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路的样子和早上完全不一样,现在的她走路非常不自然,如果说要形容的话,就像是电视剧里的僵尸一般。
但是她的声音和早上是一样的,只是说话速度稍微慢了一点。
我问她:“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可从未害过你。”
这个女人用力的点了点头,她的脖子无比的软像是没有骨头的那样,点头的时候,脸直接撞上了前胸,正常人的头是无法弯到这个程度了。
“我想让你替我报仇,我快不行了,是我爸妈害了我,不不,是我的养父养母害了我,是他们姓张的一家把我当作实验的小白鼠,我...我快不行了。”
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她的脸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皮下蠕动似的,来回的起伏着。
“你是这家旅行社老板娘的儿媳妇?”我想死师叔的话,对她疑问道。
“是的,是我害死了她儿子,对不起我要走了,求求你帮帮我,事实就在张家客厅下面的地窖里。”吧嗒,这个女人左眼球掉在了地上。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到底是什么啊,有人的外貌可除了这点都不像人啊。
只见她捡起了眼球,在身上擦了擦就又放回到眼窝处。
在她捡眼球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手臂也是软软的,和早上瘦骨嶙峋的样子完全不同,似乎胳膊和腿都比之前更加的细了。
“我走了。”她对我说话,却完全没有开口动嘴,难道她用的是腹语?
她还挺礼貌的,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一声,只是她来的时候也太恐怖了。
这个女人开门走了,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听见她远走,我的心情才稍稍的松了一点。
铺天盖地的睡意突然袭来,我倒头便睡下了,梦里,我看见了小梅姐,她比之前的样子更漂亮了。
小梅姐穿着一条低胸的白色丝绸睡衣,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让我看得口干舌燥,下半身立刻就走了反应。
她光着脚,迈着莲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也不自觉的迈开脚步,可是低头竟然发现有好多只从地下伸出来的手抓住了我,让我完全挣脱不得。
可能是因为在梦中的原因,我并不怕这些抓着我的手,我只想快些到小梅姐的身边。
她一边走一边对我笑,眼中充满了火热,不时的撩动秀发,让我恨不得立刻飞过去把她压在身下。
在撩动发丝的同时,她的脸如同加了特效般的不断变美,直到长出了和那条九尾狐相同的脸。
我吓了一跳,想后退离开,可下面的手依旧紧紧的抓着我,让我逃脱不得。
九尾狐身后的尾巴不断的变长,像是人的手一般向我伸过来,将我整个人密不透风的完全包裹住。
九尾狐的人脸从这些毛茸茸的尾巴间挤了进来,她对我笑,笑着笑着,她的脸就变成了那个张家养女的脸,她的眼球掉一半,在脸上荡着。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笑,“你不是想听我说话吗”她没有张口,可我耳边却传来声音。
这个女人张开嘴,我看到的只是一个黑色的洞,没有一颗牙齿,也没有一条舌头。
突然,她的皮迸开了,千万条细密的蛛丝爆开,露出一张满目疮痍的脸,整张脸上都是洞。
在蛛丝迸开的瞬间,密密麻麻的不知名的虫子穿透皮肤,将我整个人完全扑倒,而身下拉我的手也瞬间松开了。
“啊!”我在自己的尖叫声中惊醒了。
师叔正在挤牙膏,听到我这样以一叫,牙膏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他的肚子上。
“你个臭小子,大早上的叫什么叫啊!”师叔一边擦着身上的牙膏一边说我。
我把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来这里的事情跟师叔完完全全的讲一遍。
可是师叔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小学生在撒谎一样的。
幸好我没把昨晚的梦跟他讲,不然师叔一定更不相信我说话的真实性了。
“有人进我的房间我会不知道?还是穿高跟鞋的女人?我睡觉这么轻,那么大声音我会听不见,真是笑话。”
我无奈的看着师叔,真的不知道是他可笑还是我可笑,他居然说他自己睡觉轻,可明明昨天我怎么和他说话他都不醒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这家老板娘的儿媳真的来这找过我!”我又强调一遍。
“你等我刷完牙的再说,真是酒喝多了,睡醒了还说梦话。”他一边刷牙一边开门去卫生间。
我转过头看昨天那个女人走出来的衣柜,柜门下面似乎还夹着什么东西。
因为是白天,所以我还是不怕的。
走过去,我打开柜子门,见到下面是一缕头发,我捡起头发,仔细的看。
这头发很长,和昨天那女人的头发差不多长度,应该就是昨天她躲在这里被门夹下来的。
话说这女人也真厉害,正常人被夹下来这么多的头发一定要大喊大叫的说疼,可她竟然能一点声音都不出。
不过想想也是,她连眼球都能用手装,这点头发应该不算什么。
仔细观察这根头发,似乎比正常人的要细一些,也更光滑,手感有点熟悉,不过头发大概都差不多,应该是她保养的好所以才这样吧。
看到发根处,有深红色的类似于血的痕迹,却没有正常人白色的发根。
这扯下来该有多疼啊,都扯出血了。
一会儿师叔洗漱完回来,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说:“你从哪里弄来的黑蚕丝,老杨那里吗?”
我惊讶道:“什么?黑蚕丝?你好好看看,这明明是女人的头发啊,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女人被这柜门夹下来的头发,你看,尾部还有血呢!”
“难道昨天真的有女人来过?”师叔接过我手里的长发,对着阳光观察。
看了半天,师叔说道:“这的确是黑蚕丝,只不过比你店里的那黑蚕丝要更粗一点,也更黑更滑,似乎是由鲜血滋养才得这样好的质量。”
“你怎么知道鲜血滋养?”我问他。
“你不是说从那女人头上扯下来的,而且发根还有血,那不就是鲜血滋养吗?”师叔说道。
“就和墓地上生长出来的植物会比普通土地上长出来的植物更茂盛是一个道理了?”我摊开手,觉得师叔想的太简单了。
“当然了,不过这蚕丝怎么会长在她头上呢,难不成你说的她身上的蛊的其中一种就是这黑蚕?”我是这样理解的,变这样说出来。
“不不不,如果只是为了长出头发的话不必要种蛊的,买假发岂不是更好,毕竟蛊都是有毒的,对人的身体有很大损害的。”师叔解释道。
我看着这黑蚕丝,果然又黑又亮,古人所说的发如黑瀑,也就是这种质量的头发能得此形容了。
“对了,那女人昨天跟你说什么了,你再给师叔重复一遍来。”
“她说是张家的人害了她,要我们帮她报仇,说什么秘密在张家客厅的地窖里。”我按着那女人的话重复了一遍。
“她没再给你其他的提示?”师叔追问道。
我摇头道:“她只说了这些而已。”
我们出去吧,我先出去,你收拾完也下来吧。
我洗漱之后急忙下楼,老板娘叫我:“小伙子,今天还住不住了,要是不住的话,结一下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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