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块石碑他娘的只有一半儿啊,还有半截没了!
我怎么越想这事儿越不靠谱呢。
二爹才告诉我说,我爷爷那一代的时候,甚至都还没有我爹和他,那时候我爷爷也是两兄弟,两人继承了我太爷爷玄术,当然,也继承了这一块镇魂碑,但后来太爷爷去时候爷爷和二大爷两兄弟好像是出了什么矛盾,两人竟然将镇魂碑一分为二,一人一半从此后老死不相往来。
我靠,感情爷爷的故事这么丰富啊,而且祖传的东西都敢一刀两断,显然爷爷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不过想想我砍王二麻子的时候,我二爹说我像我爹年轻的时候,看样子这玩意儿应该是遗传的!
说起来王二麻子,我还是觉着应该去看看他,虽然砍伤了而且是活该,但是毕竟砍人的是我,受伤的是他。
这时候我二爹开口打断了我思绪,他说:“上面记载的东西要是谁都能看,那还能叫祖传的?”
我“哦”了一声,立马说,是不是要开天眼?
我二爹说,开个屁的天眼,你就知道开天眼,得用咱们家独特的秘法,才能够看到。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我二爹竟然让我把血滴到这一块儿石碑上面,真的,这难道是仙侠小说吗?还能滴血认主血脉传承什么的。
当然,我二爹才不会理解我的疑问,估计当初爷爷也是这样子对他和爹的。
他对我说你要做好准备才能开始。
我就问为什么?
二爹又才告诉我,因为镇魂碑只有一半,所以咱们的血脉这辈子只能够打开镇魂碑一次,里面的记载的东西咱们因为血脉的关系,所以看记起来会比寻常人快上很多,但是却又不可能完全记得下来,更何况这和石碑现在杯本就不完整。
我立马就傻眼了,只能看一次?记得住多少看我自己?
我靠,二爹你这不是玩儿我吗?我那记忆力我还不知道啊,忘东西的速度我自己都怕!
二爹一脸的严肃,我一脸的苦逼,然后我默默地掏出来手机问二爹:“用录像机录下来慢慢看行么?”
这回愣住的是我二爹了,他看了我一眼,估计也是理解到了我的难处,但是还是对我说,这个办法,我也没试过,不过倒是可以试试。
当时差点没把我的鼻涕泡乐出来,果然,还是科技强大!
然后我就颠颠的打开了手机的录像机问二爹,能开始了吗?我已经准备好了。
二爹瞥了我一眼,问我,叫你磕头,磕了吗?
我:“......”
磕头的时候其实我心里面是十分不愿意的,毕竟给个石头磕头,这得多掉价啊。
二爹说,别不愿意,你是没见过那些认树做爹妈的,那还不是得照样叫。
我差点被二爹这句话逗笑出来,谁那么傻.逼把树叫爹妈。
本来我自己的记忆力就有些欠费,所以高中分科的时候我都是选的理科,这回让我去记住镇魂碑上面的内容,那是不可能的了。
给那半块儿镇魂碑心不甘情不愿的磕了头后我二爹也不含糊,手里头就跟变戏法似的多出来了一把刀子,好家伙当时就吓我一跳。
“别动!”
我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我身后,对我说道。
这时候二爹对我说伸左手手指出来。
我习惯性的就比了一根中指,把我的中指按了回去,说:“是无名指,不是中指。”
然后我感觉手指上一阵轻微的疼痛,就好像有什么液体从手指上面流了出来,不用说都知道,肯定是血了。
我以为血真的会像电视里面那样被石头吸收了,然而我想多了,血划过了石头表面洒到了地上。
大概得有一分钟吧,我都不知道一根手指上哪儿来这么多的血,石头都快被淋遍了,看的我自己都有些心虚起来,就在我想着要不要问二爹要不要停下来的时候二爹终于让我停了下来。
我这才把手指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看着二爹。
二爹和爹都看着这半块儿石碑,显然对我的血不怎关系。
我也只好学他俩看着这块石碑。
我才注意到,石碑上在无声息间竟然已经有了很多的裂纹!
这就神奇了,我心里面感叹的时候突然又是“咔吧”的一声,这回这个镇魂碑彻底碎开,哦不,应该说是表面彻底碎开露出来了里面的样子。
好像是玉!
就在我这个念头刚刚出来的时候突然很多的文字就开始从镇魂碑里面的涌了出来,静静的悬浮在了房间里面,排列整齐,但是量很大!
而且我感觉也是很神奇的,这些字大部分我都是看一眼就能记住,有些拗口的,也是多看几遍就能记住,当时我自己都被自己的记忆力震惊了。
这他妈的还是我吗?
“傻愣着干啥子,你手机不是有录像机哇,还不快点记下来!”
我二爹的催促声惊醒了我,我连忙掏出来手机打开了录像机,好家伙差点忘了,虽然这会儿记忆力爆炸好是没错的,但是二爹可说过这是血脉的原因,过了之后可就再也没有机会看第二次了。
还好,这些文字的存留时间比我预想的要长,我不仅仅用手机全部拍了下来,甚至还用脑子记住了五分之一,这也是我的极限了。
这些文字溃散过后那个镇魂碑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一块儿普普通通的石碑,上面写着冬月十三,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爹挺感叹的对我说,这一次比我们当初见到的时候足足多停留了接近20分钟,看来你的天赋还是比较好的。
我的天赋?镇魂碑还有检测天赋这个功能呢?
我二爹也点了点头,对我说,不算你手机拍下来的,你自己记住了多少?
我挺尴尬的说,十成为满,我记住了两成。
他俩同时愣了一下,我从他俩的表情可以判断出来他俩当时肯定是这么想的:
二爹:才两成?你这不争气的玩意儿,幸好有你那个手机!
我爹:才两成?你这不争气的玩意儿,幸好有你那个手机!
至于自己:他娘的,那么多东西居然能记住两成,冉程你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苦中作乐嘛,毕竟谁安慰自己都不如自己安慰自己来的直接。
我爹对我说,无论如何,你现在记住了镇魂碑上面的内容,也知晓了我们家这么多的秘密,为了什么时候都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明白吗?
我点头,就差啪的敬个礼了,知道!阴阳先生!
是啊,从这一刻开始,我就是个阴阳先生了,当然了,名义上的,要说抓鬼什么的,别说我爹他们了,就算是方子善,现在也能轻而易举的完爆我十九条街。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就一直跟着我爹和二爹学习这一行的入门之道。
要说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一开始我觉着凭我这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的经验,学习起来应该不是很难吧,但是深入接触后我才知道,感情要弄明白阴阳先生这一行一点不比靠清华北大简单啊。
说的是我在跟着他们学习,实际上也就是我听他们吹牛...啊不是,听他们讲他们那些年的经历,这就跟幼儿园的时候听老师讲故事是一个性质,就是听个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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