脸嫌弃,只好跑到院子里洗洗,这次的感觉无与伦比的真实,我以为是小白亲自来找我了,所以很卖力,可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一场梦。
那时天色已经近亮,我冲洗完身体后,又往煤气灶上正煮的锅里添了两瓢水,天亮后这锅刺猬肉就可以吃了。
不过听小白的意思是这刺猬肉补胃的同时还补肾,母亲不能吃多,所以我就趁天还没太亮拿着家里的渔网去水库边上抓几条鱼。
回家的时候我经过二叔家的门口,隐约听到屋内传来奇怪的叫声,这叫声我很熟悉,以前在宿舍看片儿的时候,里面那些女的就会这么叫。
我二叔是个光棍,不仅人好吃懒做,地都不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而且还不修边幅不爱干净,大夏天都能几天不洗澡,会有女的看上他?
我心下好奇,就走到他家堂屋后面的小窗户,透过窗户的小缝看向屋里。
只见二叔正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躺在床上,而在他的身上,正骑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村的村花,杨春燕。
看到这一幕后,我气不打一出来。
先前我有讲过,我以前在村里暗恋过一个女的,还跟她表过白,但是这女的说我思想肮脏,拒绝了我,后来看她一直没嫁人,我还以为她眼光多高的,谁知后来就让我撞见她大晚上的跪在村中央的马路上对张富贵又咂又舔的,弄得我心里一阵恼火。
她对张富贵那样也就罢了,毕竟张富贵长得人高马大,而且还中了二十万,我最多也就骂她是个拜金女,可谁知道她现在竟然骑在我二叔的大腿上。
我怎么说也是正经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平常出门也都捣拾一下发型,就算没那么帅,起码看起来也比我二叔的精神面貌好很多吧,眼下我虽然有了小白,但杨春燕说什么也是我在村里的初恋,她宁愿要个我二叔这样的烂人,也不愿意要我,是啥意思?
她想在上面的话,我,我也会啊,难道她以前是思想纯洁,现在突然开窍了?可我前几天还跟她打招呼的,她却把脸别到一边去,还满脸鄙视地对我哼了一声,很是瞧不起我。
本来这种场面应该看得我烟熏火燎的,可现在我越想越来气,气得肚子疼。
我猛地敲了一下窗户,接着转身就跑。
等母亲起床之后,我将熬好的刺猬汤端到桌上,她现在还不能吃硬的东西,只能吃白粥。
母亲吃得不多,但我却一口气吃了三碗,经过一天一夜的熬煮,这老刺猬的肉变得又嫩又香,吃完之后浑身发热,胃里暖洋洋的。
昨天老光棍说刺猬煮好后端给他一碗尝尝,我本来想吃完再端给他的,没想到朝门外看的时候正见他从门口经过,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我家堂屋。
我连忙跑出去,见老光棍像个小孩一样在门口嘿嘿直笑,就让他进来。
老光棍说道:“我就不进去了,你拿块肉给我啃。”
“你进来吧,家里有碗,省得我麻烦。”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老光棍推进门。
老光棍坐在桌边,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不停地向我妈干笑,他自打破四旧之后就一直疯疯癫癫的,没人将他当人看,更别提让他到家里吃饭了。
老光棍整整吃了两碗刺猬肉后,抹着嘴上的油离开了我家,由于老刺猬个头不小,所以即便我吃得塞不下了锅里还剩下大半,我将煤气灶还给海根叔的时候也带了一碗给他。
但是海根叔看到之后却显得有些惊恐,那时他的女人站在门口像看鬼一样看着我,我小声说道:“老光棍说这只白仙根本没成气候,他刚刚来我家吃了两碗才走,这东西男人吃了,比吃驴宝强十倍,你看。”
我说着向海根叔挑了挑眉头,示意他看向我大腿,海根叔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双耳通红,眼中却满是期待,他接过煤气灶后,他的女人却咳了一声,似乎是在提醒他。
很显然,当初张富贵打死白狐狸之后被灭门的惨祸让张家沟的村民都有了心理阴影,我摇了摇头,只好转身回家,但我才刚出门没多久,海根叔又追了回来,他面红耳赤地从我手里抢过汤碗,然后囫囵吞枣地将刺猬肉咽进腹中,碗里的汤则一饮而尽。
“你小子顶这着个大帐篷就敢来我家,我冒着生命危险来喝你这碗汤,要是等会没用,我再找你算账!”海根叔贼眉鼠眼地看向四周小声说道。
回到家后不久,爷爷就来找我,让我把昨天砍下来的老槐树拉到他家的院子里,那老槐树要三个人合抱才抱得过来,砍去枝丫后,我和爷爷借了别人家的骡子,费了好半天劲才把槐树拉到他家的院子里。
爷爷让我去喊二叔帮忙,但是拂晓时二叔和杨春燕还在酣战,以二叔那体质,八成得睡到下午才能醒,谁知我去他家时,见他家竟然锁了门,人不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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