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深夜我去程斌那找程斌,程斌的家里同样是空无一人。
后来我是爬窗进到程斌家里的。
再之后就是大妈王春花推门进来。
当时我还没去多想什么,现在周志鹏这么一提,我这才想了起来,王春花手上并没有钥匙,她是直接推门进来的,程斌家的门根本没锁。
还有就是王春花的出现跟诡异,三更半夜拿着盆生猪肉上别人家的门,还让人吃,这哪里是正常人做的出来的。
“那你知道一个叫王春花的吗?就住在你那加利城10幢1008楼。”借此机会,我便连我觉得很可疑的王春花的事情也给问了。
“没听过,但是加利城10幢1008楼那屋子的事情我但是有所耳闻。”周志鹏想了想回答道。
“10幢1008楼发生过什么事情吗?”之前我在离开王春花家的时候遇到过一个人,他的反应很大,很是奇怪。
当时我就觉得屋子和人有蹊跷。
现在周志鹏一说,我更是能断定,这屋子有问题。
“这房子当初就是准备拆了程斌的家,赔偿给他的房子,可能你有所不知,最早我们联系程守业的时候其实他并不是直接拒绝我们的,他是同意的,还指定要10幢1008楼的房子。”周志鹏说到这里停顿了下,他看了一眼他肩膀上的赤狐,似乎是在问它,是否要继续说下去。
同样的,我也看了一眼那赤狐,发现它没有任何的变化。
赤狐没有任何的反应和变化,周志鹏便继续,说:“可谁会想到,合同都弄好了,却因为程斌的一句话,让之前的谈话全部化成了泡影。”
程斌当时到底说了什么,会让自己答应了的程守业会改变想法。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便立马追问周志鹏,说:“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说那屋子是不能住人的!”
房子不能住人,那能住什么。
我虽然这么想了,但我很快就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
经周志鹏的一番话后,我想起了之前我去找王春花的时候有遇到过她的邻居。
当时她的邻居听到我是来找1008的住户的时候,吓的立马逃回了屋子。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为何她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应。
原来王春花的身份并不简单。
这让我不禁想再去一趟加利城10幢1008楼,想去找一趟王春花的邻居,去找她问个究竟。
“那么那屋子后来怎么样了?卖出去了吗?”我继续在这个话题上问了下去。
“卖了,卖给了一个从南洋回来的女人,不过…”
“不过什么?”我见周志鹏又支支吾吾,急忙追问他。
“不过她后来死了。”周志鹏回答道。
“那女人死了,那后来呢?后来那房子怎么样了?”我继续追问。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之后我已经离开了公司,事情都不经过我的手了,不过我记得那房子后来没有卖出去过,那南洋回来的女人也没有后人,房子就一直都空关着。”周志鹏回想了下。
“那你知道那女的是怎么死的吗?”在周志鹏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我发现他每次都没有完全的回答我,每次都是有些保留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不知道。”周志鹏摇了摇头。
“小伙子,我劝你不要再管这案子了,就算你的身份特殊,但这案子真的不是你能够管的。”周志鹏将他自己的事情都给我说了,现在便开始劝起了我。
我没有正面去回应周志鹏说的事情,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但我更清楚现在的我应该做什么,我看着周志鹏,说:“我想问你下,你躲回老家过这清贫的生活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其他人的意思。”
“这…”周志鹏没有立马的回答我,而是犹豫了下。
他似乎在想着事情,为什么事情考虑着一样。
“怎么了?是不方便说吗?”我追问道。
我知道如果我现在不追问,他很有可能真的不和我说。
“不是,只是我答应了人,不能说。”周志鹏这人很聪明,他答应了别人不能说,但他却拐了个弯的告诉了我要的答案。
只是,我没办法从他的口中知道那个让他这么做的人的身份是谁。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和你太太之中是不是有吴州人?或者祖籍是吴州那边的?”这个问题我一来就想要问周志鹏了,只是当时周志鹏一直在说他之前的经历,我只才迟迟没有办法问出来。
“我是荔城仙游这里本地的人,你应该也看到外面的牌子了。至于我太太,她也是本地人,不过她的祖籍是哪的,我还真不知道。”周志鹏挠了挠脑袋,急着跑进了屋子,拿出了他和他太太林明静的户口本。
“还真是!我太太祖籍还真是吴州的!”翻看了户口本之后,周志鹏这才知道他的太太祖籍是吴州人。
听到这个答案,我心里也有数了。
果然受害的人全部都是吴州人,不管是失踪的还是死了的,还有这种变成赤狐的,他们的户籍或是祖籍肯定都和吴州有关系。
当然,除了凌然这个搅局者除外。
在这之后,我没有再去问周志鹏什么问题,而是急忙离开了仙游,回到了湄洲岛。
回到湄洲岛我算是偷偷的回来的,因为之前我去仙游的时候我是把行李全部给带走的,现在回来,我也没有回酒店去,更是没有去联系戴波,而是找了一间不要身份证的小旅馆住了下来。
“你说我该什么时候去找王春花的邻居?”我知道凌然是听的懂我说的话的,躺在床上的我便对着凌然说起了话。
凌然一直看着我,她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和我四目相对的看着。
“我忘了…你不会说话,那我问,你给我做点反应好吗?”我这才想起,凌然根本没办法用言语来回答我的问题。
“你说我是晚上去,还是白天去?”我问完了问题,就一直看着凌然。
结果凌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弄的我十分的尴尬。
“你该不会是觉得白天和晚上都不行吧?”我看着凌然说道。
听到我这么说,凌然立马爬到了我的手上,她这一次有反应了。
“白天不行,晚上也不行,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三更半夜去?”我依旧看着凌然,等待着她的回答。
在我的问题之后,凌然又往上爬了一点,不停的在那挠我的衣服。
“好!就听你的,我三更半夜去!现在睡觉!”我盖上了被子,直接就睡了过去。
凌晨2点,我在闹钟的提醒下赢了过来。
简单的洗漱过后,我便出了门。
在我下楼出去的时候,旅馆的老头还盯着我看了半天,像是在看个精神病一样。
我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发现自己的头发乱的和个鸟窝一样,肩膀上还站着一只赤狐,三更半夜的出门,给人的感觉的确是很像神经病。
但我很清楚自己的睡相,我并不是那种睡着后头发会弄的很乱的人。
我瞪了一眼现在我肩膀上的凌然,我知道肯定是她搞的鬼。
凌然看到我瞪她,立马转过了身子,没有再看我一眼。
来到加利城外面的那条大街,我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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