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道:“你快把我头上的这个东西赶走!”
沧凌一脚迷糊说道:“你头上除了头发还有什么呀,没什么呀。”
“你难道看不到吗?”我有些急了。
“看不到什么啊,主人你是不是太累了所以出现幻觉了。”沧凌看着我的头发说道。
我回头又看了一眼镜子,那人面猴仍在我的头上从镜子里对着外面的我龇牙咧嘴的,它看了看我身边的沧凌,脸上露出了很明显的得意神色。
“沧凌,我头上有一个人脸黑牙的猴子,你没有看到吗?”我又问了沧凌一次。
“没有啊,不过我能看出主人你的气色真的是越来越差了。”沧凌担心的说道。
我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我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了,额头的眼圈像是涂了黑炭似的黑,我头有些晕晕的,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
从镜子中我看到那个猴子拿着一根管子插到了我的头里面,正在用嘴巴吸着什么东西,他不会是在吃我的脑子吧...
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了,在我旁边,是小梅姐在陪着我。
“我怎么晕过去了?”我睁开眼,头还是感觉晕晕的。
“是啊,是一个学生样子的小姑娘把你送过来的,送过来之后她就跑走了,”小梅姐说。
她所说的小姑娘应该就是沧凌吧,不然如今这么个事道,谁会去扶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人呢。
小梅姐伏下身在我耳边说道:“你是因为中邪了才如此的,我已经帮你驱除了,是谁竟然下了如此的狠手,给你下了无脑牲的邪!”
见我不懂要问,她忙捂住我的嘴,“隔墙有耳,你同我回去再说。”
吊了一瓶葡萄糖之后我就和小梅姐去她店里了。
“你先坐。”她让我先坐下,然后从桌子下面拿出笼蜈蚣撒在地上,蜈蚣便四散爬到了墙面上。
“小梅姐你这是做什么呢?”我抬起脚,怕蜈蚣爬到我身上来。
“怕隔墙有耳罢了。”小梅姐收了笼,才坐下。
“我从小在爷爷跟前耳濡目染,除了巫蛊,也见过一些邪术和附身术,这类邪术就是将人或者动物死后的灵魂或身体禁锢,然后利用它们来害人的术法。”
“那在医院你和我说的无脑牲也是这种邪术了?”
小梅姐点点头道:“是的,邪术可使人生病,也可使人疯狂,而你中的这种邪,是要你死的!”
“啊!”
“你别叫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我好像被虫子咬了一口,好疼啊。“
小梅姐顺着声音打开窗户找到了他们,见到了小梅姐,这两个人吓的撒腿就跑,不过,只跑了不到两百米,他就倒下了。”
“现在没事了,那无脑牲,顾名思义,就是没有脑子的牲畜,你说那个邪物是一只猴子,那就是猴子的邪灵了。”
“为什么我看得见却抓不到,别人也是有的人能看见,有的人看不见呢?”
“你抓不到它是因为它不是实物,既然是死后的动物所化,那就算是阴灵,活人怎么可能抓得到阴灵呢?”
“就像我们活着的人也看不到死去的人会变成什么一样。”
“嗯嗯,不过有一些阳寿将至的人偶尔是能看得到阴灵的,而阳寿还有很久的人就看不到。”
“那他们是怎么养这种阴灵的呢?”
“你应该知道,世间万物皆有灵,灵从何来,就是头部,我们常人的阳气也都是集中在头部的。制作无头牲就是在牲畜活着的时候,就把它的头弄的空空的。”
“把脑子挖出来?”
“对,不过是用银勺一勺一勺的挖出的,让牲畜在无尽痛苦中死去,因为没有脑子,他们的灵也没有记忆,不过会产生吃脑子的欲望。”
“那难道饲养无头牲要给它吃人脑子吗?”
“不是,只要是脑子,它们都吃。不过因为人有阳气,它们也属于阴灵类,不会主动靠近人类的,所以,你身上的无脑牲一定是养鬼人放上去的!”
“啊?那我的脑子是不是已经被吃掉一些了,我看见那东西拿管子吸来着。”
我怕我的脑子被吃了,默默在心里考着自己:一加一等于几,我叫什么名字的一些简单问题。
“不会,你若是被那东西吸了脑子的话,刚刚医生应该不会让你出院的。”
“这我就放心了,小梅姐你是怎么救我的,你爷爷也教你这个了?”
“我爷爷要是那么厉害,什么都会,那他不还称霸全球了!救你的不是我,是我的噬魂蛊,你看。”
说着,小梅家把衣袖拉开,她的皮肤下有一个东西在蠕动。
“正是这个东西,帮我抑制住了九尾狐不安分的灵,也正是这个东西,吃了你身上的无脑牲。”
“这虫子这么厉害?什么来头?”
“这噬魂蛊从阴间而来,以黄泉路上走失的孤魂野鬼为食,故得噬魂为名,这噬魂蛊更是几十只噬魂中的佼佼者,所以能食得天下之魂,不过因为长得小,饭量也小。”
“那今天吃了那个猴子也是辛苦它撑一撑了。”
小梅姐把袖子拉下去,严肃的和我说:“今天有人这样害你不得,明日一定还要下手的,刚刚窗外的人证明他手下的人可不少呢?”
我听小梅姐的意思,她似乎知道那个对我下毒手的人是谁了,便忙问道:“小梅姐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吧,你不是最擅长占卜的吗?”
小梅姐犹豫了一下说道:“是三建大师,那个峨眉山的一个纹身师,那个来我这里算过他自己名字的张铁柱。”
“那个丸子头?”我因为激动,提高了声音问她。
“对,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小梅姐倒是很淡定。
“我就说吗,从我见他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他这个人不对劲,我在家里遇见怪物差点被吃掉的这件事也应该是他做的!”
“你或者你们家的人罪过他?”
“没有,我林海可以说和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既没有杀父之仇,更没有夺妻之恨,他下手如此之狠想要我的性命,我真的是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原因。”
既然小梅姐救了我,我也就不打算再和她隐瞒了,便把在家里遇到那个怪物的事也一起告诉了小梅姐,当然,我还是有意的避开了关于沧凌的部分。
小梅姐听了之后也和我一样认为这两件事情的元凶是一个人,她问了我好多问题,比如上学有没有打过人,小时候有没有虐待过谁之类的问题,来帮我想谁最有动机害我。
我和小梅姐两个人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来,他为什么要对我下这样的死手。
既然没有眉目,我就先回隔壁把店开了,毕竟我还没有死,日子总还是要过的。
然后我给家政公司打了个电话,请了人去我家里帮忙打扫卫生。
我刚闲下来的时候,吴兵打来了电话:“你干嘛呢,刚才打好几遍了,都是在通话中。”
“我刚忙着呢,你什么事啊。”我懒懒的说道,虽然说吊了葡萄糖之后好多了,可身体上还是觉得很累。
“我之前问的那个给纹身开光的大师来电话了,给我一顿臭骂啊,说的那个难听,我为了让你挣这份钱挨了多少骂知道吗?”吴兵电话里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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