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店剪纸人”说到这我明显看到小李眼皮一跳,而山哥本来平稳记录的手也抖了一下,笔都快拿不稳,还能听到两人咽口水的声音,一个像死人的人,还是个做死人生意的,听上去都让人害怕,空间里的空气都要凝固,寂静的有些渗人。
“有…有身份证吗?”小李强装镇定,有些颤抖的问道。
我斜睨他一下“没有”
笑话,做我们这一行的怎么可能有身份证这种东西,就算以前有,入行之后也要假死注销,毕竟压根就不知道哪天会嗝屁,从不会在阳间留名。
现在就算我态度这样,那两警员也不敢多问什么,好像深怕把我得罪了。
“还有什么事吗?保证知无不言。”我淡淡的说道。
“没…没了。”然后硬着头皮想把我收监,我可是他们一把手吩咐要关押的人,刘德民一日不说放我出去,他们就不敢放。
“局…局长”做笔录的山哥发现刘德民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小李也跟着山哥候在刘德民身后,看来气场很足。
“问出什么没有”刘德民看着我,然后向那两货问道。
“报告局长!没有!”两个警员低声回复。
刘德民皱了皱眉头,手一挥,示意那两人出去。
“你不是不相信我吗?怎么又来了。”我玩味的看着他。
刘德民静静的看着门外,“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嘴一撇“我已经说过了,你爷爷委托我来的,懒得和你解释。”
随即站起身走到他旁边,他没有阻拦,然后用平常的语调说了一句“凌晨还会死人,穿红衣服的女孩。”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他有些激动,一下子捏住我的手臂,然后一脸惊恐的放开“你的…你的手…”
“术士总归与普通人有些不同。”
我知道他已经感受到我没温度的手。也不再理会呆滞的刘德民。
“哪天你相信我了再来找我,下一具尸体应该是你们局里某一位的亲人。”言过于此我也算敬职敬责,叫门外两人把我收监,还是第一次蹲丨警丨察局牢房,有些稀奇。
警局的收监室比较小,只够放个床和一张小桌子,而且比较昏暗,正常人长时间住这可能要被逼疯,不过这个环境正是我喜欢的。我说了,我不是正常人。
第二天五点左右,天还没完全亮,刘德民一脸倦容的出现在我所住的那间收监室门口,我正坐在桌子上剪纸。
因为是活死人,对睡眠要求就没那么高,休息两三小时就够了,一般闲下来我就会剪纸打发时间。
“怎么?有人死了吗?”我头都没抬,这么早来找我也只有这个原因。
“你还知道什么?”我们威严的刘局长带着一股子无奈。
“我还知道你们门口已经死了五个人,都是红衣白鞋的花季少女,估计还得死两个。”我阴恻恻的笑了两声,继续我的剪纸工作。
刘德民走到我跟前,沉声道“求求你们住手吧!有什么事直接冲我来,那些女孩都是无辜的,才十七八啊!才花季的年龄居然被你们残害,不怕遭天谴吗?”
我抬头看着他满带血丝又略微红肿的双眼,有点哭笑不得,到现在还怀疑我,是不是觉得我心理有问题在设计害丨警丨察局,好吧!我承认我在外人眼里确实心理有问题。
放下剪刀,揉了揉太阳穴“我说你这人怎么是个死脑筋,说了我是来帮你的,不信就算了,还怀疑我。”真的有些恼火,这人咋像智障一样,难怪师傅让我别和丨警丨察打交道,有理还说不通。
“你查过我资料没?”我就不信这个局长不会去查我身平。
“查过”
“那你查出我和什么人来往没?”
他一时语塞,在他所查资料中我就是个为死人剪纸的,而且性格孤僻,自从师傅死后我也一直一人过。
“没有”刘德民开始沉思,这样一个人实在看不出有犯罪动机和犯罪手段,而且我昨天还在丨警丨察局过的夜。
“那不就得了,不就是因为我说是你爷爷委托来的你生气吗?”
“我知道你敬爱你爷爷行了吧!不该拿他老人家乱说事。”
听我说完刘德民脸色都有点不自在,好像意识到自己太草率。
“你查了一天了,知道我店子干啥的不。”
“剪纸店?”
“呵!我就不信你一个上阳市局长只查出那仅仅是个剪纸店。”我不由觉得好笑,到现在了还自欺欺人。
“难道那些坊间流言是真的,你店子能通冥。”好像这一说法超出他的认之。
“是不是觉得超出科学解释范围,那你把这几天你局子门口死人现象用科学手段解释一下。”听我这么一说他有些动摇,因为那些尸体根本查不出死因。
“你真是我爷爷派来的?”
“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信,不然我有必要往你局子你钻吗?我又不是傻。还有,不是派,是委托,是交易,你爷爷支使不了我。”我没好气的道。
“交易?”
“哎,我说你这个人,我们抓重点好不好,现在不是谈你爷爷的交易,而是怎么处理现在的事,快点弄完了我快点离开,晦气。”
可能觉得失态了,他给我一个抱歉的眼神,看来我没白费口舌,现在刘德民已经完全相信我。
放下剪刀站起身“带我去那个尸体现场。”
“哦哦哦!”刘德民对我像变了个态度。
“把我东西看好,谁碰了谁死,到时出事了别找我。”我淡淡的看着跟着刘德民来的那个警员,听到我这么说吓得直哆嗦,局子这几天都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中,现在人人说自危也不为过,一听到死字就害怕。
警员眼巴巴的看着顶头上司。
“照他的话做。”刘德民手一挥,我淡淡笑了一下。
当过去时一大群人围在那里,都是丨警丨察,一大清早也没什么人,有人也被驱散了。看到刘德民走过去,都纷纷让开道,而里面有一个穿警服的中年人正在嚎啕大哭。
然后看到一个穿着红裙子白鞋的年轻女孩静静的躺在地上,血红的裙子松散的摊开,就像一朵盛开的娇艳红玫瑰。
没有见一丝血迹,至少从外表上看不出有什么损伤,表情很平静似乎还带着淡淡的笑容,双手抱胸,走的无比安详,看上去却很诡异,是怎样的杀人手法才能做到这种程度,再老的警员估计也没有这样的经历。
围观的警员没有一人说话,但是脸上或多或少带着畏惧之色,都感觉全身凉嗖嗖的,像是置身于冷风之中。
“勾魂夺魄,好狠的手段。”以我专业的眼光看出那鬼的手段,直接泯灭人躯的魂魄来制造死气来冲毁正气环绕之局。
刘德民听到我喃喃,把我拉到一边,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陈钟是我的副手,那躺在地上的是他女儿,才十八,听说昨晚就不见了,然后今早突兀的出现在这。”他的话语很低沉,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你应该庆幸。”也不理会他疑惑的目光“你家应该是个儿子,不然今天躺在这的就不是陈钟的女儿,而是……”
刘德民陡然觉得一股凉气倾向脊梁骨,仿若置身冰窖,有点站不稳,还是我扶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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